原來是對他們東家有想法!
不行,他以後得看着些,東家和東家夫郎的關系不允許外人破壞!
許茗懸終于緩過神來,被葉絮塵的語出驚人吓得磕巴了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不不、葉前輩,我、我絕對沒沒有這個想法!”
“我怎麼可能對趙老闆有那種心思呢?”
“葉前輩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對趙老闆隻有敬佩之情,絕無觊觎之意。”
否認三連,生怕無法表達自己的真情實感。
葉絮塵眉頭輕擡,“不是嗎?那是我猜錯了。”
許茗懸心裡一梗。
一句猜錯了,快把他吓死了,要是别人真誤會了怎麼辦?這要是傳出去,他爹得把他腿打斷。
至于謠言中的另一位當事人,那是殿下點名要關照的人,他爹肯定是不會對對方做什麼的。
所以最後受苦的隻會有他。
見他如此反應,符旭和趙青都信了他是真的對趙無晟無意,心裡紛紛松了口氣。
符旭:太好了,不用擔心好友被打斷腿了。
趙青:太好了,不用擔心東家夫夫感情被破壞。
“師父,不要亂開玩笑了。”和安澤蘭出來的趙無晟正好聽見了他師父那番驚世駭俗的話,黑着臉走過來。
安澤蘭倒是不介意,反而笑得趴在了趙無晟肩上,順着趙無晟的話點了點頭,“就是,葉師父,瞧你把許公子給吓的,臉色如此慘白,不知道的還要以為許公子吃了我們食肆的東西壞了肚子呢。”
後半句才是重點。
葉絮塵領悟,“行吧,是我的疏忽,下次不會了。”
許茗懸:“……”
虧他聽前面還以為趙老闆二人是在維護他,合着都是他自作多情,他堂堂刺史之子還不及一個食肆的名聲重要?!
許茗懸難得笑不起來,木着臉注視着趙無晟幾人,語氣幽幽:“終究是許某錯付了。”
趙無晟偏頭,驚訝地說:“許少爺何出此言?是今日在食肆用餐不滿意嗎?是哪道菜,我看看有什麼問題?”
許茗懸:“……”從不知趙老闆如此會睜眼說瞎話。
在口舌之辯上遇上對手了,還落在了下風,許大少爺備受打擊,拉着好友戚戚然離場。
兩人走後,趙無晟收斂起裝傻充愣的模樣,回頭看向葉絮塵,“師父,你什麼時候淪落到以欺負後輩為樂了?”
葉絮塵眨了眨眼:“徒弟,你在說什麼,為師怎麼聽不懂?為師何時欺負後輩了?”
趙無晟:“……師父說沒有便沒有吧。”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許少爺應該不會把這事記心上。
“徒弟,你們現在要去談生意嗎?”
趙無晟點頭,“師父要與我們一起,還是留在食肆等我們?”
葉絮塵想了想,擺了擺手回他:“你們去吧,為師就不湊熱鬧了,為師不懂你們那些事。”去了也聽不懂,無趣得很。
還不如留在食肆裡,雖然吃不下了,但能聞着香味也是好的。
看出他眼裡的意思,趙無晟無所謂道,“那我和阿澤先走了,師父有事先找趙青便是。”
時刻關注東家動态的趙青立即響應:“東家放心,屬下會照顧好這位前輩的。”
“去吧去吧。”葉絮塵一副嫌棄他啰嗦的表情,開始趕人。
趙無晟看了眼對方不甚在意的模樣,思索了下,離開前特意囑咐了趙青,“千萬不能讓師父單獨離開,若是他想出去逛逛,便分派出一個人随同。”
趙青雖不明所以,但恭敬應承。
他沒看見大堂裡滿身高人姿态的東家師父聽見這話時羞惱的臉色。
到了與魏從垣約好的茶樓,小二引着兩人上樓找到魏從垣所在包間,敲了敲門以作詢問。
門被人從裡面打開,是魏從垣的随從魏夏,看見趙無晟和安澤蘭,眼睛亮了亮,“兩位東家來了,快請進,我們少爺已經在裡面恭候二位了。”
他側開身子讓路。
趙無晟點了點頭,“有勞。”
剛進門,就聽見了魏從垣爽朗帶笑的聲音,“兩位東家,别來無恙?”
趙無晟和安澤蘭在魏從垣對面坐下,“托魏老闆的福,甚好,讓魏老闆久等了。”
魏從垣眯起眼睛,笑呵呵地道:“等财神爺,魏某多久都等得起的。”
魏夏很有眼色地給兩人倒上茶水。
安澤蘭飲了一口茶,笑道:“魏老闆言重了,我們不過凡人之軀,豈敢與财神媲美?”
“安老闆此言差矣,”魏從垣朝兩人挑了一下眉頭,語氣裡是掩不住的欣喜,“兩位可知道上次你們賣給我的辣椒醬多久便被用盡了?”
魏從垣的眉眼間盡是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