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像隻受驚的小兔子,封煦被自己無端的聯想整的笑了笑,想到什麼又抑制住嘴角。
“怎麼穿這麼少?”封煦又重複一遍自己剛剛的話,将自己的外套脫下搭在言諾身上。
“嗯?”言諾眼眸還帶着剛剛打哈欠的生理性淚水,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着盈光,言諾後知後覺感覺到有些涼意,他驚訝看着封煦,搖搖頭,“沒關系的,殿下,我等會就上去了。”
“你準備給誰手寫信?”封煦沒理會言諾微弱的反抗,找了另外的話題。
“給洵舟。”
“給我一點。”封煦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說。
給他一點是什麼意思?
見言諾很不理解的表情,封煦直接拿了過來,對折,要撕成兩半。
“等等。”言諾急忙攔住他,“大皇子,我再另外和你寫一張,這張畢竟有其他人的名字。”
“好。”封煦立馬從口袋裡拿出紙筆,展開給言諾,像是讓他現在就寫,生怕他反悔的态勢。
“……”感覺被人套路了。
這張紙怎麼隻有自己的一半大小?難道哨兵的紙都是這樣嗎?言諾不再理會,開始糾結寫什麼好。
封煦似乎看出他心裡所想,告訴他:“寫我的名字名字就好。”
言諾很聽話的寫上去封煦的名字,很快寫完便遞給他,言諾安靜地認真看着封煦,等待對方把自己要放的信給他。
“怎麼了?”
言諾指了指自己的信,作勢要拿回來。
“我幫你放。”封煦高高舉起,是言諾拿不到的高度,“你趕緊回去,穿這麼少還出來。”
“哦,謝謝殿下。”看拿不回來,言諾蹙起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怎麼?這樣不願意嗎?”
“沒有沒有。”言諾頭都要搖成撥浪鼓。
“那就好。”封煦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不經意問了一句,“節目組今天要求要報的約會地點你選了哪裡?”
“還沒有想好。”
“哦,這樣啊。”封煦拉長了音,意味不明說。
等言諾上樓,封煦拿着兩張明顯份量不一的手寫信,踱步進入信箱室。
【困得直點頭的可愛寶寶。】
【寶寶穿得還是太少了,很容易感冒啊。】
【吓人,突然從暗處出來。】
【大皇子竟然又笑了,我發現他笑的頻率變多了。】
【我要是遇見我寶這樣美貌的向導,我天天笑好吧。】
【明天星網新聞就有“驚!一國皇子竟要别人寫過的紙!”】
【這個掏出紙筆的速度,估計沒幾人能比得上哈。】
【明天星網還有新聞“驚!皇室财政入不敷出?一國皇子竟隻給别人一點紙來寫名字!”】
【寶寶不會要感冒了吧?穿這麼少我真的心疼。】
【啊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有點數哈,還反問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