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個櫃姐還癱在地上不起來,安科就悠閑的走過去想把她扶了起來。
“好啦,你也别太傷心,因為該傷心的還在後頭呢”
說完,還不等安科靠近,那櫃姐也不是好相與的,直接抽了個泛着銀光的綠色東西往他身上紮,然後理所當然的連安科油皮都沒紮破,接着地上就出現了一個繁複異常發着光的法陣,瞅樣子是要把她傳送走,但是安科哪能讓她就這樣跑了。
“這就是你把她捆了的原因?”
做筆錄的警察敲着電腦,看着蹲在椅子上說胡話的安科一臉的痛苦面具,“你被害妄想症吧?這就是個普通人,剛剛還被人裁了”
“真的,那個櫃姐紮我的玩意是個專門對水古神的基因提取器,你們自己去化驗一下,今天要不是我先過來,我的同伴就得多幾個兒子”
“還有那個在原地的法陣,定位的傳送地點在某個深度超過兩千米的海裡,我懷疑她涉及跨國犯罪”
他正在努力的給這位實習警察解釋,但是顯然,警察不僅不信,他甚至聽不懂,這下安科終于明白為什麼晏一和晏二要求助音東了。
那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另一邊,見安科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癱在詢問椅上的樣子,警察頓時蚌埠住了,“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變成人?你這樣我可以判定為襲警”
“你種族歧視啊!我隻是隻小貓咪而已”
安科終于有點生氣了,他換了個姿勢站起來,把警察吓得直後退。
“半人高滿身肌肉的玩意你管這叫貓?要不是你身份證上登記的是人,我能用在市區養大型猛獸還不栓繩這個理由抓你關十五天!”
“算了,我們一會再說這個”
“顧客呢?她又做錯了什麼?”
另一邊的審訊室裡,同樣被扣下來但是态度仍嚣張得有點過分的音東也在被揪着做筆錄。
“那是個人販子嗦,你要不要匹配一下案底咯”
“再問你一遍哈,你确認不是因為櫃姐一直給她介紹,所以你懷恨在心?”
這邊的警察快要被音東逼瘋了,這位一上來就死活不肯釋放人質,而且他們的警力過去完全打不過這倆玩意,一過去就被瘆人的壓迫感壓得動不了,我說活爹你都天級了,為什麼在街上還要和無辜老太太過不去啊?
但是,在經過和同伴的讨論後,他居然很順從的和同伴一起被警察按在地上,甚至願意帶着被塞着嘴的人質來這裡坐着,就是到了筆錄室還死捆着人質不放,問他話他就那句讓人察人質,這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們到現在都沒搞懂。
“你查查咯,又不會掉兩塊肉喲”
無可奈何的警察隻能放下手裡的卷宗準備出去,結果就在這時,剛剛真的去查了的另外一個警察情緒激動的走進來。
“那個老太太真的是人販子,還是跨國的!”
“她是米籍立裔今天剛從國外回來,手底下是米國最大的亞洲□□,這個幫派主要幹的就是販賣戰争地區人口,我們抓到大的了”
“是我嗦,不是你們”,音東滿臉不爽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她還在我手裡呢”
“你怎麼知道她是人販子?”
被局長恭恭敬敬的請出來還附贈了一袋貓糧的安科好奇的問。
安科那邊好解決得很,之前因為晏一晏二叫警察的時候,這裡的龍組給安科留了電話,他一打,不僅剛剛那個警察要給他賠禮道歉,他們局的局長都得誠誠懇懇的叫醜團跑腿現場去買袋10kg貓糧給安科賠罪。
然後今天抓去審的人已經說出來了部分事實,他們在收集水屬性古神或者眷屬的基因,意圖和另外一個境外組織交易,從而從那裡換取長生的科技。
感覺跟那個櫃姐手裡的東西,有一絲聯系…
該組織很神秘,根本沒有記錄,他們每次交易都在熱鬧的市區,這反而不容易查出來。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當然,倆合作共赢的組織到目前還沒有一例成功案例,扮豬吃老虎踢到鐵闆很常見,但是踢哪裡,哪裡都是鐵闆,這就太過分了。
瞧他們選了誰,克蘇魯,克蘇魯的一群孩子,克蘇魯的老婆,克蘇魯的手下,克蘇魯手下的老婆,附加一個自願被抓的門師兄。
哦,還有音東的冤種廟祝們。
别的不說,克蘇魯一家深受其害,吃得那一族人缺胳膊少腿的,最近看到人就發膩,聽她們口供的安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都是豬腦過載的。
這群人,感覺已經很努力了,已經盡量在挑軟柿子捏了,但是好像真的一個都打不過捏!
要不咱算了吧,好好修煉增長壽命比啥都強,這樣搞讓人家以為我國反派就這個水平,真丢人呐。
“她今天到我那邊去拜了嗦,我聽了她兩句心裡話咯”
這邊,音東聽到身後傳來安科的聲音後一臉無所謂的說。
但是這點灑脫在看見安科真的背着個裝貓糧的小包袱後徹底消失。
“安,你不要什麼東西都貪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