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安科才看明白這是什麼玩意。
一棵潦草的長毛仙人球,白毛和長毛貓一樣蓋住了它綠色的芯子,因為被撸了幾下,它現在能看着點綠色。
不過,這個毛它是真掉啊,安科打了個噴嚏,這四周飄起來的毛跟下雨了一樣,就依萍找她爸要錢那晚上的雨量。
“你這守護獸怎麼比貓還能掉毛?”
“因為這是樂樂的攻擊手段啊!”女孩理直氣壯的說。
“四十七号異常逃離束縛!再說一遍,四十七…”
好像有什麼對講機的聲音在四周響起,接着就是硬物入肉的悶聲。
“為了…耀…”
最後,一切歸于平靜,隻有混着熱氣的風吹拂在安科臉上,帶起一陣白毛。
見沒啥事了,安科也就沒個正形的席地而坐,剛剛那把棕色椅子實際上是個混着骨頭的土堆子,坐着有點硌屁股。
“骸爪大人,安公子,謝謝你們了,我差點就沒了”
安科的動作仿佛給了女孩一個暗示,她松了口氣,人也軟塌塌的扭了個自己舒服的姿勢。
“沒事嗦,要不是安說這裡有愛馬仕鑽扣burkim 25我才不來呢”
音東還仔細端詳着自己手裡頭那個閃閃發光宛若銀色大水桶的包,根本沒給眼前女孩一點面子,把她弄得有點委屈。
安科對此的評價是,音東這神哪都好,就是不喜歡說自己幫人了。
我特麼哪知道你要個跟我家打水喂魚的桶差不多的玩意啊?
不是很能理解音東的審美。
但是tm看起來真貴啊。
“安苄老規矩”
“那個銀色的鳄魚紋水桶,華夏币200萬,天主,平常還買不到”
“兩百萬?把我賣了吧…”
“等等,幻境裡的東西是真的能拿出來的?”
在安科通過安苄白度一下的時候,女孩也反應過來了。
“姐妹,那不是幻境”,安科登時有點蚌埠住了,他對來這裡駐守的人的實力産生了嚴重的懷疑,“那些建築,街道,都是用古神的屍體做的,而你在裡面呆久了,你也會成為它們的一部分”
“很有意思的幻境構造啊,類似于捕捉蒼蠅的燈,一層又一層的蒼蠅屍體在裡面既是其他蒼蠅的食物又是裝飾什麼的…”
“沒看見地上的玉路缺一塊嗎?就等你了”,安科說着說着都忍不住笑了。
畢竟是癡愚之神,上當受騙太多次,安科也是有一定經驗的好吧!
“卧槽對我這麼狠?我就是個留學生而已,出來買個面粉回去做手抓餅啊!”
“在你能叫出我倆名的時候…哦不對,是我聞到你撲在臉上的面粉的粉味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可能隻是個幻境裡演化出來的背景闆”
而且你下意識的舉動一直在想逃離那裡诶!
“好吧”,女孩尴尬的笑了笑,就這樣在安科面前從一個可愛的小朋友變成了一個不可愛的男的。
是的,明明是同一套衣服。
女孩子的樣子很可愛,男孩子的樣子也穿着衣服。
這隐蔽性可以啊…
“我叫鈎彌,明申大人的學生,密歇根表裡大學的22級畢業生,來玻璃本這裡讀研究生,我真的是留學生,不過也順便負責來探底”
“話說啊,安公子你知道我們學校在哪嗎?我已經在街上流浪了三天,飯都要吃不起了”
說着,他還偏頭躲過不知道哪射過來的子彈,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安在找了嗦”,音東還在那邊看他的包,一絲眼神都懶得分給鈎彌。
不僅如此,他還順手把幾米外開槍的人給一個水龍沖成了液體。
“诶,我嗎?”安科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你剛剛為什麼把觸手都快紮到地心了咯?”
“啊,因為我想起來伊萬被我忘記了,剛剛在找伊萬來着,他魔抗不太好我怕他一不小心栽了”
與此同時,頂着三坨答辯的白棕色玩偶頂着黑眼圈在其他人憋笑的聲音中環顧四周,看起來已經無所謂了。
“王,你在和我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