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啊,我暴露得太早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安科一臉麻木的看着眼前找死的一群人。
這群人比他想象中還要拼命,即使被用觸手安科丢到旁邊,他們也一副拼盡全力的樣子要沖過來給安科一下,就好像身後有什麼在威脅他們一樣。
他現在把還聽到自己在找伊萬後就一直鬧騰的音東放生到旁邊去找學校了。
确實,他說的有道理,找不到學校的話就不知道要住哪,最後肯定會演變成上次和音東的旅遊狀态。
風餐露宿的,長了好幾個針眼。
而他自己則待在原地觀察着這些很讓人眼熟的敵人,還有就是突兀的冒出來的鈎彌。
從他的神格印記來看,是華夏的,但是感覺又怪怪的,他好像在掩飾什麼。
就憑借他剛剛這套無痛變性,安科就有理由和他玩會兒。
“爺,我隻能回溯到他們最近的情緒,就好像他們隻有短短幾天的生命一樣”
“但是他們的記憶卻好多,覆蓋了至少二十年,可是卻永遠圍繞着一個叫耀庭的組織救了他們的全家展開,随着他們為耀庭死心塌地的效勞結束”
放開其中一個直接被吸成人幹的敵人,安眠蠕動着自己帶粘液的身軀返回安科身上。
“他們在興奮于自己的行為,好像這會給他們帶來無與倫比的回報”
“與其說興奮,不如說,是癫狂,類似上瘾的感覺”
“另外還有一點極緻的恐懼”,安眠思考了一下後補充道,“是生物面對緻命威脅時出現的最原始的倉惶”
“又是好熟悉的感覺”
下一秒,珠簾一般的觸手飄忽着從遠方歸來,帶來一個造型像十八世紀八音盒的東西。
而那八音盒裡跳着舞的不是穿着洛可可式禮服的娃娃,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有無數翅膀和眼珠的天使。
那跳舞天使的旁邊則是一道用柔和曲線雕刻的泛着暖光純白大門,那上面莫名的蠕動痕迹使得這玩意看起來神聖又詭異。
又見面了嗷!你可能忘了吧!之前我們打過照面的,就是伊萬還是屎撅子頭的時候。
雖然現在也是。
安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想要扛着八音盒跑路的天使雕像,伸出幾根觸手禮貌的敲了敲那扇看起來被自己揍過好幾次的門。
這一下給那門吓的,身上的雕刻全縮在一起,菊花似的。
話說啊,如果這就是敵人的一部分,這麼算的話,之前自己貌似罵錯了安卡拉。
不好意思,我就是不要臉的把你們端了的那個嘿嘿,和安卡拉無關。
不知道現在你們在幹什麼,但是無所謂,我會仔細琢磨後找個辦法把你們送走。
在安科腦子裡冒出雜七雜八想法的瞬間,旁邊那些離安科距離較近的敵人看了他面前的東西,帶着神力的子彈炸彈不要錢似的往這兒撒,漫天的攻擊宛若洪流,整得和他們複活甲被安科搶了一樣。
“防止污染的天使被控制了!我們一定已經被污染,門也在他那裡,為了我們已經在天堂的家人,為了耀庭!”
随後就是一系列自殺性襲擊,把安科整得十分沉默。
瑪德,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天使也是一種污染捏。
而且…家人,克隆人也是有家人的,嗯。
安科弄死眼前第二十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後無所謂的聳聳肩。
由于火力壓制對鈎彌有點狠,迫于無奈,安科的觸手隻能合攏在一起護住在旁邊上蹿下跳已經挨了好幾下甚至想要鑽下水道的鈎彌。
“你這麼弱真的沒問題嗎?”
觸手中,安科詫異的看了一眼渾身浴血的他。
作為一個天階的仙人球,你這一身皮子吹彈可破是不是有點離譜了,紙糊的都比你有韌勁啊!
這個僞裝把自己都套牢了诶!
“我…反正我就是沒問題!”
雖然痛得直打顫,但是這位的嘴還是硬得夠嗆。
對此,安科的處理方法是,拿出手機。
雖然但是,他連電話都沒接通,隻是挂着個藍牙而已。
“喂,明申啊,你知不知道一個叫鈎彌的,這名字超像你之前寫小說自殺的筆名诶,講的是一個成精的白毛仙人球被自己美死了的故事,這裡面涉及到變性,白毛等,十分有意思,就是審核沒過,放在海棠太清水,放在終點文學城太變态…”
“不!别講了!”
在鈎彌的慘叫聲中,安科順手打開了自己觸手屏障的一角,這下鈎彌不說話了。
他看了一眼不幸胸口中彈躺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鈎彌,撓了撓頭,默默把屏障再次合攏,然後走過來戳了戳死豬肉一樣的鈎彌。
好家夥,搞不好一會不止不說話,都不喘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