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缪爾這些女性朋友,很難評價啊。
安科想到這裡就想抽他,你沒事玩那麼多幹什麼,真想把你那根卸掉!
薩缪爾在他涼涼的注視下,突然感覺自己有生命危險。
不過安科不管,他還在心裡罵娘。
沒用的東西,高級的生物會注重自己一生給物種帶來的重量,而低級的,壽命短的生物,隻會注重自己的□□能力和下一代的數量。
你tm是個人,不是個朝生暮死的蜉蝣!不需要每秒都找異性來産生後代從而證明自己在曆史上的存在價值!
說回這群女朋友,舉個例子啊,她們裡面的一大部分人為專業的名媛,這些人主要的工作,就是釣凱子,終極目标是嫁入豪門。
遇到薩缪爾,算她們倒黴,因為薩缪爾沒錢,他爹有錢但是不想給他,跟着他怕是遭老罪了。
所以安科也能理解薩缪爾的女朋友全跑掉這件事。
窮鬼,還帶點精神病,時不時就玩點s和m的小遊戲,就一張臉能看,但是也沒帥到伊萬那個地步,這情況,擱我身上,我也跑。
就這樣的情況,她們很難有在安科看來正确的價值觀,克洛伊甚至算這群人裡面最好的一個。
太抽象了,真的太離譜了。
要把小兔崽子合成一個,第一活動就是把祂的死媽們從祂身上弄下來,然後該投胎投胎,該活着活着。
華夏幾個對靈魂和神明有研究的家族和課題組就吭哧吭哧的在安卡拉的一句輕飄飄的話後開始幹活,那搞的,熱火朝天的,除了挺廢人以外,其他都好。
小兔崽子雖然很不舍自己的母親們,但是祂也知道她們繼續和自己混在一起隻會讓自己産生更嚴重的污染,而這些污染會反過來侵蝕她們的神志,最後變成畸形的怪物。
所以祂很積極的選擇了放手。
然而,現在的情況已經比較晚了,祂自己甩不開和母親連接的臍帶,甚至連從子宮裡出來都不行,安卡拉隻能叫人來給祂人工分開。
當然,小兔崽子這麼積極,也和那些女性對祂的态度有很大關系。
她們恢複意識後,對小兔崽子的态度極其惡劣。
“惡心的垃圾!為什麼要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以後還能不能生育啊醫生?我還要留着生育能力給我真正愛我的富豪啊”
“早知道不和那個臉長得好的草包玩了,沒錢沒力,耽誤老娘的時間,害我卷進這種事情,懷了個髒兮兮的怪胎”
“女權神職,還女權呢,你能不能管管我啊?我□□的錢不夠了,我有權利拿到我應該有的錢吧?”
“你去死吧,解決不了任何事情,連這個季度新出的奢侈品都沒法買來給我,還想出生,浪費我的精力”
這很正常,也是人之常情。
就跟拐賣一樣,你是個脾氣溫柔的女學生,結果飛來橫禍,你被賣到山區,然後在強迫下生了個孩子,你能百分百心裡沒有芥蒂的對那孩子好嗎?
尚未接觸太多社會陰暗面的女學生不行,更别提這些已經成年,并且形成穩定三觀的女性了,她們攻擊性更強,看到小兔崽子的第一瞬間,這群人牙都要咬碎了,有的人眼裡的憤恨幾乎要溢出來,如果不是辦不到,她們恨不得把小兔崽子掐死。
而那群人裡,隻有克洛伊溫聲安慰并且出手抱住了被人兇到害怕至極所有配件縮在一起躲在角落的小兔崽子,結果馬上被其他人孤立了。
雖然說這種充滿惡意的反應是人之常情,但是這對于小兔崽子來說,是毀滅性打擊。
祂用自己的能力保護了她們那麼久,連到最後被安科逮到要鲨掉的時候的第一願望都是讓孕育自己的母體活着…
隻能說人性是複雜的,事情是有兩面性的,小兔崽子還太小了,祂還沒出生,這種疾風驟雨一般的摧殘祂是真的受不了。
最終,看不下去這一切的安卡拉抹掉了她們這段時間的記憶,在幾個家族和課題組處理完小兔崽子和她們的連接後就把她們送了回去。
而這幾個家族和課題組中,王女士又是那個最有同情心的,她安慰了好一陣小兔崽子,告訴祂祂隻是被壞人利用了,祂并不是那個導緻這一切發生的根本源頭,沒有人會責怪一個未出世的小孩。
最後小兔崽子看着王女士和克洛伊記憶裡差不多的白發紅眼,死死用不同部位被剝離下來的臍帶抓着她不放。
“可以帶我走嗎?”
“所以祂最後被媽領回家了?”安科聽到這裡恍然大悟。
“嗯,不然祂怎麼在我們家”,安國慶看上去非常淡定,他對家裡多個散裝孩子并沒有多介意。
他兒子比這個小崽子怪多了,而且這崽子他打得過,就是散裝起來真的很難找全。
真是要了命了。
“就不能放在其他地方嗎?”
安科覺得偌大一個華夏小崽子待哪都行吧。
這個時候,安卡拉适時的在半空中化作人形,笑眯眯的盤着腿給安科示意那頭發現一切正常後狂摟席的跳跳魚和試探性的在安科幫助下開開心心吃奶糕的小崽子。
“嘻嘻,放了啊,給放托兒所了,結果祂半夜偷偷跑出來和青玩,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哦”
可能是聽到自己名字了,跳跳魚咕的叫了一聲,青藍色的魚身抖了抖,把身上的綠色藻粉甩了個幹淨。
好家夥,原來你有名字啊!一直叫你跳跳魚真是抱歉了。
“反正這裡安全,祂喜歡待着就待着呀嘻嘻”
“那還送去族地嗎?”
安科突然覺得爸媽養着祂也不是不行。
對此,安卡拉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見。
“你想想,以後孩子放學,出去找孩子回來吃飯,結果孩子被人肢解抛屍似的散一地…”
安卡拉話沒說完,安科就急急忙忙的打斷了祂。
“那還是去吧,聽起來太恐怖了我怕人投訴”
他都能想到這件事上報紙頭條的标題:孩子放學歸來竟成散裝屍塊,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