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下頭,為什麼一直護着真人啊?他難道不知道真人是個玩弄人類靈魂的壞種嗎!】
【真的要脫粉了,難道和拆彈組說的獲取術式方法就是用真人,我堅決反對。】
【太搞笑了,到底是為什麼覺得單憑一道束縛就能控制真人這種反人類咒靈?】
禅院甚爾眼神微暗,帶着刀疤的嘴角抿起:“真是不怕死,這個咒力......是特級。這就是你的底牌?”
雖然用了疑問的語氣,但他的眼神銳利,是肯定的态度。
“哈哈,确實如此。”
五條彌生先制止了友人的話,開始微笑得接過店長送來的三明治,不忘回以贊美:“您的手藝真的越好越好了。”
“是我該感謝您,支持我的事業。”店長感謝道,“多虧了您的宣傳,小店營業額大增,我正在招新服務員。”
結束與店長的寒暄,五條彌生繼續介紹自己的“新夥伴”:“名字叫真人。長得還算可愛吧?”
禅院甚爾不語,碧綠的眸子帶着質疑。他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已經完全調整為人類形态的咒靈。
他嘲諷道:“希望你還沒瘋的徹底,星漿體那邊的人可以撤了,你做事總是多此一舉。”
五條彌生不置可否,在便簽紙上勾畫出幾個地方并寫上标注。
那個火山頭,叫什麼壺來着,就說在富士山誕生了。還有個會開花的,随便标個森林公園好了。還有一個領域自帶度假沙灘的咒胎,标太平洋還是日本海好呢?
他在自己的記憶裡東拼西湊,隻記起這幾個在夏油傑身邊的咒靈,嗯,那個死而複生版的夏油傑。
這麼看,自己開局就能撿到真人還真是走大運。
他不由笑了起來,對着一臉冷漠的禅院甚爾說道:“甚爾,單比運氣這方面,我比你強上不少。”
禅院甚爾臭着臉,嗤笑道:“你也就隻能說這些。”
五條彌生不理會好友的話,将便簽交給乖順的藍發咒靈:“這是關于同伴的消息,那我想收集的東西就拜托你了。”
藍發咒靈轉着眼珠,溫順地接下便簽,調笑道:“遵命,我的主人。”
話音剛落,它便化為一坨不可名狀的爛泥,順着被客人打開的玻璃門離去,未留下一絲殘穢。
“你在找什麼?”
五條彌生挑眉,用口型說着:宿傩手指。
他面露期待:“作為多年好友兼親戚,甚爾會幫我的吧?那位的實力超強的。高專二年級對上絕對他性命堪憂。”
“不是說要靠自己,怎麼改變主意了。”禅院甚爾狠狠咬下三明治的一角,“别把自己的命玩沒了。”
“原話奉還,你該擔心自己才對。”
他前世與術士殺手禅院甚爾不熟,哦不,應該叫伏黑甚爾,就連對方被五條悟殺死的死訊也是從黑市上聽來的。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大名鼎鼎的術士殺手竟然就是禅院家的天與咒縛。不怪他消息落後,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信息向來是保密。
隻是一次三家會議,他能順利和未來的術士殺手搭上線。所以說啊,此生的他向來擅長走大運。
除了那個故障的系統。
“最後問一次,你現在站在哪一邊?”
青年水綠色的眼眸微動:“自然是你,總監部和高專那不用擔心。我接到的可是兩條密報。”
“哈,有意思。”
五條彌生附和:“誰說不是呢?”
【什麼意思?嗅到大瓜???】
【不是,是我漏看了嗎?明明隻有一條,這算不算無中生有?】
【壞了,我有點開始搞不清狀況,小三月的立場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樣】
【剛來,感覺被标題詐騙了,視角主角是惡人陣營?】
禅院甚爾被突然激動起來的彈幕閃得頭疼,各種特效表情包顔文字晃得他眼花。他将三明治整個塞進嘴裡,轉頭要走。
“哎,等等我一起走,趁着今天有空,我今天去見見小惠。”
禅院甚爾張了張嘴,似乎想起什麼:“小鬼現在不在家。”
五條彌生有些驚訝:“這個點......米花町幼稚園不是早就放學了嗎?”
男人抓了抓頭發,毫無愧疚:“啊,加奈讓我去接來着,我接到你消息就直接過來了。”
“甚爾,别想甩鍋給我,明明是你自己忘記了”感覺被訛上的青年很無語。
他歎了口氣:“攤上你這樣的父親也是倒黴,加奈真的受苦了。”
他解開新車的門鎖:“走吧,别讓孩子等急了。”
就甚爾這樣,這個家沒我,遲早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