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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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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受不了你這戀愛腦了,”沈望舒搖了搖頭,十分幹脆地拒絕道,“不去,他死不了。”

沈妄姝自然不願意,大聲抗議:“可是他會很難受啊!”

“關我什麼事,”沈望舒拿出一張新的紙,慢悠悠地去謄抄方才寫的東西,又有些好奇地問了她一句,“說起來,前兩世的時候,你到這個時候是怎麼做的?”

這本小說寫得實在不怎麼樣,因而沈望舒看的時候幾乎是三章三章跳着、一目十行地匆匆看完,對于這些情節确實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第一世的時候,他燒到在書院裡頭昏倒,被夫子送到醫館去了,他就在那時候認識的柳半夏,”一提起原作的女主,想到她在兩世都得到陸晏時的寵愛,沈妄姝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起話的語氣也陰陽怪氣了,“陸晏時從前因為窮,落下了腿寒的毛病,柳半夏順手給他治了,一來二去的倆人就熟悉了,後面在一起也就順理成章了。”

“後來我重生過來,在今晚及時将他送藥和被褥,又尋了名醫來根治了他的腿寒,博得了陸晏時不少的好感,”沈妄姝邊說邊催沈望舒,“你怎麼還坐着啊?我是你老闆!你怎麼老不聽我的話!你快去看看陸晏時!”

沈望舒懶得理她,任由她在腦子裡叫喚也不為所動,堅持着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完,洗漱睡覺一條龍,完全把她當作空氣,沈妄姝鬧的累了,終于也洩了氣,放任沈望舒去睡了。

隻可惜沈望舒雖然打算的好,卻因為和陸晏時還在同一個書院讀書,免不得再和他見面。

陸晏時昨夜果然如沈妄姝所說,發起了高熱,他在榻上輾轉了半宿,到了清晨時高熱逐漸退去,才總算淺淺睡了一覺,誰曾想晨起之後又燒了起來,到他來到書院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燒的發昏,連走起路的腳步都是虛浮的。

但他仍舊堅持要來聽課——這樣好的書院與這樣好的老師,對陸晏時來說全都是得來不易的機會,每一刻對他來說都是吸收知識的好時機,因而陸晏時并不願意輕易缺課,讀書的決心堪比沈望舒打工賺錢了。

隻是他那副搖搖欲墜的模樣實在可憐,而且這書院裡的人也向來不待見他這個窮鬼,便是他燒的面色通紅,整個人意識模糊了,也不見有人上去問他一句,想來那夫子送他去醫館,也隻是怕他死在書院裡頭,影響了自己的名聲罷了。

沈望舒瞧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實在可憐,終于沒忍住,長歎了一口氣,拽着陸晏時走出了書院,叫侍衛把他往馬車上一塞,風風火火地往醫館駛去,陸晏時燒得迷迷糊糊,竟是連反抗都不知道了。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沈望舒還是如了她這個尖叫雞老闆的意,把陸晏時送去看病了,沈妄姝見狀得意洋洋,還要開口揶揄沈望舒一句:“昨日還義正嚴辭的拒絕我說不管他了,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說是一回事,真的看在人在我面前難受成這樣,我确實很難做到放手不管,”沈望舒看着癱坐在馬車裡、燒的幾乎失去意識的陸晏時,歎了口氣罵了自己一句,“我真是個聖母。”

但她轉念一想,又高興了起來:“其實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我把他送去柳半夏的醫館,讓他們倆人相遇,算是推進劇情,還能給他倆做個紅娘,不也很好嗎!”

沈妄姝一聽這話就不樂意,要求沈望舒換個醫館去治,可沈望舒又如何願意聽她的?堅定不移地将陸晏時送進了柳半夏所在的回春堂。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沈望舒這算盤打得噼啪響,可人到了回春堂一問,柳半夏這兩日竟去縣裡給人看診去了,要明日才能回來。

其實按照劇情來說,陸晏時确實是要撐到明日才會在書院裡暈倒,正好那是送醫會遇到回醫館的柳半夏,可這事情沈望舒不知道,沈妄姝也不知道,便這麼錯過了。

但沈望舒也不氣餒,索性人都已經躺在醫館裡了,不過就是早一日與晚一日的區别,隻要他們二人相遇了,那麼後面的感情發展自然也是順水推舟的事情,用不着沈望舒再擔心半分。

回春堂也算不得多大,醫館蓋的也有些年頭了,牆壁桌椅皆已泛了舊色,來看診的病人卻是不少,兩個年紀不大的藥童正站在高高的藥櫃後頭,有條不紊地按着藥房抓藥;回春堂的人在大堂的東南角搭了兩個窄窄的床榻,專門用來安置像陸晏時這樣的急診病人,沈望舒指揮着侍衛将昏迷的陸晏時擡到床上去,吩咐了幾句醫館裡的大夫要給陸晏時用最貴最好的藥,又把診金提前墊付了,正準備拂袖離去、深藏功與名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住了。

沈望舒低頭一看,拽着她衣袖的不是别人,正是燒迷糊了的陸晏時。

他似乎做了什麼噩夢,眉頭緊鎖,面上的表情也有些痛苦,略有些幹涸的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正在說些什麼,沈望舒彎下腰去仔細聽了聽,才發現他用燒得已經沙啞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喊着娘親。

沈望舒長歎了一口氣。

陸晏時再如何高傲和難以接近,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他娘親死的早,身邊也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大人,自己一個人摸爬滾打着長到這個年紀,自尊心比旁人高也是正常的,如今他又生着病,那可憐的模樣讓沈望舒突然有些釋懷——自己根本沒必要這樣避如蛇蠍似的躲着一個孤苦的少年人。

她試着去拽自己被陸晏時篡着的袖子,拽了幾次沒拽出來,幹脆也就放棄了,叫人搬了個凳子來坐在他的病榻前,又拿了本書看着打發時間,隻等着他退燒了。

回春堂的藥童端了藥來給陸晏時喂了,不到半個時辰,他身上的熱度就開始慢慢退了下去,人也兜兜轉轉地醒了過來,陸晏時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扭頭,卻看見了沈望舒坐在自己床前的模樣。

“你為何……”陸晏時下意識開口要問她怎麼在這裡,一轉眼卻瞧見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捏着人家的袖子,趕忙一甩手将其松開了,“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沈望舒的胳膊終于解放出來,她擡起手來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肩膀,對陸晏時的道歉也沒什麼反應,反而開口問他:“你認得我是誰嗎?”

陸晏時瞧着自己正躺在醫館裡,稍微一想便大概明白了緣由——他今日燒得厲害,沈姑娘心善,把他這病秧子送醫館來了。

“認得,”陸晏時以為她是要确認自己是否清醒,難得乖順地對着沈望舒喊了一聲,“沈姑娘。”

沈望舒卻笑嘻嘻地搖了搖頭道:“不是,你叫錯了。”

她難得笑得這樣俏皮,連眼底都是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星辰盡數落盡了她的眼裡,叫陸晏時的心口莫名的有些發癢,像有貓爪正一下一下地撓在他的心尖上。

卻聽得沈望舒輕快地笑道:“我是你娘!剛才你親口叫的,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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