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室是霍格沃茨的一個房間,隻有當一個人非常需要它的時候它才會出現,”赫敏很快說道,“所以如果你需要這個房間是不可标明的,它就不會出現在活點地圖上。但是……”她更慢地補充道,“這也可能意味着西裡斯和其他人以前從未找到過這個房間。”
“哦,是這樣嗎。”萊姆斯印象深刻地想道,他真的不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房間。等到他确認三人組都不見了,覺得安全後才出來。他真的很想和他們談談,但如果有人抓住他們,隻會給他們帶來更多來自多洛雷斯·烏姆裡奇的麻煩。
他不想給這隻可恥的癞//□□更多的理由來密切地監視哈利他們。
他應該在那之後離開的。但是他的好奇心,以一種自從他在這裡上學以來從未有過的方式燃燒着,他走到門口,卻發現它已經消失了。該怎麼進去呢?他苦苦思索着自己想要什麼。他想更多地了解哈利、羅恩和赫敏在幹什麼。
但什麼都沒發生。沒有門出現。
他開始在地闆上踱步,不知道如何進去……他需要密碼嗎?他開始來回踱步,試圖想出一個,令他驚訝的是,門出現了。他左右看看走廊的兩邊,以确保沒有人看到,然後他把門拉開。
他不知道他在期待什麼……也許是他們秘密的黑魔法防禦術小組學習的房間?或者更刺激的……
相反,他得到的隻是一個大房間,中間隻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放着一摞書。
“就這些?”萊姆斯問道。他想更多地了解三人組在做什麼;而不是坐下來讀——誰知道是什麼。想着也許他漏掉了什麼,他搜遍了房間……卻發現沒有别的東西。地闆上連一點碎屑和灰塵都沒有。
萊姆斯認為自己隻是在浪費時間,他正要離開,這時他決定仔細看看這些書。他想着也許是一些曆史書,甚至一些教科書……他沒有想到的是看到最上面的書上有一個騎在掃帚上的男孩的照片——一個看起來非常熟悉的男孩。
出于好奇,他把它撿起來以便閱讀封面。這本書的标題是:
第一年:《哈利·波特與魔法石》。
萊姆斯的下巴掉了下來。他隻能盯着這行标題,不知道該說什麼或做什麼。他盯着封面上的照片,發現真的是哈利,他正騎在掃帚上試圖抓住一個下降的金色飛賊——烏黑的頭發,綠得驚人的眼睛,圓圓的眼鏡,還有額頭上的一道閃電疤痕。
毫無疑問是他。
萊姆斯吓得說不出話來,低頭看了看其他的書,發現還有三本。
第二年:《哈利·波特與密室》
第三年:《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囚徒》
第四年:《哈利·波特與火焰杯》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直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盯着這些書。它們是從哪裡來的?這是在開玩笑嗎?如果他沒領悟到這一點,他可能會這麼想。但有東西告訴他,這些書是真正的好東西。
他重新低頭看了看仍在他手中的第一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幾分鐘後,他抓起所有四本書,塞進他的長袍裡,離開了房間。他以最快的速度行進,從前門消失直接前往格裡莫廣場。
*西裡斯視角*
西裡斯慢慢放下相冊。這是萊姆斯的舊相冊,裡面裝滿了掠奪者還在學校時的照片……和詹姆還有莉莉在一起的日子。西裡斯受不了再注視着他們的笑臉了,第一百次起身開始在廚房裡踱步。如果哈利還在這裡,呆在這個鬼地方是可以忍受的。隻要他能見到他的教子,他就能忍受被困在這裡的煎熬。
他的教子,他應該撫養的而不是躲在阿茲卡班十二年來不聞不問的教子,正相反,是在德思禮一家的照顧下長大的,這違背了莉莉的意願。這個小男孩已經成長為一個久經戰鬥的少年,從未有過正常生活的機會。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緻這個少年成長得如此之快。他隻有一個模糊的想法,因為鄧布利多總是在他問起來的時候轉移話題,莫麗曾經說過一次關于一本被詛咒的日記的事件。
“我希望我能更多地了解他。”西裡斯對自己說,疲憊地用手撫了撫着自己淩亂的頭發。就在這時,他聽到門鈴響了,他母親的肖像提醒似的開始尖叫。
*萊姆斯視角*
萊姆斯像往常一樣,在他敲門并等待西裡斯回答之前,降落在格裡莫廣場的前台階上。匆忙中,萊姆斯開始不耐煩地按鈴,直到西裡斯終于回應。
“誰?”西裡斯咆哮道,但是當他看清楚是誰之後,他立刻高興起來。
“萊姆斯,”西裡斯說,看起來很高興見到他,“你來早了,你不是說你要到——怎麼了?”當西裡斯往後站讓萊姆斯進來時注意到他的朋友臉色非常蒼白。“出事了嗎?”
“我——不——我……”萊姆斯開始說,“我剛剛告訴鄧布利多,預言仍然是安全的。但是當我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哈利、羅恩和赫敏從八樓的一個密室裡走出來。”
西裡斯揚起眉毛:“這有什麼問題?”
“問題?”萊姆斯重複了一遍,他領着路回到客廳,“問題是他們是從一個叫‘有求必應室’的密室裡出來的。”
“什麼?”西裡斯厲聲道,“萊姆斯,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那個城堡。我們從來沒有在八樓發現任何密室……”
但是萊姆斯打斷了西裡斯的話,讓他大吃一驚:“我看見他們從房間裡出來,無意中聽到他們在談論這件事。顯然,它隻出現在真正需要它的人面前。”
“嗯,聽起來很方便,”西裡斯說,仍然不明白萊姆斯為什麼這麼沮喪,“我希望我們找到過……等等,也許我們找到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和詹姆躲在八樓的一個掃帚間裡,那是我們在女生浴室裡放了一個臭彈被教授發現後。但是當我們回去的時候……它不見了。你認為它有沒有可能……”
“西裡斯!”萊姆斯又打斷了。
“那麼,你到底怎麼了?”西裡斯問道,聽起來有些惱火。
“我走進去,想多了解一下這三個人在做什麼……然後……我發現……”萊姆斯拿出第一本書,放在西裡斯的腿上,“我發現了這個。”
萊姆斯擡頭看着他最好的朋友,西裡斯盯着這本書,臉上帶着震驚的表情。
他看着西裡斯把它翻過來看背面,上面寫着:
哈利·波特從來沒有玩過需要騎着掃帚飛行的運動。
西裡斯揚了揚眉。哈利是他見過的最好的飛行員,甚至比詹姆更好。很難想象有一段時間哈利從未飛行過。
他從來沒有穿過隐形衣。
那件鬥篷本該屬于哈利。西裡斯幾乎一直微笑着回想掠奪者用它偷偷溜出城堡的時光。
與巨人交朋友,或幫助孵化一條龍。
什麼龍?西裡斯愣住了,盯着那句話。
哈利隻知道和德思禮一家——他可怕的姨父姨媽以及他們可惡的兒子達力——在一起的悲慘生活。哈利的房間是樓梯下的一個小碗櫃。
西裡斯看到這句話時差點把書掉在地上,他那雙爪子一樣的手開始憤怒地顫抖。他的教子睡在碗櫃裡?(幾英裡之外,當西裡斯發誓要報複德思禮一家時,他們感到一股寒氣襲來。)
他已經十一年沒開過生日派對了。
西裡斯的眼睛抽動了一下。他的手緊緊地抓着書。
但當貓頭鷹信使送來一封神秘的信時,一切都将改變:一封邀請他去一個他做夢也想不到的美妙地方的信。在那裡,他不僅找到了朋友、熱愛的空中運動和無處不在的魔法,還找到了一直在等待他的偉大命運……隻要哈利能在遭遇的一切中幸存下來。*
西裡斯不喜歡最後一部分的描述。哈利怎麼可能會在遭遇的一切中沒有幸存下來?在他的頭兩年裡,沒有發生任何危險的事情……對嗎?對嗎?
“看起來還有更多。”萊姆斯說着從包裡拿出另外三本。西裡斯一生中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是怎麼……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剛進去,發現它們就在一張桌子上。我把它們帶到這裡……我想,也許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别看我,”西裡斯小聲說。他盯着書,不知道該相信什麼。如果這些書是對的……那麼這些書一定講述了哈利在學校的頭四年發生的一切。
“但是這些書是從哪裡來的呢?”萊姆斯問道,更多的是對他自己,而不是對西裡斯。
“有些事情告訴我,哈利對這些一無所知,”西裡斯幹巴巴地說。他比任何人都更愛他的教子,但他也知道哈利讨厭“大難不死的男孩”的頭銜帶來的所有關注。
西裡斯知道,如果可以的話,哈利會很樂意立刻放棄這個頭銜和所有的名望。盡管這些天來,魔法部一直稱他為“謊話連篇的男孩”。
“這是他在霍格沃茨過去學年的事,”萊姆斯說,\"你手上的這本肯定是他第一年的。\"
“是的,現在我們可以弄清楚他在霍格沃茨的頭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西裡斯幾乎是無聲無息地說,“鄧布利多從來沒有給過我關于他在學校生活的具體細節,除了他去了那裡之後和伏地魔打過幾次。”
萊姆斯和西裡斯都想知道哈利的生活是怎樣的。他們甚至問了哈利幾次關于他的過去,但哈利總是能找到一種立即轉移話題的方法。
“萊姆斯,你認為它們是怎麼到這裡的?”西裡斯問。
萊姆斯聳聳肩。“我什麼都不知道。”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你認為我們應該讀它們嗎?”
西裡斯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讓我們讀前幾章。如果我們讀了它們,我們可能會知道該如何幫助哈利。我是說……他的過去不會那麼糟糕吧?”
萊姆斯點點頭,從西裡斯手裡接過第一本書,翻到第一頁,大聲讀道:“第一章:大難不死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