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城主給他安排的房中開始修煉。
一個時辰不到,傳來敲門聲。
“砰砰砰!”
“景師弟,你開一下門,我問你點事。”是秦天戟的聲音。
走到門前開門,秦天戟走了進來。他進門後轉身将房門關上。
“景師弟,你真的沒有事嗎?今日在院中我進你臉色不對。”
知道瞞不過,景雲青隻好坦白道:“确實發生了一些事,那人是個斷袖,扒了我的衣裳想......想那啥我。”
秦天戟聞言面色一沉,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這麼說,師弟你......”
“師兄,他沒有到......最後一步。”景雲青掙開秦天戟的手說道。
“沒有就好,那他對你都做了些什麼?若是日後查出他是誰,我必定讓他付出代價!”秦天戟攥緊拳頭,一拳打在旁邊的紅漆木桌上,将木桌砸出了裂縫。
“就......親了,額......也摸了,就......這些吧。”
好像除了沒到最後一步,也差不多了,這話景雲青沒敢說出來,因為那桌子就在剛才四分五裂了。
突然想起神兵閣買來送給秦天戟的法衣還沒拿給他,此時用來降低他的怒火正好。
他趕緊将裝着錦盒的法衣拿出。
“對了,秦師兄這是我在神兵閣為師兄買的法衣,你看一下喜歡嗎?”
秦天戟,用靈力将手下被毀壞的木桌複原,接過錦盒放在恢複原狀的桌子上。
“謝師弟這件法衣我很喜歡,此次沒有及時救出師弟讓師弟受辱,是師兄的錯,師兄沒保護好你。師兄一定要找處他,讓他付出代價。”
“關于那人,我隻知道他戴着面具,一身黑袍,修為在我之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換了衣裳,在一間很大且到處飄着暗紅色輕紗的地方,我正準備跳窗逃走,突然被人從身後蒙住眼睛,一條白綢,好像件法器,一帶上我的眼睛就被迫閉上無法睜開。全程他都沒有說話,後面又進來了一個人,我被放到地上,然後就來到了城主府了。”
“此人定是精通陣法,且熟悉城主府,能把你傳送到城主府的後花園,那他一定還來過城主府,熟知城主府的坐标位置,景師弟你先好好修煉,我去找白城主問問,有沒有陣法師來過城主府。”
秦天戟來到偏殿中,城主與一群人在房中,手中捏着淺紅色石盞,正在喝着解藥。
他走上前去問道:“白城主,如何上炎劍的傷口可有恢複?”
白城城主将袖子撸起,原本可怖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皮膚完好如初。
“秦公子,我們的傷口已經恢複,多謝秦小友将上炎劍解藥告知于我們,這是謝禮,請小友務必收下。”
他從懷中拿出一儲物袋,想必是靈石。
“白城主不必客氣,東西我就不收了,此次前來是為了問一件事。”
“哦?秦公子請說,我定知無不言。”
“我師弟在萬花樓前突然消失後來又突然出現在城主府後花園的事,極有可能與陣法有關。這種定點傳送,需要繪制傳送陣的法師對傳送陣的起點和終點十分熟悉。城主府,是否有過陣法師的造訪?”
“陣法師?不知秦公子可曾知道神兵閣。”
“神兵閣?我知道,賣凡間兵器,也賣法器,遍布各處。我也去買過幾次他們的法器,一般在三樓,而三樓是由幻境構成,但是可以供客人更好的挑選。而這幻境據說是由一名非常厲害的陣法師刻畫的陣法。莫非是他?”
白城主拍了拍袖子,帶着秦天戟來到偏殿後院,院子中間刻畫了一個陣法,幾塊巴掌大的星鐵石鑲嵌在陣法中,是一個傳送陣法。
“那位陣法師叫做玉引,是神兵閣的禦用陣法師,負責所有神兵閣三樓的幻境維系。我常向神兵閣批量購買守城護衛的武器,由于數量衆多,這位陣法師就來我府中設下了這個傳送陣法。”
“那陣法的另一端,就是神兵閣了?城主還記得那陣法師長什麼樣嗎?”
白城主搖了搖頭道:“他隻來過一次,且還帶着白色帷幕,我并未看清他的長相,隻是身形有些纖細高挑。”
“好多謝城主,明日我們便要繼續趕路,今日除了來找城主問點事也是來向城主告辭的。”
“好多謝城主,明日我們便要繼續趕路,今日除了來找城主問點事也是來向城主告辭的。”
“該我謝你們才是,華陽宗的弟子果然一身正氣,此次出宗門想必是去參加程家的喜宴。
罷,我有一事想拜托秦公子。”
“白城主請講。”
隻見白城主走到房中,随後拿出一個黑漆雕花木盒,他拿出手帕将其抱在懷中細細擦拭。随後将它遞給秦天戟,看着盒子說道:“還請秦公子,在經過無憂谷時,去一趟蘭門,将它交給蘭門的門主蘭裳夫人”
“好,白城主請放心,我一定将它送到蘭裳夫人手中。”
“景師弟,我們先回客棧。我在城主府門口等你。”,傳音玉牌中傳來秦天戟的聲音。
景雲青來城主府門口,隻見一輛四匹馬拉的大型馬車停在一邊,秦天戟在馬車旁邊朝他招手。
“秦師兄,這馬車是?”
“這是城主送我們的馬車,你不是不習慣客棧那輛馬車嗎,這馬車要平穩許多,你坐着要好受些。快上去吧,池陽池月已經先上去了。”
兩人先後上了馬車,坐在馬車上,确實四匹馬拉的車要比一匹馬拉的車坐着要舒服些,眩暈感減弱了許多,車裡的軟墊也緩解了臀部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