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荒泷派的一員,能追随荒泷一鬥感覺上來說也是和荒泷一鬥差不多的存在。僅僅久岐忍一人就能拉高整個荒泷派的智商,可想而知整個組織裡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但這并不是在說荒泷派有什麼不好。隻是這樣熱鬧、歡樂的氛圍委實不需要太複雜的腦力來進行多餘的算計。或許久岐忍也是因為享受這樣的氛圍才會選擇來到荒泷派的?對其他人的事情無法做出多餘的判斷,因此我隻能回答我不确定。
此時此刻小小的營地内,荒泷派四人一鬼一牛齊聚,隻簡簡單單餘了我一個外人,整個營地的空間略顯擁擠。
也許我不該在這裡,我暗自想到。可目前在衆人包圍中,我也無處可去。
這下真成兩面包夾之勢了。
有人滿臉困惑,有人低頭思考,隻有我,面無表情腳趾扣地。想逃,卻逃不掉。
無人發言,久岐忍拍闆決定等天亮衆人前往鳴神大社,請神社内的巫女來為我舉行淨化儀式。
正巧,我本來的目的地也是鳴神大社。
說出一個謊言,便會有無數種謊言來圓這一個謊。
這下子目的地不是鳴神大社也得是鳴神大社了。
總不能在這種本來就很可疑的時候說出,“不巧,我的目的地其實不是鳴神大社”這種話吧?
我隻能順從地點點頭。
之前聽荒泷一鬥吐槽過的“狐狸女人”好像被久岐忍稱為“八重宮司”。那大概就是狐齋宮的繼任者了,不知道這次前往鳴神大社有沒有機會能夠見得到。
這樣在以後有機會見到花散裡時,也能找到話題,和她好好講一下狐齋宮的繼任者了。
熄滅了篝火,一夜無話。
天微微亮,新的一天在荒泷一鬥充滿精氣的大笑中睜開雙眼。
睡醒坐船、睡醒趕路、現在又輪到睡醒開始爬山。我的新生真是多姿多彩。
現在隻能祈禱着接下來前往鳴神大社的山路比離開神櫻樹根所在空洞的路好爬一點。
換好衣服,摸了一下腰間的邪眼,滿滿的安心感。
在臨行前,久岐忍再次向我确認。
“你的身體現在真的沒有事情嗎?”
“當然。”我回答道。我命比較硬嘛。
見我如此笃定,即便疑惑,也不方便再繼續追問。
一行人烏泱泱自影向山腳出發,前往鳴神大社。
途中流了汗,我擡手想要去擦,結果無意中掃到了指尖的一點墨迹。
究竟是誰一眼看穿本人文化人的内在!
…………
……
不好意思,說錯了再來!
在荒山野嶺,特别是我昨天還過了遍水,全身家當都濕透的情況,哪裡來的時間、哦好像也不能這麼說。
因為我身上都沒有帶筆墨紙硯這種東西。
所以,這應該什麼時候沾上的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