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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十方六塵·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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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他看着長大的!

自己怎麼會……

都怪她!若是這些天她沒有騷擾自己,沒有晚上那事,他怎麼會……

……

少典有琴,你怎能一味怪責他人?

終歸還是你定力不行!

玄商君閉上眼睛,一口氣歎了又歎。

——————————

飲月湖畔。

有一人,獨立中宵。

他想要除欲,卻又不知從何除起。

就在神君懊惱之際,自他身後忽的傳來“噗通”一聲。

一塊石子落進湖中,濺起不小的水花。

少典有琴回頭一看,原是夜昙在拿石頭砸湖。

又是“噗通”一聲。

轉眼間,夜昙公主已是扔了好幾塊石子。

“……”

“噗通……噗通……”

她就是想要找他說說話,可又抹不開面子。

“公主,你的手……還好嗎?”想着自己不該和個小姑娘置氣,終是玄商君先開了口。

夜昙舉起手,前後翻了翻。

卻依舊别着臉,不去看他。

他們兩個,氣都消了不少。

但又還沒完全消。

“身體……還好嗎?”

“我好得很!”見差不多了,夜昙決定順着台階下來。

“……”眼見着夜昙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打水漂……

砸得他的心更躁了!

“公主……那人究竟是誰?”他是真的沒辦法不去在意這件事。

這幾日,他心中一直憋悶得很,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自己是得找她好好聊聊!

“你為何會……”玄商君在腦子裡搜尋幾遍,還是找不到合适措辭。

“可是……可是他允你什麼了?”

她年紀小,定是那個男人騙她的!

“哼!”大傻瓜!自己猜去吧!

“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瞞着我?”

她主意太大,他真的放不下心。

“是不是錢?”依他對她的了解,隻要對方拿這小公主喜歡的物什吊吊她,沒準她還真的會同意的!

盡管做了那不堪回首的夢,玄商君還是拒絕承認夜昙會真心愛那人的可能。

“你怎麼會這麼想!”夜昙瞪大眼睛,“本公主是那麼俗氣的人嘛!”

是!

玄商君的心聲和眼神都異常确定。

“哼!”夜昙氣哼哼的。

她那麼清新脫俗一個公主!居然被他看得這麼扁!

“他什麼都沒許我,隻是有一顆真心對本公主!”

“比什麼回音都沒有的某人強多了!”夜昙意有所指。

“你……”玄商君有些吃味,“你就這麼相信他!?”

那日,那男人一直躲在她身後,一看就是一副極其沒有擔當的樣子。

“萬一他是在騙你呢!”

“萬一他另有目的呢?”

若是真的喜歡,知道對方在利用她,她也會難過的。

“騙我?”夜昙誇張地指指自己。

“小看我!”

“本公主是那麼容易被騙的嘛!”

“再說了!他們騙我,你就沒有瞞我什麼?”

“我有些小~秘密”,她比了比手指,“你就沒有?”

“我……”玄商君心下發虛。

“我可不像你!才不會怪你有秘密,也不會探聽什麼”,夜昙背起手,繞着湖邊踱了幾步,“哪有人能真的‘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又不是傻瓜!”

“你!”為何感覺自己又被她内涵了!

“你什麼時候……算了!”

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你帶他過來!”

“幹嘛!”夜昙睨他。

“我要看看他究竟如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收了她這妖孽!

“我不要!”慢慢肯定是不肯再過來了。

而且……他那表情……她都覺得他下一刻就會打人。

“夜昙!”玄商君的表情更嚴肅了。

“哎呀,你别急嘛~你不就想知道她嘛!我跟你說啊~”夜昙轉了轉眼珠,“她可是本公主的知音,她的事兒我全都知道!”

“他是你……知音?”玄商君此時的語氣簡直和生吃了兩個檸檬似的。

酸死了。

她竟是将那人當成知音……

伯牙子期,絕弦之誼……那自己算什麼呢?

少典有琴想起夜昙那日的回應——你是本公主的人。

自己不過是被她呼來喝去的仆人而已!

真是枉費了他一片心!

“是呀嘿嘿~”夜昙肉眼可見地開心起來。

因為她發現對方吃醋吃得很明顯!

“你不開心,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是因為怕我和别人好了,疏遠你?還是因為怕我被人騙了?”

“我……”玄商君的心下紛亂無比。

思緒萬千,理不清頭緒。

“這麼說吧,如果那夜是帝岚絕呢?”

“你也知道,他一心一意對我好,絕對不會負我!”

“那你是不是就能放心了?”

夜昙邊說邊往人身邊挪了挪腳步。

“……”他放不下心,亦看不清自己的心。

不管是帝岚絕,還是其他男子,總之他就是不樂意!

見夜昙越靠越近,玄商君轉身就想走。

“你回來!”

“喂!你到底打算躲我多久?”見人不理會自己,夜昙便跑上去攔人。

“這都多少次了啊!我還在跟你說話呢!”她眯起眼,學着玄商君尋常的訓人模樣,“你成何體統啊~”

成功讓玄商君住了步子。

“我……”

以往那許多次,他是想要抱她,所以才抽身而走。

“本公主再問你一遍”,夜昙決定直來直去,“你到底愛不愛我?”

這會兒還來戲弄他!

“你不是愛着你那個知音嗎?”玄商君表情幽怨。

“哎呀傻瓜!那是慢慢啦!”夜昙到底還是忍不住,自爆了。

事無不可對人言的,也許不一定是傻瓜。

而是話痨。

少典有琴猛地擡起頭。

“……”那一瞬間,他心上有驚有喜,還有些懷疑。

“真的?”

“當然是真的!”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那還不都是因為你啊!”

“……”又是他的錯?

不過,神君現在也無暇分神去想自己究竟何處惹到她了。

他擡起袖子,試圖掩飾自己的喜悅。

“咳咳……有道是‘别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公主,不管如何,你都不要用别人的錯誤去懲罰自己。”

“知道嗎?”

“當然了!”

她又不傻。

“那……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你站住!”

“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愛不愛我!”

“……”玄商君停下腳步。

“公主,你……容我再想想好嗎?”

若當真邁出那一步,他便再也回不了頭了。

“那你可得想清楚了!”

夜昙回身,彎腰打了個完美的水漂。

玄商君的腳步又是一頓,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回頭看她。

————————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打破了朝露殿清晨的甯靜。

“哥哥~”

夜昙故意不穿鞋,赤着雙足繞着人走。

“今日你可想好了?”

新一日,她又開始勾引人。

教她這一招的花魁姐姐當時神秘地朝自己笑,說是這表情經過了無數次計算,連神明都會心動~

……可是好像也不怎麼見效啊!

又來了……

神君無奈地以手扶額。

自那夜後,隻要自己在殿裡,就必須要享受她的魅惑幾件套。

“鞋子穿上。”

他剛把人摁回床上,準備服侍公主穿鞋,就被人一把拽住。

“你别……總這樣抱我。”

他還是有點不習慣。

“幹嘛?”換作是普通大家閨秀,一定會在道歉的同時知難而退了。

被多次拒絕,可謂顔面掃地呐!

但夜昙完全不吃他那一套,“不習慣啊?那習慣習慣就好了~”

“夜昙……”

“人家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嘛!”

“我……”神君找着借口,“其實……我把你當妹妹。”

他會幫她解決沉淵的婚事,但還沒有下決心給她其他承諾。

“人家才不是你妹妹!”夜昙噘嘴,“人家隻有姐姐好嘛!”

“不是你自己說……”他是兄長的。

這會兒又說話不算話了。

“你真的那~麼狠心,舍得把人家丢沉淵去啊?!”

眼見對方眼神中帶上了點怨怪,夜昙使出了殺手锏,步步緊逼。

“萬一我未來夫君打我,我父皇肯定是不會幫我出頭的……姐姐又與我相隔兩界,鞭長莫及,嗚嗚嗚……”

她一邊假哭一邊觀察對手表情。

若事情真到了這步,她絕對不會讓那些惡煞好過的!

但裝柔弱博同情麼……是必要的。

誰讓他吃軟不吃硬呢!

“我……”

他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

所以才會推不開她,拒絕不了她。

隻是,自己從來不敢想這件事,也不願……直面這件事。

這些日子,他隻是裝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罷了。

他合該好好練功,去修補歸墟,卻莫名其妙地多了個婚約。

但他喜歡上了别人。

心上人居然是那個“未婚妻”的親妹妹。

這小姑娘還是自己看着長大的。

還背負着“災星”的污名。

……

每一條都相當炸裂!

足夠父帝對着自己咆哮幾日的……

真是造化弄人!

所以……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玄商君用手捂住前額。

他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

直到最近,他才開始思考到底什麼是普通男女間的愛意。

若是知道的話,他定會在一開始就和她保持距離。

于他而言,千年歲月,彈指一揮間。人族,壽命短暫,有如過眼雲煙。

可和她待在一起的這幾年……

清平世界,春夢不覺。

這幾日,他甚至也想過,凡人的一生并不長,他其實……也可以一直陪着她的。

但冷靜下來後,想得自然更多。

要娶她,絕對不是一件容易事。

他們二人的婚約可是個大麻煩。

還有沉淵的事……二族都在四界安插暗衛、間者,就算夜昙真的假死,沉淵也極有可能知道。

而且……

他亦不願隻有這一生。

若是許她長生,又因歸墟舍棄對方……

她怎麼辦呢?

“小玄子,接着!”穿好鞋子,夜昙又跑到梳妝台邊坐下,抛過去一把梳子。

“公主……”少典有琴替夜昙梳着頭,可對方總是亂動,還不時轉過頭來瞥他。

“别動!”

“就動就動!”夜昙轉過身就抱上來,還拿手摸人背,想盡辦法揩油。

少典有琴伸出手,将夜昙的腦袋固定住。

“你聽我說……”

————————————

“那又如何?本公主才不管那麼多!”她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你确定嗎?”

“當然!”

“……”

此刻,二人都撫着對方青絲。

“公主,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玄商君松開懷中人,從袖中拿出一個盒子,遞出去。

“送我的?”夜昙美滋滋接過,打開一看,有點驚訝。

盒子裡是個熟悉的東西——一支紫色的眉筆。

“這是……”她眉筆還沒用光吧?

平日裡,夜昙為了彰顯自己的與衆不同,梳妝時常另辟蹊徑。

比如畫這紫眉毛。

她還隻畫一邊。

夜昙公主自是覺得這樣很霸氣!很妖孽!很邪惡!

能完美彰顯她比今日更壞一些的宏志!

“就這啊?”

她朝着盒子努努嘴,看上去不是很熱絡。

“别動。”少典有琴拿起紫色眉筆,撥過夜昙腦袋,開始給她畫眉。

“……”夜昙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臉。

對方神情非常專注。

意識到這點,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跟塗了胭脂似的。

筆尖劃過眉,那輕柔的觸感喚起了她内心最深的癢意。

盡管他沒有再說什麼,但她已經明白了他的回答。

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

“如何?”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她也試試看好了!

“好看嗎?”

“嗯。”

“這麼自信啊……”看他那樣子,不像是為其他女人畫過眉吧?

“嗯。”他畫畫向來還不錯。

“不要臉!”就知道占她便宜!

———————————

“公主,如你所願。”

那夜,他是這麼說的。

“公主?”

“昙兒?”

“……昙昙?”神君試了試慢慢的叫法,在夜昙眼前揮了揮手。

這些日子,他竟是将八九分心思都用在讨人歡心上了。

“哼~”直到此刻,夜昙才勉強給了他一個反應。

“你在生什麼氣啊?”他又哪裡惹她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陪你?”

“我……”他是計劃要帶她離開的,但有些事情,他還得好好想想。

“人家本來想直接洞房算了,是你自己非要等什麼成親!”

“……”少典有琴哪裡知道,夜昙煩惱的居然是這個。

“等成親了咱們就洞房。”

自古以來,一絲為定,敬拜天地。

自是有道理的。

成親,類似于發誓和契約。

總之,就算她罵他老土也好,他是很看重這個。

“你是不是裝太監裝久了,所以不行啊?”

夜昙挑起秀眉。

“之前那些都是唬我的!”

“想什麼呢你!有道是‘禮不可廢’……公主?”見人再度拿背脊對着自己,少典有琴哭笑不得。

“你就這麼急呀?”

“你不急,我自然也不急……”夜昙嘴硬道。

少典有琴将人抱過來,用手撫了撫背,開始哄她。

“要不,咱們去看會兒星星?”

“那……也行吧。”

夜昙打開窗戶,又回過頭去。

“你幹嘛笑啊?”難道是在嘲笑她?

“就是想笑。”

他也說不出理由,就是很開心。

神君當然沒意識到自己笑的次數比平常多得多。

如今,他腦子裡淨是些他二人有多般配的念頭。

甚至……她和他本來的婚約……他都有些不想管了。

等擺平了一切,這成親也不知道得猴年馬月了!要不幹脆直接成親算了?

玄商君抱着心上人,卻又開始犯愁。

可那就是私奔……

而且,若是遂了她願,他不免又要消失。

那她還是會嫁到沉淵去的!

不管了,若她真的嫁去了沉淵,他就去把她搶回來!

陷于情愛之人,就是容易患得患失。

“你在聽嗎?”夜昙意識到他在走神,“你在想什麼?”

“想你。”

“想我什麼呀~”

“我在想”,神君自背後抱着人,“咱們之間,許是命定的姻緣。”

星星隻有夜晚才看得到,所以他們就是天生一對之類的肉麻想法——也經常沒來由地蹦到他腦海中。

“……”這人為什麼要一本正經地說情話啊!

“那你方才幹嘛又哭喪着臉?”夜昙很是疑惑。

“也沒什麼……睡覺吧?”

“喔。”最近他對她千依百順的,她就也沒怎麼鬧騰。

玄商君替夜昙解下頭花,散開辮子,開始給自家寶貝公主梳頭發。

青絲白發卿長在,細水流年卿不離。

哎……

“差不多得啦!”夜昙接過少典有琴手中的梳子,扔回梳妝台,又拉着他的手,帶着人坐回床上。

“那……”夜昙盯了人一會兒,開始竊笑,“人家能不能親你啊?”

洞房不行的話,别的福利有沒有啊?

“你……”她也太直接了……

他都不知道接什麼好。

“你要是害羞的話……”夜昙拉起了被子,蓋在二人頭上。

“這樣總行了吧?”

臉在一點點地靠近,靠近到了皮膚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距離。

他可以聞到她散發出的甜膩味道。

糕點的味道。

“……唔……”别說,好像還真的好點。

————————

“我們走!現在!馬上!”

這日,夜昙跟一股旋風一樣沖進了朝露殿。

“去哪裡?”少典有琴拉住人,順勢抱了上去。

之前他是能躲則躲,如今倒是樂此不疲。

“哎呀,你怎麼一點都不急啊?”夜昙拿手錘他,“沉淵的人都來商議迎親的日子了!”

“公主,我們走了,離光氏怎麼辦?”人族皇宮定是有沉淵族的眼線。

“哎呀,父皇反正會想辦法的,不用咱們來操心!”夜昙并不在乎這個。而且,她父皇把青葵賣了,有神族庇佑離光氏,她不信他們能怎樣。

“可……身為皇子,當以身許國,但求福利民,與民除害。”

若是父帝,一定會這麼诘問自己的。

“怎能一走了之?”

“我可沒那麼偉大!”說到此處,夜昙也有些動搖。

她看向少典有琴。

“你是不是後悔了?”

“……”

人的命運有時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他們都是身不由己。

唯心可由己。

少典有琴收起憂慮表情。

“走吧!”

夜昙這才滿意了。

“等等啊,我去收拾下包袱~”她當然得把自家小金庫都給帶上再跑路咯!

說罷,夜昙便跑去櫃子邊,拿出幾個早就打包好的包袱,又換了套衣裳。

她把改造過的簪子暗器插入自己靴中。

“走吧~”

玄商君帶着人自宮牆高處落下。

“我們去哪?”東城門外,經過一番喬裝打扮,此時夜昙看起來就是個不起眼的男孩子,走路還一蹦一跳的。

她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反正行李也不是她挑嘛~

“我們先找個落腳處吧?”看着明顯興奮過頭的公主,神君有些無奈。

他們其實走不了多遠。

隻有他自己知道。

“好啊好啊!”夜昙當然不會反對。

天地之大,她覺得,他們哪裡都可以去了!

和之前與慢慢一同“天高任鳥飛”的滋味還有些不同。

二人來到一個客棧。

“夜昙……”少典有琴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果不出他所料,為她實現了全部願望後,自己就會像之前那樣消失。

而且……她依舊會忘記他。

少典有琴看向夜昙,眼中滿是眷戀。

“……我大概暫時隻能陪你到這裡了。”

“你怎麼了!!!”夜昙大驚失色,撲上去想要拉人。

她的手什麼也抓不住。

“你怎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望着漸漸變得透明的神君,她急得想哭。

“你一定要記着,不要回宮”,玄商君的身影漸漸透明,“還有……記得要許願,如此……便可再見。”

“我記得!等等!”看着眼前人憑空消失,夜昙怔楞了片刻,随後便化出了美人刺。

片刻之後,夜昙的眼神漸漸清明。

咦?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客店中,夜昙皺皺眉,閉上眼,冥思苦想了一會兒。

記不起來了。

自己帶了好多錢……

莫不是約了帝岚絕一起去魍魉城小賭怡情?

夜昙等了一會兒。

并沒有一個人來。

“該死的帝岚絕!”

“下次見到他,他就死定了!”

夜昙跺了會兒腳,又非常憤怒地揣起手。

“欸?”

她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左手臂上刻着字。

這傷口……

好像是美人刺留下的。

“這什麼……‘不要回宮,記得許願’。”

一共是八個字。

這是她的字迹來着。

到底什麼情況啊?

尋常人或許會糾結一下。

但離光夜昙不會。

她慣不會自尋煩惱的。

所以,她選擇了拍拍屁股,拿上大包小包,回去朝露殿。

另一廂,少典有琴再未猶豫什麼,縱身跳入了時間之流。

青葵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必須要回去,處理這門婚事,才能去娶她。

逆流而上……他終是回到了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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