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靜谧,秋風清爽,鳥叫聲清脆傳來,一倆馬車不快不慢的在林中馳驅向引州走去,馬車内趙秋樰有些昏昏欲睡,林子周圍的鳥叫聲不知何時也沒了蹤迹。
突然一陣馬鳴聲,将趙秋樰驚醒。
這熟悉的感覺,讓趙秋樰想到之前被刺殺的樣子,果不其然,外面就傳來打鬥的聲音。
“别怕。”墨時淵眼中帶着戾氣,但還是輕聲安慰着趙秋樰說到。
趙秋樰安心下來。上次墨時淵還坐着輪椅都沒事,現在墨時淵的腿已經好了,那就更不用擔心了,外面衛六和衛二以及衛五,都加入的打鬥中,趙秋樰忍不住撩起簾子看了一眼,這黑人可比上一次多了兩倍!
刀劍聲逼進,墨時淵隻對趙秋樰說了一句,“待在馬車内,别怕。”随後便出了馬車。
趙秋樰看着墨時淵與黑衣人纏鬥起來,黑衣人很快死傷過半,随後不知從哪來的四五個常人裝扮的人也加入打鬥,黑衣人見狀想要走,但都被留下命來。
這時趙秋樰才下馬車,檢查墨時淵幾人沒事後才放下心來。
那四五個人也朝着一個方向過去,這是趙秋樰也才看到在林子拐角有一輛馬車,那輛馬車也緩緩過來。簾子被掀開之後,裡面輪椅上坐着的是鬼面書生!
雖然帶着面具但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憤怒,之後一個黑衣人被仍到墨時淵面前:“墨時淵,你連被人跟着都發現不了?是做什麼用的!”
墨時淵看了一眼黑衣人肉眼可見的冷冽,看來這名黑衣人是遠遠跟着,剛好被後面鬼面書生的人發現了,但此時不得不說一句:“多謝閣下相助。”
鬼面書生卻不理墨時淵,隐晦的看了一眼墨時淵完好的腳,對趙秋樰關心的說到:“你無事吧。”
趙秋樰一愣神搖了搖頭,不明白這鬼面書生為何回對她如此關心,上次也是,很明顯感覺到他對她和對墨時淵的态度簡直天差地别。
“之前忘記問閣下的名字了,不知可否告知一二。”趙秋樰問到。
對面的鬼面書生沉默一瞬:“鬼面。”
這是什麼名字?這不是他的外号嗎?但趙秋樰定了定神:“鬼面公子,多謝你這次相救。”
“閣下何不将面具取下,以真面目示人。”墨時淵在旁邊冷着聲音說道,他又如何感覺不到這人對他和趙秋樰的态度不一樣,看來這情況,想必他剛剛想救的人恐怕是趙秋樰。
鬼面書生隻是冷哼一聲,絲毫不理會墨時淵,依舊我行我素的看着趙秋樰:“這次青州府的事你做的很好,雖然太過冒險,但讓人驕傲,見你無事就行。”随後看向地上死透的黑衣人,帶着怒意聲音凜冽:“這些黑衣人無非也就是當初陷害安國公府和景王府的人。”
“公子!”旁邊鬼面書生的人叫了一聲,而鬼面書生也隻是冷眼瞥了一眼看向墨時淵:“你們心裡有底就行。”
說完急匆匆的離去。
這也讓趙秋樰更加疑惑這鬼面書生到底是誰?看來起來應該是對他們的來由了如指掌。
“墨時淵,這人好像對安國公府和景王府很熟悉,你感覺是誰?”趙秋樰問到。
墨時淵這時看着馬車消失的地方,眯着眼睛,“還不知。”但他心中隐隐有了一個猜測。
趙秋樰沒有得到答案,跑去檢查起黑衣人的屍體來。
“墨時淵!你看這印記!”說着叫墨時淵過來,這些黑一人刀背上都有一個月牙似的印記,和當初的那些是一樣的。
“看來這些人是殺你的。”趙秋樰也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她都能看着印記猜測是沖誰來的了。
“主子,這個人身上沒有。”旁邊的衛六突然說到。
趙秋樰和墨時淵一同去看剛剛被鬼面書生扔過來的人。這人還沒有死,隻是昏迷了,看來和這群刺殺的人不是一夥的。
“他嘴裡有藥嗎?”這些黑衣人嘴裡都有毒藥,如果不是一夥的那麼會是誰派的監視他們的呢?趙秋樰想到之前殺她的人,看看這藥是否和之前殺她的人一樣。
衛六果然在黑衣人嘴裡找到了了一個細小的藥囊,趙秋樰收了起來,這裡沒有工具不能看出是不是一樣的,隻能先帶回去。
旁邊墨時淵突然說到:“衛二,你就在這裡等着他醒過來,然後跟着他,看看後面到底是誰!”眼中浸染冰霜。
“是。”衛二回答到,之後就消失在眼前。
看着這一地屍體趙秋樰等人也都上了馬車。
快要到引州地界時,墨時淵突然對趙秋樰說到不回引州,有事要離開,雖不知他要去哪,但趙秋樰也是點頭應下。
入夜之後墨時淵隻身一個騎着馬離去,隻留下趙秋樰和衛六衛五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