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江月話鋒一轉:“我當然可以接受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安排,因為你就是你,就算是我、你媽媽、你外婆,我們都沒有資格左右你。
這,隻是建議。
所以,不聽我的當然也沒關系,重要的是你要長記性,不要總是栽在一個坑裡,被同一個東西傷害,不要吃..”
“不要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她癟了癟嘴,沒剛才那樣難受了,但是也是随時要嚎叫的樣子。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不對勁,江月感到害怕了,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嘴巴,擠作了鴨嘴獸狀:
“小嘴巴閉起來,你知道就好。”
“嗚嗚嗚嗚。”看她繼續迫不及待有話要說,江月才松了手。
“所以我這次都沒說,一個字也沒和周淮先說,全部都忍住了。”
一、個、字、也、沒、說?!
江月:“......”
哇哦~那她是不是還要誇獎一下淩歲穗?
雖然這樣沒錯吧,但是江月想說的是防的是曹冉、張揚這樣的人,結果她防周淮先防得和鋼鐵俠一樣,全身上下全是硬骨頭。
她欲言又止:“你這樣..是不是對周淮先太殘忍了些?”
“嗯?哪有,我不是要表白了嗎?”
“對哦。”江月算是反應過來了。
什麼他媽媽最喜歡的是他爸爸,他爸爸最喜歡的是他媽媽,又和她玩繞口令那不是。
話題終于繞了回來,“所以你還是沒說為什麼要表白啊?”
“哎~别急。”她與江月相對而坐在床上盤着腿,最後醒了一下鼻子,開始認真步入正題道:
“你聽我和你慢慢說..事情是這樣的...”
她将這幾天的事情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光是叙述一遍都花了她兩個小時。
當然她這次沒忘記最重要的事情,自己承認在和周淮先睡在同一個房間的那天是有些激動的。
任何一段戀愛呢,在暧昧期其實是最難耐扭捏的。
她其實也并不害怕周淮先會對她做出什麼,在她看來就算倆個人真的已經确定了關系,睡在一張床上她也不會害怕。
周淮先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做出任何太過出格的事情,她就算是覺得自己哪天腦子抽了,想要幹點什麼,周淮先都不會的。
還有就是..她覺得..周淮先好像在方面的想法有點兒低迷,和他相比,自己更像大sai迷。
江月聽到這裡的時候,笑得非常難以言喻,淩歲穗還真是小瞧了周淮先,他是人又不是木頭,你真以為他沒有反應的嗎?
“你幹嘛~這副表情看着我。”淩歲穗搓了搓手臂,還以為是空調開得太低了,這樣她真瘆得慌~
“又想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了?”
“我可沒有啊,我是正經人。”江月拉過空調被半蓋在兩人身上,向後枕着雙臂半仰在床上發出一聲放松的歎息後,笑着預言:
“我就是在想...你會為自己的自信付出代價的,實踐出真知,等你的好消息哦。”
淩歲穗沒理解透徹,隻嘿嘿一笑,的确是想了些不太能寫的東西:
“桀桀桀桀桀,是在等着我殘害良家婦男嗎?”
“嗯?”她在說什麼?良家婦男?
江月腦子裡的确出現了一些畫面,卻是關于這個詞的,她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個詞熟悉,按照自己的理解想了想後...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她已經笑得快要厥過去了,坐了起來在床上捂着肚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太...太...好...笑..了,哈哈哈。”
“你笑什麼!”她莫名其妙的,搞得淩歲穗也跟着莫名其妙地笑出聲。
“我笑、haha、笑你自己還是個差點被人殘害的良家婦女,你還要殘害人家?我真笑得想死。”
殘害?差點被誰?誰被殘害了?
淩歲穗怎麼一點兒也聽不懂?
哦...
幾秒過後……
淩歲穗:“啊啊啊啊....”
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她知道江月指的是什麼了。
江月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怎麼不笑了?是想起來什麼了?”
破窗效應,這才是該死的破窗效應。
“No~請攻擊我最薄弱的地方。”
“攻擊了啊,你帶着案底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