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衍帶着泠舒前腳剛回到府中,後腳瑄帝的聖旨就來了,南宮衍被貶為庶人不得離京,甯王府門前的禦林軍都被撤走,因為宅子是南宮家的并未收回,換成了一種開恩似的囚禁。
與此同時,瑄帝派了監察禦史去往南境監察,并派出人手去尋找穆翎蹤迹。
一月後,顧陌養好身體後被瑄帝召回,南北境之戰論功行賞,葉軒承襲侯爵的事又被提了出來,李尚書眼睛都亮了,葉軒回北境的事也暫時被擱置。
朝堂上,葉軒站在顧陌身後第六排的位置,他現在雖身負将職卻還未進行正式封賞,一時也拿不準他該站在将位還是侯位,顧陌身邊的近衛之職由周策和季陽接管。
葉軒襲爵的事瑄帝沒有表态,隻看向顧陌問他的意見:“太子以為如何?”
這事誰都可以說,唯獨葉軒自己和顧陌不行,葉軒提了就是狼子野心,顧陌應了就是居心叵測,不論兩人是拒絕還是答應,最終還是要看瑄帝究竟是想做什麼。
孔瑞海及時站了出來,“陛下,葉将軍雖還年輕,但在北境首居戰功,老臣以為葉将軍可承襲父爵,以衛我南國疆土。”
瑄帝又擡眼看向顧陌身後,喚了“葉軒”。
“臣在。”
“你覺得自己夠格嗎?”瑄帝此話一出,朝臣紛紛望向葉軒,顧陌擡頭看向瑄帝,剛要說話,葉軒正色道:
“父親之功,葉軒不敢貪念。”葉軒看向瑄帝,又看向顧陌,堅定又溫柔:“臣的位置,臣會自己掙。”
“好。”瑄帝笑了:“傳旨,葉軒于北境之戰居首功,封安定侯,賜北境軍帥印。”
不是承襲葉誠定北侯的頭銜而是另行冊封,朝中上下一片嘩然,但也不敢多說什麼,上次違拗瑄帝張敬被杖責的畫面還曆曆在目,葉軒終究還是跪了瑄帝,叩首說着:“臣,領旨謝恩。”
下朝後,葉軒先送了顧陌回東宮,沒想久留,隻把人送到宮門口便停下腳步。
見葉軒沒再跟着自己走,顧陌反倒不高興了,即便他知道葉軒是為了他好:“葉小侯爺這是打算以後都不進我的宮門了?”
“弦之。”葉軒笑着去拉顧陌的手,顧陌不理,葉軒便直接将人抱起來大踏步送進了宮門,季陽和周策很識趣的替他二人關上了門,在外面守着。
“還氣嗎?”葉軒低頭看懷裡的人,顧陌直接把頭埋起來不讓葉軒看,葉軒無奈笑笑,将人抱回寝殿。
葉軒做近衛時常睡的那張卧榻上,葉軒抱着人,兩人面對面地,葉軒親吻着顧陌的脖頸,“别氣了,嗯?”
顧陌喘息着擡指擋住葉軒吻下來的唇:“你,大,大膽。”
葉軒笑着,吻着顧陌的指。“卑職大膽不也是殿下驕縱的,殿下要治卑職何罪?”
“大,大不敬。”
“卑職領罰。”葉軒盯着顧陌,眼神是那樣危險又迷人,葉軒将人箍着,舔|舐着顧陌最敏感的位置,開始磨蹭人,用鼻音喚着“弦之。”
顧陌被磨蹭得受不住了,開始讨饒:“阿軒,不,不要了。”
卧榻也不算小,隻是兩個人都坐在上面也算勉強,葉軒還箍着人不讓動。
“不要了?殿下,可饒恕卑職之罪了?”葉軒将人撈了起來,揉捏着顧陌的腰在顧陌耳邊厮磨。
“不饒。”顧陌眼含着淚,帶着哭腔,卻還在生氣。
“這樣啊。”葉軒勾着嘴角,眼神愈發危險,眼裡的欲望更加濃烈,葉軒在親吻中低聲說:“弦之,叫我。”
“阿,阿軒。”葉軒咬得顧陌措不及防發出一聲低吟,眼底的情欲和身上的潮紅都快要溢出來了。葉軒又一路向上,含住顧陌的唇,呢聲道:“我是你的。”
葉軒親吻着,蹂躏着,在熱潮裡,直到顧陌力竭癱軟在葉軒懷裡,葉軒這才抱着人去沐浴。
顧陌的衣服早就被葉軒的手蹂躏得淩亂不堪,快把人剝得精光了。
葉軒把顧陌放進寬大的浴桶裡,将人扶住細細擦拭,擦拭幹淨又把人撈出來穿上寝衣将人放在床榻上。
葉軒總是點到即止的,顧陌于他而言太過珍貴也太過神聖,今次激烈了些還是顧着顧陌的身體,顧陌絲毫不知道氣鼓鼓的他對葉軒而言有多大的誘惑力。
“白日宣淫。”顧陌無力的白了葉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