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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所謂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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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娓好像把成宜的口紅給弄丢了。

在餐廳衛生間,成宜給她塗了一遍之後就塞到她褲兜裡的那支顔色很日常的鏡面唇釉。

剛回家時還沒意識到,那時候忙着給成宜講她和江映舟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等挂了電話,去洗澡換衣服,摸到褲子口袋裡空無一物,才趕緊跑回房間,把今天穿的衣服背的包上上下下都摸遍了。

但依舊沒發現那支唇釉的蹤迹。

“我找不到你之前給我的那支口紅了。”她坐到窗邊的小沙發上,給成宜撥回去。有些抱歉。

“口紅?什麼口紅?”成宜忘性大。

齊娓往後仰,後頸貼住小沙發的靠背上方,雙眼望着天花闆:“就是你今天在餐廳衛生間給我塗的那支,我剛想洗澡,才發現褲子口袋裡什麼也沒有了。包裡卧室裡都沒有。”

“噢那支啊,”成宜正對着鏡子貼面膜,手機開着免提,聲音顯得空曠,“丢了就丢了呗,又不值多少錢。就當是我給你的戀愛投資,祝你成功。”

雖然是這麼個道理,但齊娓還是覺得抱歉,薅過抱枕抱在懷裡,凝着天花闆思索要怎麼補償她。

電話那邊是輕輕的腳步聲。

“诶。”成宜半躺上床,出了個聲。

“怎麼?”

“我剛在我媽朋友圈兒裡看到胡阿姨今天是不是做小餅幹了?你要真覺得抱歉,明天帶一罐給我就是了。還有嗎?”

胡阿姨就是齊娓的媽媽。

回來的時候确實看見媽媽在廚房裡擺弄小餅幹,巧克力和抹茶兩種味道的,不過當時她打電話呢,沒來得及吃。

似乎,還多着。

“還有,”齊娓不那麼沮喪了,“你要巧克力的還是抹茶的?”

“all”

“那我給你帶兩罐。”

“哎喲你真是我的小寶貝,”成宜輕拍臉,反應過來,“我現在好像不能這麼随便叫你了是吧?你女朋友會介意的。”

等以後齊娓和江映舟在一起了,她可不想成為那個毫無邊界感的直女朋友。

齊娓揪抱枕的尖尖,害羞了:“我還單着呢……”

八字沒一撇呢,不好亂講的。

“等會兒。”成宜歘一下坐起來,差點把臉上面膜甩飛。

“咋了?”

說到女朋友,成宜思路清晰了。

她捧起手機,大膽猜測:“你說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可能……那支唇釉,你沒有掉在别的地方,别的不重要的地方,而是,很精準地掉在了……晚霞姐的車上!”

晚霞姐,剛給江映舟起的代稱。

掉在江映舟的車上了?齊娓的臉騰一下就紅透了,明明房間裡就她一個人,卻也覺得該避人耳目似的把腦袋往抱枕裡埋。

像一隻鴕鳥。

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不能吧……”她糯着嗓子,眼白都漫上粉霧了。

“我是說可能,可能。”

齊娓咬住下唇,再放開,說:“如果真是,她會不會覺得我故意的呀?”

故意留個東西,好制造下一次見面機會的那種,如果江映舟不在乎這些也就算了,但是萬一,萬一她讨厭這種小心機,那齊娓該怎麼辦呀?

畢竟喜歡江映舟的人肯定不少呢,說不定就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套路裡煩了。

成宜撓撓脖子:“這倒是個問題。但你别慌,咱們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诶誰叫你跟人單獨待那麼長一段時間結果連微信都沒加,你看,這不就麻煩了嗎?”

齊娓努努嘴,也有一點後悔。

但她實在是想不出來理由去提這個請求。

難道說:“江律,你是我唯一一個認識的在法律圈的朋友,以後有什麼糾紛就靠你了,所以,咱倆加個微信吧!”

江映舟知道她住東灣公館,才不會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齊娓丢開抱枕,心裡煩。

理解她這種心情,成宜無聲搖搖頭,但沒辦法,隻能說:“先睡覺吧寶,看她來不來找你還東西,要是來了,你freestyle一下,要是沒來,咱們就再想想辦法看怎麼能接近她,别着急,啊。”

齊娓完全癱倒:“嗯……”

完全忘記晚飯時候齊娓還說自己沒打算上呢。

後面再絮絮叨叨說了兩三句,成宜說她精油灑衣服上了得去換個衣服,兩人順着就挂斷電話。

剛沒洗成澡,齊娓放下手機重新往浴室去,經過鏡子前看見自己連肩膀上都有可疑的粉色。

肯定是因為太熱了太熱了。對,明天就小滿了,能不熱嗎?

第二天小滿,齊娓按約定裝了巧克力抹茶各一罐餅幹放包裡,臨出門時保姆阿姨剝好幾盒冰過的枇杷和冰袋一起放保溫袋裡讓她也帶上。

九點過一刻到學校,成宜已經在辦公室嗷嗷待哺,齊娓把餅幹給她,拿了三盒枇杷打開放上牙簽擱公共區域,讓大家随便吃。

還剩兩盒,她端着去放到辦公室的冰箱裡,免得在這大熱天壞掉。

“家裡有錢就是好啊,吃枇杷都不髒手的。”

剛關上冰箱門,齊娓聽到這一句。

回頭看見章章歪靠着坐在椅子上,左手刷手機,右手端着一杯果咖,察覺到齊娓看過去,放下手機,指尖捏着吸管中央攪咖啡。

冰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讓人牙酸。

成宜嚼着巧克力味兒的餅幹,語氣淩厲地回:“愛吃吃,不吃滾。”

這位姐——就是昨天甯越口中和男朋友分手的那位,分手原因:河童普信癞蛤蟆男友向齊娓自信表白被她發現。

從那以後,她什麼時候都要嗆齊娓兩句。

就像今天,明明自己家也在潮東市中心有個兩三套房,偏要把自己說得跟被國.家脫貧行動落下了的窮苦人民一樣,以此來襯托齊娓這種有錢人的可惡。

這不純純有病嗎?

怼完她,成宜把餅幹咽下去,喝口水。

齊娓把保溫袋折成規矩的形狀,從冰箱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想說的已經被成宜說了,那她暫時閉嘴吧。

章章被嗆了回來,面色不太好看,重重把咖啡一放,拉過椅子開始敲鍵盤。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屋裡其他人對這氛圍早已習慣,吃枇杷的繼續吃,啃早飯的繼續啃。多大事兒啊,不就同門關系不和嗎?當個樂子看就過去了。

“搞不懂。”成宜給齊娓發消息。

齊娓窩在椅子裡,撅着嘴回:“我也。”

“就她那前男友,我吃牛蛙的時候都不要,太醜了。”

“你不說牛蛙寄生蟲太多,決定戒了嗎?”

“我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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