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艾斯忽然伸手把我拉到身後。
“……怎麼了?”我不解地擡起頭看着他。
艾斯一臉嚴肅地道:“不要學他們知道嗎?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學他們,答應我。”
“我就是想學他們,這船上也找不到第二個妹子了。”我攤手,示意艾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也對,那你和梅蘭朵也不要聯系地太密切了知道嗎?這個世界真是可怕啊,愛。”艾斯咧開嘴笑了。
不,我覺得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種話的艾斯你才可怕……你到底在白胡子的船上學到了什麼啊艾斯,我天真無邪的艾斯船長就這樣一去不複返了嗎?
“不……随便薩奇隊長和喬茲隊長怎麼樣都好,我們還是讨論一下關于海軍可能會過來找麻煩的事情?”我抹了把臉,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同時在心裡自我催眠,我的艾斯船長很天然,我的同伴性取向正常,現在這種情況隻是因為我今天睜開眼睛的方式有問題。
馬爾科隊長把煙蒂扔到海裡,他本來看着薩奇和喬茲,然後頓了頓看向五隊長比斯塔和艾斯:“比斯塔,艾斯,你們跟我來。”他返身走了兩步,又轉過頭看着艾斯:“把阿貝爾也帶上。”
話說要喊上我直接對我說不就行了?為什麼要通過艾斯來傳達這件事?而且艾斯你不要答應地那麼順溜并且順手就把我撈過去了好嗎?艾斯你真的有意識到自己才加入這個海賊團沒兩天的事情嗎?而且這樣的事情為什麼要帶上我?說好的讓我去睡個回籠覺呢?
當然,我的心聲并沒能傳達給艾斯。就這樣,我被帶到了老爹的房間裡。馬爾科簡單地彙報了情況,白胡子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看了我一眼:“是阿貝爾從自己的好朋友那裡得到的消息?”
“嗯,我也不确定消息的真實性。”我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聽說你怕疼。”白胡子的話題轉地莫名其妙。
我點頭,然後白胡子的大手就拍到我的後背上:“庫拉拉拉拉,那你什麼時候紋我們海賊團的刺青,我會讓醫生下手重點的。”
“……”船長你不要大笑着說出這種話好嗎?!太可怕了!我今天睜開眼睛打開世界的方式到底有多不對啊?白胡子的畫風還能不能正常了?
“老爹,别吓唬阿貝爾了。”馬爾科撓了撓頭,頗有些無奈地道。
被剛剛那一下拍出幾米遠的我這會兒正揉着磕到的頭走回原來的位置上:“我們今天的重點是海軍本部可能會打來的事情?”
沒人理我。
“事實上,我們在海軍本部的同伴也傳達了這樣的消息。”馬爾科看着白胡子,神色有點嚴峻。
原來海軍和海賊之間還真的互相都安排有間諜這種事啊?這麼一來,海軍本部能夠找到我們的行蹤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如果能找到的話,為什麼一直以來沒有打過來?白胡子海賊團的勢力固然很大,但相對整個世界來說也還不算是力量的一極,畢竟世界上最惡罪犯的名号給了革命家龍而不是白胡子,這其中還有什麼需要權衡的東西嗎?
不過看着遠處波光粼粼的大海我忽然反應過來。不是沒有一戰的能力,而是沒有一戰的條件。對于海軍本部的精銳,白胡子海賊團沒必要全力與之對戰。大海這麼大,海上天氣又瞬息萬變,想要完成穩定的包圍網是不可能的。真正能夠扳倒白胡子的機會,在地面上。但問題是……白胡子是海賊,閑的蛋疼也不會去陸地和海軍決戰。
那麼這次海軍遠征的目的是啥呢?海軍大将青稚帶頭嗎?
“遠征的領導者是海軍大将赤犬,同時兼任指揮。”馬爾科看了艾斯一眼,“他的能力對艾斯來說或許有些棘手。”
“是嗎,他什麼能力?”艾斯有點疑惑地看着。
“話說,赤犬……意思的紅狗嗎?他難道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果實的半獸人,長着一張狗的臉?”我開始腦補長着一張狗臉兩足行走身披正義披風的海軍大将……腦補完頓時覺得海軍本部完蛋了。
艾斯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所以說如果我不小心被他咬到了就會得狂犬病然後死掉是嗎?果然是個很難對付的對手。”
馬爾科和白胡子看着我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們的眼神裡流露出了同情和憐憫,還是對那個叫什麼紅狗的。
為什麼白胡子和他的一隊長要同情一個海軍?!我或許真的要重新打開這個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