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睡過去了?
那他怎麼辦?
普十七陷入了沉思,但到底還是随她去了。
算了,反正以後也是要做的。
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了。
看着少女安靜的睡顔,普佐的心底像是灌入了一桶蜂蜜。
甜甜的,漲漲的。
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用尾巴勾住了她的腰。
這樣,就不怕她明早逃跑啦!
*
清晨,陽光如約而至。
單層窗簾上倒映地是一人一狗的安睡畫面。
一覺睡到自然醒,溫棠還是神清氣爽的。
就是他身上太熱了,毛還厚。
晚上抱着睡正好,早晨的話就有些熱了。
将它的那條尾巴尖還散着毛的尾巴挪開。
溫棠又把那四隻爪子給移到一邊了。
這才能順利起床。
不過普佐這睡姿倒是跟她之前養的二哈一模一樣。
睡得舒服了就四腳朝天。
還把粉嫩的小舌頭給吐了出來。
有時候還歪着個腦袋。
看着,就跟死了一樣。
溫棠輕笑了一聲,随後星網傳來訊息。
是苦生的電話。
怕吵到他,溫棠特意走到客廳去接。
倒是沒太大的事情,就是苦生擔心她會在那裡住不慣。
吃得也不合心意。
想讓她處理完那些破事後就趕緊回去。
神殿那他做了一大堆的小蛋糕和甜點等着她吃呢。
“知道了,我過幾天就回去。”
笑着應答着。
溫棠估摸着勸說普佐應該也不是件難事。
可剛挂斷電話,還沒等她轉過身。
背後就傳來一道風,緊接着她就被抵到了牆角。
男人剛醒,嗓音都帶着啞意。
可那雙眸子紅紅的,就像是受到背叛般。
緊緊地盯着面前的少女。
“又要一聲不吭地離開嗎?”
也幸好他耳朵靈敏。
迅速趕了過來,當場抓包。
不然等過幾天人跑了,他哭都沒地方哭。
“說好要陪我的,又在騙我,對嗎?”
他就是條傻狗,被她騙得團團轉。
偏偏他自己還狗改不了吃小姑姑。
就算是甜言蜜語的哄騙,他也願意當真。
并且自我攻略已然達到了巅峰。
别人勸都勸不動的那種。
“還是鎖起來吧,鎖起來小姑姑就不會跑掉了。”
他剛醒來,床上就沒了人影。
緊接着他就聽到了客廳的動靜。
還有她的那句‘過幾天就回去’。
離開這兩個字幾乎都成了他的禁忌了。
尤其是從她的口中說出,都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裸着上身,将她抵在冰涼的牆壁上。
一副要發瘋的模樣。
甚至連手铐都用上了。
手腕傳來一股冰涼的觸感,溫棠想要掙紮。
可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不許逃,你逃不掉的小姑姑。”
讓她跑了兩次,第三次說什麼他也不會松開她。
惡狠狠地皺起眉頭,普佐的語氣十分惡劣。
但手上的動作又輕柔的不像話。
生怕是手铐的邊緣會磨傷她的手腕,還特意裹了層細軟的絨毛。
看那顔色,應該就是他身上最内層的絨毛。
吧嗒一聲,普佐将手铐的另一邊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清脆的金屬鎖鍊聲相互碰撞。
冷與熱的交替下,是普佐内心的煎熬痛苦。
等一會兒吃完飯就把她帶到一顆孤立的星球。
那裡隻有他們兩個人,誰也找不到他們。
到時候她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
隻能陪着他,給他一個人生崽崽。
想到這裡,普佐莫名就回憶起昨晚的偷吻。
少女柔軟唇瓣的觸感令他心神馳往。
甚至還想要再親一口。
耳後根再次悄悄紅起。
普佐俯身,神色中有一絲的迷茫。
但還是遵循着本心,向那個方向堅定地推進。
沒辦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跟她親親。
僅僅是擁抱已經沒有辦法滿足他的欲望了。
何況現在他們有了手铐的束縛。
她離不開他的。
可就在普佐還沒貼上時,耳邊就傳來了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緊接着臉頰就紅了起來。
不是羞的,純純是被溫棠扇的。
“清醒點了沒?”
大早晨的就跑她這犯渾呢。
而原本溫棠以為他會生氣,會吼她。
可沒想到普佐依舊湊了上來,呲溜一聲。
舔了口她被他臉打得彤紅的掌心。
溫棠:……
舔狗是吧。
普佐:繼續呲溜。
對方接受了你的一巴掌,并且還舔了好幾十口。
“小姑姑的手掌心都打紅了。”
他皮糙肉厚的沒什麼。
但小雌性很嬌貴啊,才一巴掌而已就紅了。
這要是以後在床上要怎麼辦啊?
他有點舍不得的。
心思越跑越歪,原本是在氣她又要離開。
這會兒普佐的腦子裡開車都上了高速。
還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把手刹都給丢到窗外的那種。
“沒你臉紅。”
明明她也沒用多大的力氣。
怎麼他那張臉紅得跟個熟番茄似的。
另一半的臉頰也紅了起來。
仿佛下一秒就要開蒸汽了一樣。
“唔。”
低下頭,普佐想要遮掩。
可耳後根的紅意還是暴露在了溫棠眼中。
“你該不會是因為發燒所以才引起的精神混亂吧。”
瞅他這樣,确實很像啊。
本來腦子就壞掉了。
要是再高燒,别一下給幹到三歲。
她可帶不了一丁點的娃。
“沒、沒有。”
躲避着她探究的目光。
普佐索性直接傾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然後拽着她的手就去了廚房。
吃完飯就把她鎖起來。
這次誰來都不好使!
“你這樣不方便的吧,先解開。”
見他一邊要照顧着她,一邊又要洗菜切菜。
那副手铐的鍊條還十分短。
溫棠貼心地提醒道。
“不解!你少管老子!”
低吼了一聲。
普佐冷着臉切着菜。
但還時不時地用餘光觀察着她的神情。
見她沒有生氣,這才安下心來。
繼續切菜。
“那我要先去洗漱。”
晃動着鍊條,溫棠無奈地說道。
“我陪你一起。”
放下菜闆上的刀,普佐洗了洗手。
然後将圍裙解了下來。
“那我要是去上廁所呢?”
該不會這個也要一起吧?
可看着普佐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溫棠再次無語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