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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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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務室的所有人被清場,獨留二人。

西格瑪垂下腦袋,不去看阖着眼的少女,輕聲叩問:“上野小姐,你到底為什麼會選擇我?是因為賭場嗎?”

他說得輕聲,心思也輕。

一無所有的人沒有底氣,就連保全一點什麼也是要賭上一切才有一絲轉機——他并非對少女所說的劇本深信不疑,他隻是對自己的價值看得清。

命運的饋贈是暗中标榜着價格的,他不認為自己在免單的範圍内。

半晌過去,沉默在漫着藥水味的空間彌漫,西格瑪沒有等來回答,卻也沒有再追問。

——“……如果你想要真的留下賭場,就必須拜托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影響。”

他很清楚,直到現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他的影響依舊深存。

從幾年前把他帶走,到讓他參與計劃,給出和他同源的賭場作為報酬,再到算計他的生死,一切都有這個男人的影子。

西格瑪:“……”

他真的能就這樣擺脫嗎?

“我選擇你,隻是想救你。”

清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引得西格瑪偏過了頭,對上那對天藍的眸子。

上野江從病床上撐起上半身,伸手将一旁的「書」撈下來,塞到男人手中,然後裹緊了身上的毛毯。

她曲起膝,有些懶散地歪着頭,說:“西格瑪,在我知道你的存在和由來時,我就想試試來救下你。”

“我原以為拿到了「書」後,我所夢到的一切都會改變。可是當我昨天從軍警那離開後,發現象征着開始的襲警爆炸案已經發生了,你知道我心底在想什麼嗎?”

绯紅的冊子浮着立起,掀開蒼白的書頁書寫着:「你不關心下你的同級那邊嗎?工藤新一那邊已經開始和咒術高層碰上了。」

上野江看也不看它,抱着膝,自顧自地說着。

“明明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子了,為什麼還是發生了這些?”

“我一邊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又一邊在偷偷地懷疑這一切的結局是不是還是會和我夢到的一樣,無論我怎麼做都沒有用,畢竟這是被寫在「書」上的命運。”

說到最後,她咬起了唇,搭在膝上的攥着拳發抖。

“要是兜兜轉轉,還是像我所看見的那樣呢?”

西格瑪看着她低垂着頭,長發披散着,半透的陰影讓他将少女的情緒讀得更分明。

她眼底壓着淚。

男人将手中「書」捏緊,繃緊着喉嚨,有些幹巴地說:“但、上野小姐!你已經改變我的命運了。”

他那暗含着激昂的聲音讓少女不禁擡起了頭,目光掃向他的臉。

西格瑪迎着上野江那有些錯愣的眼神,緊着嗓子說:“必須擺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影響——上野小姐你這麼和我說了。”

“從你故意放開我才設下「帳」、向那個男人發出挑釁開始,我的命運就已經偏離了原先的結局,就連賭場本該被算計着扣上的罪名,也被上野小姐轉移給了他人。而我也……”

他擡手拍在自己胸膛上,像是宣誓的騎士般,臉上有些漲着紅暈。

“我也看到了自己真正想要追求的東西。”

“我也想要真正的成為上野小姐你的同伴!我想要像你說的那樣,結交朋友,建立起新的人際關系,擁有自己的家!”

男人說得真摯,少女錯愣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濕潤。

西格瑪看着她再度扭轉開的眼神,眉眼彎起,笑着說:“所以,上野小姐,你的努力一定有用。”

她下巴蹭了蹭身上的毛毯,咬着的牙松開,聲音輕如歎息,沒叫任何人聽到。

“……真是的,你這種人本來就應該得到幸福。”

「書」看着那像是要哭了的少女,收起了所有欲言又止的筆墨。

幸好。

幸好這個被它誕生出來的男人意外地能打動她,叫她止住了接下來的話。若是任上野江繼續說下去,按照推演,它十有八九會被她追問起上野京子死時的記憶。

它不能讓她想起,不然她會崩潰的。

此刻,它一本書,居然也像人一樣的,有了慶幸的感觸。

上野江看着病床那漆光的欄杆,定定地盯着那處亮光,有些出神。

“……謝謝你。”少女說。

西格瑪看着她這幅模樣,抵着胸膛的手緩緩垂下,松口氣般地露出淺笑。

“說謝謝應該是我,上野小姐。”

他感到自己身體裡那名為“孤獨”的樂曲停住了流淌。

片刻後,上野江擡手變幻掉身上的已經被剪破的禮裙,換成西格瑪讓人尋來的衣物,踩着酒店裡常備的軟拖鞋。

她對着鏡子看自己那張蒼白的臉,皺起了眉。

銀白的頭發披散着,眉睫皆是那有些透明的白,落在她的面上竟看不出幾分陰影。透藍的瞳子蒙着霧般,叫她看起來更像是通體瓷色的娃娃。

藍白條紋的病号服有些松垮地挂在她身上,叫人一眼看去隻覺瘦弱,連腹部那厚厚地纏繞着的繃帶也被完全掩蓋住。

她回過身坐在床沿,黏着鬓邊發絲猶豫道:“好像……不夠慘烈?”

全身上下過于素淨,看不出傷處的慘烈,但是原先那沾滿血的禮裙已經被剪爛,有些衣不蔽體,她還是不能接受的。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惋惜地看了眼還未收走的毛巾,對着那上面的血污歎氣。

算了,她演技還行,和西格瑪對一下劇本還是能繼續裝。

西格瑪看着上野江,心底不禁有些沉默——這人看起來的狀态已經夠差了,根本不需要在身上留下血迹去凸顯。

剛才那一刀下來,臉色更是發白的厲害,本就顔色淺淡的唇甚至有些發青。

……像是嚴重的貧血症狀。

他伸手将服務員剛剛送來的熱湯端在她的面前,有些不自然地别開眼,說:“我想,你需要它。”

瓷碗裡的熱湯冒着白汽,蒸騰在少女的眼前。

上野江有些欣喜,伸手接了過來,用湯匙小口地舀着。

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喉嚨裡流入,叫人有些不自禁地放松。

她想,西格瑪這樣子的态度,是不是說明……他已經完全接納了自己和他是同伴的事情?

太好了。

上野江捧着碗,歪着頭看着西格瑪,由衷地笑了。

雪白的眉眼被開心勾勒地彎起,淺顯地遮蓋着她那對寶石般的藍眼,叫人還能窺見幾分溢彩般的藍。因為半年奔波而有些瘦削的臉頰也鼓起了些弧度,揚起的嘴角旁是淺淺的梨渦。

她說:“太好了,你願意真心地選擇我。”

西格瑪看着她那明媚的笑臉,耳尖不自覺地有些熱。

……很漂亮。

其實從見到人的第一眼,他就在心底說過這張臉很漂亮了,隻是比起對容貌的欣賞,他心底更多的是對于被威脅的緊張。後來又是各種事件接連不斷,一直下來都沒有空餘去思考其他。

直到剛才,他才完全地松懈下來,認認真真地用眼去描摹着少女精緻的面孔。

他忽然想起先前少女和自己說,她告訴那些被抓起來的黑衣人,她是因為被他喜歡上了臉,所以才沒有被抓的。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的驚訝和無語毫無意義。

喜歡上這張臉,是什麼很難理解的事情嗎?

西格瑪擡手握拳,擋住自己的口,輕咳幾聲。

“那個,上野小姐,那群人已經全部抓了起來。現在要怎麼處置?”

被這麼一說,上野江的思緒偏回正路,放下了手中湯碗,思慮了起來。

“琴酒他們先晾一會,反正不會死,拖延一會還能顯出你這個人的不好惹。”她摸着下巴說,“我先和你說一下計劃吧?畢竟需要演戲。”

說着,她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簡短的耳語後,西格瑪有些訝然地張開嘴,可想了想先前這人左一句忽悠,右一句“狐假虎威”,倒又覺得她做出這個計劃正常了。

隻是他多少有些懷疑,猶豫地問道:“可是……就這樣丢下去會不會有些不妥?”

上野江瞥着他,感到有些好笑。

“這是你的地盤,你做什麼都沒問題。丢幾個人下去而已,難道他們還能報警嗎?再說了……”

她對着西格瑪眨了眨眼,說:“你在他們眼裡,可是強過隻會放火結冰的我好幾倍的,經理大人。”

西格瑪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多問:“可是,你和他們之後……”

“你擔心我嗎?他們拿你沒辦法,自然拿我也沒辦法。況且這本身就是計劃的一環。”波本會去救他們的,這是我給他搭的台。”

不等西格瑪詢問,上野江就解釋道:“波本也是和他們一個組織的,但是我們是合作關系。”

“我的計劃不會出錯的。”她眼底的熠光一閃而過。

西格瑪看着她信誓旦旦的神色,被染得也也松懈了幾分。

他忍不住笑道:“當然,是上野小姐的話,一定做的到。”

上野江看着男人的神情,心底也翻起了些羞赫——這人在沒有沖突的時候,完全是有禮貌的過頭了啊!

還是說她覺得五條悟那沒大沒小的才是常态?!——不,這更可怕了。自己别是和他呆太久被無意識同化了。

忽地,房門響起了敲門聲。

“負責人,那些黑衣人裡有三男一女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了過去,請問是否需要治療?”

屋内的兩人對視一眼,不言語間在眼神中交流着。

……

門外,敲門的警衛聽着久久沒有回應的沉默,心底有些忐忑。

從今天那個白發女孩出現在負責人身邊後,負責人的臉色就難看了許多,連脾氣也大了不少,賭場内也發生了不少事情,隻是負責人最看重的客人并沒有受到影響,倒也算得上相安無事。

可除此之外,負責人對那個女孩的态度卻值得琢磨。

若是說讨厭,那女孩身上的衣裙明顯和負責人是一套的,去哪都帶着,一路摟抱着,就連受傷了也是緊着帶人來了醫務室。

可若是說喜歡,負責人卻對着她并沒有好臉色,一路上都是冷着臉。

還沒等他想出些什麼,身前的門就被嘭地打開,吓得他哆嗦一瞬,立刻擺正了姿勢。

長發的男人垂眼看着他,眼神裡有幾分暗含的怒火,平日裡整潔雅緻的西服上沾了血,腥味比聲勢先一步鑽入五感。

“負責人。”

被叫喚的男人并沒有撇眼看他,隻是踩着哒哒作響的鞋跟從醫務室裡出來,手上拽着那白發的女孩的手腕。

女孩被男人拽得趔趄幾步,身上披着的毛毯滑落下來,露出在她身上略顯空蕩的病号服。

右腳上的軟拖向前飛去半寸,半隻腳踩在走廊那粗糙的紅地毯上,腳掌有些不自覺地弓起。

“西格瑪先生。”女孩頓下腳步,低低地叫喚着。

男人回過頭,停下腳步,淡粉色的眼被眉頭壓着,怒火更加明顯,出聲質問:“你是想要偏袒他們?”

少女擡起眼,有些怯懦又不甘地看着他,蒼白的小臉上毫無血色。

“我沒有……可是這事情——”

“——他們把那些僞裝成各國貨币的炸彈混了進去!一旦事發賭場的聲譽勢必受損!你要我放過他們?”西格瑪抓着那纖細手腕的手忍不住又收緊了幾分,厲聲質問道。

少女無從辯解,垂着眼低着頭不去看他,隻是繞着紗的食指不安的碾着衣角。

男人看着她沉默的模樣,并沒有就此停歇,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扳起她的下巴,語氣不善道:“哦,對,不是他們,應該說是你們。”

最後一字落音,少女擡頭,神色怔然,有些泛紅的眼眶裡點起了細密的淚光。

男人低頭湊了過去,看着她那對蒙着水霧藍眸,嗤笑出聲。

“但是你已經選擇我了,你可是叛徒,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說着,他抵在女孩下巴的手松開,留連到她的耳垂,拈起一簇銀發到手中,語調戲谑地說:“你覺得你一個叛徒救了他們,他們真的會對你感恩戴德,然後熱淚盈眶地重新接納你嗎?”

“那個女人是怎麼說的?哦,你肯定是靠出賣他們才活下來的。”

他每說一句,少女的表情就難看一分,本就蒼白的臉上更不剩什麼好看的顔色。

她嗫嚅着唇,低聲道:“……我知道的。”

男人沒有回她,隻是蹲下身将毯子撿起,輕輕地抖了抖,然後披在少女的身上,替她攏好,

然後伸手細細地替她把鬓發别在耳後,順手理了理她的領子。

他的動作輕緩,落在旁人眼裡卻砸吧出溫柔外的幾分威脅意外,叫平日裡嘴活潑的警衛都不自在地閉緊了嘴。

待他無聲地做完了這一切,才繼續開口道:“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你既然選擇了我,就不能再顧着他們。”

說完,西格瑪再一次攥着少女的手腕,慢步地向外走去。

一旁悄眼看戲的警衛看着二人的背影,對着一旁的同事勾了勾手,無聲地跟了上去。

幾分鐘後,幾人停在了一扇鐵門前。

西格瑪松開少女的手腕,擡手捏着她薄削的肩膀,推着她向前走去,讓她看着守門的警衛推開門,露出屋内黯淡的景象。

吊頂的白熾燈倏地亮起,照亮一地被五花大綁的男女們,血腥味重得讓少女不禁皺起了眉,不安地回頭看向男人。

男人掌着她的肩,低眼瞧着她那有些錯亂的藍眼,瞧着她那無措而微張的唇,有些惡劣的笑了起來。

他伸手摸上了少女的臉側,拇指磨過她的唇角,在她耳邊說:“你看啊,看他們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你,你居然還想要偏袒他們?”

“但你沒機會了,我要讓你看着他們一個個地被我從這丢下去。”

他的聲音不大,卻叫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被綁在地的所有人都瞪了過來,連同在背後的視線都也焦灼在男人的背上。

被塞住口的俘虜門在地上抽動着,嘴裡支吾着出聲。

男人可沒眼色去看他們,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捉住少女那藏在毯子下的手,挑起眉看着她。

有些黯淡的火光在少女的手心亮着,被男人覆着她的手背攏成了拳,光連同熱一并熄滅在掌心中,叫她額邊滲出幾滴冷汗。

下一秒,少女的臉被男人強硬地扳回向前方,讓她清楚地看着地上的每一個人。

男人湊到她的耳邊,字字清晰地說:“不要搞小動作,給我看清楚了。”

守在門口的四名警衛看着二人的舉動,噤聲不語,眼神警備着。

處于最外的一名警衛忍不住咳了出聲,引得一旁的同事看了過來。

最先在醫務室門口報告的那名警衛用手肘碰了碰他,低聲問:“你不舒服嗎,喬德?”

被叫喬德的男人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又低聲地回答:“可能是有點感冒,到冬天了。”

“也是,你看負責人還特意給那位小姐披了毛毯。”那名警衛低聲道,“看起來他很喜歡這位小姐。”

喬德像是對八卦起了興趣,也低聲追問道:“怎麼說?”

一聽身旁的同事搭腔了,那名警衛說得更起勁了。

“你是剛剛從樓下調過來的吧?這群人本來已經被抓了一次,然後又被那個小姐找人放了一次出來,結果就出了大禍!”

他壓着有些激動的聲音,表情也是克制着的眉飛色舞,俨然一副訴說大秘密的模樣。

“這些人被放出去後,居然在他們身上搜出了一堆貨币!然後在他們入住的房間裡,還放下了更多的貨币,在房間的地闆下!”

喬德眯起眼,詢問:“這算什麼大禍?”

那警衛有些賊眉鼠眼地瞥了眼前方的交疊的兩個身影,又瞥了眼身後,才神秘兮兮地說:“你不知道,

那些硬币裡都植入了炸彈,這要是流通出去被發現了,追查到我們這,賭場的聲譽可就大大受損了!負責人最在意這些了……”

喬德——不,應該說是易了容的貝爾摩德點了點頭,表示知曉,心底卻泛起了深深的疑惑。

植入炸彈的貨币?他們可沒做這個事。到底是誰把這些東西安在他們身上?還是說……這是别人栽贓陷害?

她瞥向屋内肢體糾纏着的男女身上,眼神晦澀。

這個地方可以撈一筆的情報是Ice給的,而行動失敗的最開始也是因為Ice的被壓制和被控制。

要不是因為波本途中把人放出來,就連她也未必能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裡。

從現在看來,Ice所說的她被看上了和對方比她強倒真是沒有虛言。以Ice那個嚣張的性格,别人熄了她的火還沒有和對方打起來,那就隻能是她打不過了。

一旁的警衛還在低聲地喋喋不休:“那小姐明明和這夥人是同伴,居然還是被負責人區别處理,這肯定不一般!”

貝爾摩德點頭敷衍,眼神越過幾人的背影直達屋内,落在了地上傷痕累累的基安蒂他們身上。

……這些人,自求多福吧。她一個活動範圍在美國的本不該出這種外勤的,誰讓Boss被Ice說到動了,而這些人也貪呢?

本以為是一個簡單的奪取任務,結果最後落到這個下場。

忽地,刺眼的光從那房間□□出,叫人忍不住擡手遮擋了起來。

下一秒,貝爾摩德瞪大了眼,看着房間最深處的牆壁完全消失,露出大片的天空,強風從外一直吹來,掀起男人和少女的長發。

她忍不住呢喃出聲:“這……是機關嗎?”

沒人回答。

男人對着後方的幾人招了招手,随即指示道:“全都丢出去。”

“是。”

貝爾摩德也回過神,壓下心底的驚異,跟着一旁的同事上前去,學着他們的樣子,将地上的人提起。

更深處,西格瑪拽着少女往外走去,踩上透明的虛空,強硬地迫着她低頭,對着萬米高空一覽無餘。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你在害怕麼?可我就要你看着。”

說完,他的腳下長出堅硬的地面,叫身後的警衛得以有勇氣上前。

原本止步在室内的血腥味漫出,被那些黑衣的人帶着一同出來,在警衛的手底下掙紮扭動着,被堵塞住的嘴嗚咽出聲。

男人慢條斯理地揮了揮手,然後語氣戲谑道:“你這幅表情,會讓我誤會你和他們感情深厚,然後連你一起丢下去的。”

此話一出,少女咬上了唇,雪白的眉頭蹙着,連帶出幾分溝壑。

而一旁被警衛提拿着的俘虜們眼神也多了幾分激動,尤其是那個橙發的女人,掙紮的脖頸上的傷口再次滴下血,被警衛狠狠地踢了一腳。

這響動引得少女轉眼過去,卻叫男人看在眼裡,又譏諷了幾句。

“哦,我忘了,你一個懸賞令挂在榜上的詛咒師,怎麼會對這種都是普通人的組織有興趣呢?到底隻是為了錢吧。”

說着,他擡手揮了揮,示意身後幾人動手。

被丢下去的人一個個化作豆大的黑點,在所有人眼裡消失不見。

男人看着眼下,露出滿意的笑容,拉着人往回走去。

……

貝爾摩德看着淺發的男女離去,随口找了個理由離隊。

幾分鐘後,女人從廁所出來,難得的有幾分焦慮。

這次任務算是徹底砸了。

失敗也就算了,關鍵是出動了那麼多代号成員,居然幾近全軍覆沒,Ice被扣住就算了,就連業績top的琴酒都折在這了。

要是隻她一個人回去……不好交代。

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一隻帶着手套的手從後面伸出,捂住她嘴,作勢要把她拖進後方。

貝爾摩德下意識覺得自己暴露了,反手肘擊,卻被人穩穩防住,結果竟是一路扭打至擺放衛生器具的隔間。

淺金色的發絲在她的視野中一晃而過,随即從門縫處透出的光落在了來人臉上,照清了他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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