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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天譯閣(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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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淼拒絕了洛蘭谛遞過來的熱食,回想開幕禮上,異化的明中堂玄修一股腦沖向肖長悅,從中緣由,肖長悅本人是否知情,他無從确認。現下各玄門人人自危,這個九朝門初出茅廬的玄修當真與衆不同,還敢四處亂跑。

恰時,陸辰淼手裡的禀蒼鏡閃過一層波浪,畫面切換,展現出一個少年,身着紅衣。畫面中遠遠能看見一座樓閣,閣頂有威嚴肅穆的龍首,是界吟最好辨認的建築之一。

“天譯峰天譯閣!”洛蘭谛瞥見鏡中景象:“這是….九朝門的肖公子?他怎麼跑天譯峰去了。”

那裡不是随便鬧着玩的地方,陸辰淼轉念一想,興許肖長悅有什麼前所未有的重大發現,才敢冒然踏足天譯峰。否則一個剛出山的玄修,比誰都怕惹禍上身,影響未來的玄途。

難不成他肖長悅偏是頭不怕虎的初生牛犢?

約莫半柱香前,肖長悅追上天譯峰,已經不見血氣蹤影。四下裡隻有圓月照明,草木萋萋,透過幾層雜亂樹影,能看到露出一半的天譯閣。處在這樣異常寂靜的環境裡,難免令他神經緊繃。

宋溪手裡握兩根稀爛的箔匙,在原地張望一周,很快找到不遠處一籌莫展的肖長悅。

“你發現了什麼?”宋溪快步到肖長悅身後,剛站定就開口問。

這陣問話突如其來,肖長悅猛然轉身,險些就要把玄力打出去了,看到是名叫宋溪的映雪堂少堂主,又及時收住:

“你怎麼跟來了?那個袁哲怎麼樣了,找到狗娘養的畜牲了嗎?”

“方才多謝,是我沒管教好堂下弟子,肖公子見諒。”宋溪以為肖長悅會因為袁哲的舉動遷怒他,從而心存芥蒂,心中有些許忐忑。

肖長悅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好歹還算半個知情者,聽宋溪一席話,都替她感到憋屈:“這與你何幹,他們自己不做人,還要怪人做的不好,無可救藥,怕是廢了。”

宋溪松了口氣,望了肖長悅片刻,記憶裡,好像是第一次有人義憤填膺地為自己說話。

有一點袁哲說得倒對,她确實是個無能的少堂主。生來不像陸辰淼和柳雲绻那般天資過人,就算比别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依舊波瀾不驚、起色甚微。

饒是如此,她偏偏戴着少堂主的冠冕。在堂主眼裡,她并不是最稱心如意的人選;同門眼中,不過是不及自己的手下敗将;她自己對少堂主之位,更沒有多大興趣。

宋溪把箔匙遞到肖長悅面前:“你跟城裡的技藝人熟,幫我看看這個。”

宋溪言語直白,沒有一絲委婉,肖長悅倒也不在意,隻是他瞧見那已經不成樣子的箔匙,頓然心生不快。看似簡單的箔棍,一根就能耗上姜叔幾個時辰的功夫,他時常為了趕工需要熬夜,這些年熬的愈加面黃。

肖長悅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心性還有些稚氣,看不得姜叔的心血被如此糟賤,語氣有些不好:“我們很熟嗎?”

誰知宋溪面不改色,頭頭是道:“彼此知道尊姓大名,開幕禮上同仇敵忾過,你幫過我,難道還不算熟嗎?”

肖長悅怔然,面露古怪,一時腦子卡殼脫口而出:“照你邏輯所言我跟陸月仙不得….!”他忽然放低音量,小聲嘀咕着:“我跟陸月仙不得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程度了。”

宋溪:“你在說什麼?”

肖長悅若無其事:“哦,沒什麼。”

他沒再跟宋溪繼續說話,走到一旁草叢裡翻找起來,活像覓食的小獸,但翻遍了,都沒找到那抹血氣。

“奇怪,明明看見往這裡逃了,怎麼沒有。”肖長悅有些煩躁地捏捏耳垂,有種想把草叢攔腰撕開找的沖動。

宋溪并不知道肖長悅為什麼跑到天譯閣來,她是一路追到這的,不明白肖長悅在找什麼,也無從上前幫忙。

肖長悅突然想到什麼,起身問宋溪:”這個東西,真是在箔匙裡面找到的?”他舉起半片黑花瓣,比剛拿到時蔫了不少。

“嗯,”宋溪點首:“我親眼看見袁哲帶人毀了箔匙取出來的。但不是每根裡面都有。”

線索與蹊跷過多,還零碎的很,撲朔迷離,無從串聯。

肖長悅擡手揉捏耳垂,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似是這樣,腦子就能轉的快些。

“你聽說過蒼臨榭道夜半密客的傳聞嗎?”肖長悅問。

宋溪目神一亮,點點頭:“所以昨日才會冒昧向那技藝人買箔匙。”

肖長悅想起一處細節,宋溪那時把“奇聞異事”四字說的相對重些,原來不打算賣箔匙的姜堅,後來直接把箔匙送給她了。

肖長悅不想的,但這不得不令他懷疑姜堅對箔匙一事知情。

好巧不巧,宋溪下一句話就是:“你那個姜叔,絕對和此事脫不開幹系。”

肖長悅不可置否:“所謂的密客,我前天夜裡見到了,當時陸少主也在,我們二人合力跟他過了幾招,他當時不敢動用玄力,怕城中降魔眼發現,想必就是森羅餘孽。他們修為遠在我們之上,不是省油的燈,最後被他逃掉了。”

宋溪驚訝:“那你可知他的目的?”

肖長悅思索片刻,看向天譯閣:“那晚他手上有十來根箔匙,每根裡面都有這種花瓣。通過燃燒,花瓣裡的血氣就會飄出來,我親眼看着他們飛來了聖山。除了天譯閣,我想不出他們此次來犯的其他目的。”

“那對于粉砯,你知道多少。開幕禮上,那些明中堂玄修,為何隻朝你一人進攻?”宋溪追問。

“因為我身上,也有跟他們手裡一樣,注了血氣的粉砯。”肖長悅看着宋溪越皺越緊的眉:“我也是幾個時辰前才知道。我手裡的兩顆粉砯,是姜叔的看客丢在他錢簍裡的。那個人渾身黑袍裹的嚴實,我看不見面容,但看身形,跟榭道上的不是同一個。”

宋溪看着肖長悅在地上用樹枝筆畫:“照這麼說,血粉砯和箔匙抖出現在姜堅身上,兩件事一定有聯系,姜堅就是關鍵所在,還有明中堂,一定還藏着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陸辰淼到達天譯峰上,遠遠就見不遠處一蹲一站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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