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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吉米·佩奇生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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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矗立于夜晚的塔屋透過窗将附近染作燈火通明,這是一月八号跨入九号的淩晨時分,前段時間用來慶祝聖誕到來的裝飾還沒被摘下來。

順着黑色的哥特風式屋檐,垂直向下的是顔色分外熱鬧的暗紅色彩燈,洛蔓貝爾在制作它上面花了好多功夫,提前幾周便試着從自己珠寶盒中挑選出最合适被放在上面的寶石,再像是個科學室實驗家那樣帶着透明的防護眼鏡裝備,拿起各種各樣的工具進行電路結合。

這不太像她做的事,但用她來糊弄任何問起的人的說辭們來說,她真是瘋了才會因為吉米·佩奇來為了一個自己并不在乎,也并不喜歡,且總會感受到孤獨的節日這樣費心。

但她仍然表現出了最适合一個妻子身份應該做的,自從一九七二年過去,不再是刻薄的孩子,洛蔓貝爾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來成為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好妻子”。

坐在演出後台,她似乎與任何人都有着某種看不見也摸不到的屏障一般垂下頭,偶爾手裡會拿着某件從她衣帽間裡,精心挑選出來的禮服,不規則的線條驗證我最壞的想法。

——她是在又一次沖動後拿着剪刀來将那些價值不菲,明明需要被放在博物館的玻璃罩裡,随着時間一起被展示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設計叛逆劃開一道道口子的。

不過,這或許也是她的解壓方式,縫制或是用漂亮的紅色打出中國結,再牢牢固定在大膽線條顔色碰撞的角落那,然後,興緻勃勃的揚起笑臉來問我:“安,你覺着它好看嗎?”

回答她的一定會是我微微瞪大雙眼後贊不絕口的那一句:“……哇,這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藏品呀。”

其中沒有任何猶豫存在,在我看來,洛蔓貝爾就是一個了不得的藝術家,可以說這是因為長期與她打交道所以被她身上的一切草率感染,當然,也可以說,這隻是仍然在呼吸的人将莫大的幻想濾鏡施加在一個已經離去的人身上來懷念,可抛開這一切,我仍然會知道,洛蔓貝爾。

當我說,我知道她時,這并不代表我和任何隻從新聞報道中聽過她名字的人那樣隻知道她不算太在乎,但也過分強壓着自己要努力去追求的冰冷獎項與贊揚。

我知道她,知道真實的她。

其實這一點也不難以發現,身體内流動着溫暖血液的女孩有着她自己的一套,她知道該怎樣籠絡人心,像是隻狐狸一樣眨着眼睛,故作苦惱的在一九七三年的一月八号清晨将自己的頭靠向我,而我也當然知道她心中正在盤算些什麼,卻始終一言不發的,希望她能夠更加主動的來對我說。

“噢,安……如果我能夠逃離出這一切就好了,”她興緻怏怏的聲音悶悶的從我的肩膀一側傳來,在她人生的第三次巡演降落于悉尼,那兒總有幾盞特意為了讓她過分淺淡的瞳孔不會感到刺痛的黃色暖光燈,無可挑剔的面孔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當我扭過頭時,她卻并不開心,“這一切好麻煩,你知道嗎?安?”

她問我,又不好奇我真正的答案,像是早在一切開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一定會對她提出的任何要求松口一般,擡起眼來對上我的,極具無助特性的又轉移開來。

“我不喜歡巡演……”

她隔了好久才終于說出了這句話,應該說這是她漂亮的人生中鮮少的可憐嗎?

我不願意這樣說,但是洛蔓貝爾就是有着這樣隻用幾個眼神便能讓别人生出憐惜的能力。

帶着關懷的手掌摸上她的頭發,我小心翼翼,幾乎是在開口前進行了激烈的自我鬥争與思考,才終于問出了那一句很是愚蠢的粗糙關心。

“你累了嗎?洛蔓?要不要讓布朗來将巡演日期再……”

“不,不需要這樣做,”她極快速度反駁着,模樣又和剛剛有着巨大差别的展現出了自己一如既往的執着,看了又看我,似乎正在感歎我的不解風情,但這或許是我的錯誤直覺,因為隻在這樣想法發生後的半秒鐘後,她就将失落一掃而空,重返最沖動的自己般站起身,拉過我的手,“來吧,安,來吧,和我回到肯辛頓,和我一起去給吉米過生日,好嗎?”

“你在說現在嗎?”我不太認同洛蔓貝爾任何沾染着吉米·佩奇的決定,也并不擔心如果這句話說出來以後會讓他感受到怎樣的情緒,但是,在同時,需要我來在乎,來擔心的人物正一頭紮入這位總是看起來就帶着無限盤算的男人懷裡。

泥濘如同沼澤地一樣地深綠色是她想要染上漂亮演出服的一抹色彩,她當着我的面點點頭,眼睛裡面帶着無限愛慕一般又回到化妝桌前,很自豪的展示起自己幾個月以來的作品。

被拿在她手中的是一件黑色的外套,植物生長一般的軌迹從兩邊袖口攀上肩膀,暗金色的線條像是直沖雲端的魔法豆藤蔓,不需要湊近去看,隻站在原地,我的眼睛也能捕捉到那上面貼着的紅白色寶石。

就像我剛剛說的,她是一個了不起的藝術家。

她知道該怎樣将鮮豔的紅色與綠互相搭配,就在那外套的背後,和前襟一邊。誰看了它都會覺着這是極具有設計的大膽,她不知道消耗了多少本可以休息的時間來縫制它們,卻并不覺着這是很苦惱的事,幸福無比的揚起嘴角,又一次問我:“你覺着它怎麼樣?安?你能想象得到吉米穿上它後會是什麼樣嗎?”

“我想象不到,”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忤逆了面前的金發女孩,但說實在的,我其實很想來把自己在看到它的第一時刻所産生的經驗全部展現,但是眨眨眼,迎着她有點不知所措的目光,我隻拿出了最讓她無法接受的那種公事公辦态度來試着勸解她,“我們并不能這樣做,洛蔓,你知道,一月十号就是新的演出日,隻為了一場生日派對,你就要讓自己的休息再一次被壓縮嗎?”

“可是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我知道,她最最讨厭類似這種被拒之門外地感覺,但卻仍然未發一言的用自己的眼睛追尋她。

任性的十八歲女孩很是洩氣的坐在椅子上,故意用力反複将重工外套疊起,又重新打開,放在半空中抖落着上面的亮片粉塵來提醒着我她的存在。

這是有些讓我愧疚的幾秒鐘,因為那種雖然身處熱鬧之中,卻沒有一人可以懂得她的落寞就從她的眉間展現,所以,又一次我對着她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一起回肯辛頓,如果你這麼想的話。”

我說着,注視着她奪人眼球的臉上就随着我的話從陰轉晴,跳起來的身體永遠都帶着一種令人擔憂的親近,她靠近我,結結實實的給了我一個擁抱,于是,我就像是去年聖誕節前一天那樣随她調遣。

曼哈頓到達長島,悉尼到達肯辛頓,她從不覺着距離是需要被我們過分在意的,靠在飛機座椅上,她無心沉浸于之前每一次的繪畫或者是油彩搭配,隻一邊歎着氣,一邊翻閱着放在膝蓋上的烘焙書,時不時喃喃細語着告訴我:“我可真想現在就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甜點師。”

“為什麼?”我幾乎是在明知故問,卻并不感到羞愧的繼續開口道:“别告訴我你真的要給吉米烤個蛋糕出來。”

“噢,我要這樣做的,我要這樣,你知道吉米對之前我為普蘭特做的蛋糕有着滿滿的抱怨嗎?”她笑着說起這事,像是她真的享受其中的樂趣一樣,又搖了搖頭先我一步否認道:“噢,你當然不知道,那時候你還沒在我身邊呢……不過,吉米在前幾天郵寄來的信件裡面說,他想……”

“他想什麼?”

“……沒什麼,”洛蔓貝爾看向我,似乎有點後悔自己短暫的袒露心聲,懊惱的摸着自己的額頭,她說:“沒什麼,安,沒什麼,我隻是有點太累了,唔……等回到紐約以後,你能幫我聯系麥克家的廚師嗎?我記得之前我還住在他那裡時……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你想要聽這個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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