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開始梨花帶雨地哭,他着實不忍心,去拉秦靖川:“你跟我妹解釋解釋……”
秦靖川回手就是一拳,眼神裡蓄滿不耐,跑到這兒都能讓人跟過來,你宋硯文是幹什麼吃的!
宋硯文急閃避開,還是被拳風擦到一點,胳膊頓時生疼。
“哥!”宋婉心驚叫一聲,竟沖上去将秦靖川的手臂抱住了。
柔軟的胸脯擠壓上來,秦靖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偏偏宋婉心還在哭訴:“靖川哥哥,你覺得我哪裡不夠好?伯母都說了,是秦澈一直糾纏着你,但他是個男人啊!兩個男人怎麼一起過日子!”
秦靖川頭頂青筋直跳,目光比方才開槍時還要陰戾狠辣。宋硯文心頭一驚,急忙把妹妹扯開:“你給我滾回家去!”
秦靖川喉結滾動,他就說這個丫頭片子哪來這麼大能耐,原來是母親在背後授意。他反而冷靜下來,平靜道:“我秦靖川結不結婚,跟誰結婚,老兩口說了不算,你們宋家更說了不算。秦澈是我從小養在身邊的,就算不跟我,也是我的家人,你不止上門恐吓,還買兇傷人,誰給你的能耐?”
宋婉心淚流洶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曾經的秦靖川就像一個優秀的鄰家大哥哥,不管何時都風質彬彬,紳士有禮,出席她十八歲生日宴時還送了一輛當年最新款跑車,全球落地不過百台,讓她成為了整個宴會的公主。
她不知道秦靖川是在借此還宋家生意上的人情,而那副斯文磊落,更是他面對不相幹的人時才會戴上的虛假面具。
“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拉倒。”秦靖川對宋硯文道,“秦家不缺合作的外貿商,你們宋家也不隻弘泰一個供貨渠道,再這麼鬧下去,合同也甭簽了。”
宋婉心呆愣在原地,被吓得忘了哭,怎麼也沒想到秦靖川竟會因為一個男人去砸兩家交情。宋硯文被夾在中間更是難堪,但他确實沒臉再讓秦靖川妥協,隻能看着對方拂袖離開。
空寂的靶場寥寥無聲,硝煙味散盡了,宋硯文說出一句:“出國。”
“哥!”宋婉心不敢置信,從小最寵愛自己的哥哥此刻竟能如此決絕,“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和爸媽分開。”
這次算是把秦家得罪透了,宋硯文疲憊但堅決:“這容不得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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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川回到家已近黃昏。老管家吩咐廚房上菜,一面道:“小少爺在樓上等您吃飯。”
秦靖川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老家夥太知道他想聽什麼,但秦澈是絕對不會等人的。這會兒不吃飯,估計是還在鬧别扭。
他走到樓上的桌球室,故意在地闆上碾出很大的動靜。秦澈趴在桌上對角度,腦袋都不擡,起杆時幹脆果斷,彩球入洞,一個人也能玩得盡興。
秦靖川盯着那兩瓣圓翹撅着的小屁股,呼吸有些發緊。這斯諾克還是他教的,這孩子身上的一絲一毫都帶有自己的影子,叫他怎麼能不在意。
秦澈自己玩了有一會兒了,前兩把總不盡人意,秦靖川進來後似乎發揮好了點。他一杆一球,彈無虛發,整間室内隻有彩球入袋的清脆聲響,一口氣打了個大滿貫,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就被秦靖川從後面擁住。
手裡的球杆被捏掉扔到一邊,肩膀抵着胸膛,頸側傳來火熱呼吸,秦澈被困在台球桌前動不了。他隐約聞到硝煙的味道,皺了皺眉:“你去打靶不帶我?”
秦靖川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次不夠盡興,下次帶你一起。”
秦澈聽出那沙啞背後的意味,驚詫對方怎麼剛回家就發/情,卻忽略了自己在桌上塌腰擡臀,本身對秦靖川就是一種勾引。
他不願做。在醫院發脾氣的是自己,回來被哄到面紅耳赤的也是自己,他煩秦靖川輕易就能牽動他的情緒,又給他強加諸多限制。
然而身後那雙大手握住他兩瓣□□,恰到好處地施以力道,秦澈就有些不行了,嵌在秦靖川懷裡活魚一樣扭着不肯就範。
他被對方撩撥得有些疼了,甯願承受着無法宣洩的痛苦,也堅持道:“我不做,你走!别碰我!”
秦靖川明明駕馭着他的身體,卻心甘情願俯首到他耳邊讨好:“限制解除了,下周一你可以恢複正常營業活動。”
“别再跟我生氣,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