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喉結微動,心中反複一個念頭,小崽子受傷了,不可以。
然他的不可以,在易難這沒用。
易難擡眸打量了他,俊美的臉上那雙狼一樣的眼睛,分明閃着隐忍的欲望。
于是易難湊過去,叼住了他的唇。見周廷沒反應,笑了聲,湊到他耳邊,“周廷,我想要。”
說完便繼續吻上他,主動撬開牙關,舌尖相觸的瞬間,周廷倏地抓住他胳膊将人扯到懷裡發狠地深吻起來。
這是易難第一次那麼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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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大口地喘氣,眸色迷離地看着深上的人。本以為周廷會歇一會兒,再卷土重來,誰知對方卻一反常态,......着将他攬進懷裡,喘息着問:“易難,你搞得純愛是什麼樣的?多純才算純愛。”
易難一怔,這是——
毒販問愛?
易難想了想,周廷不過是X事結束後的床頭私語,順嘴閑聊。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胡扯的純愛是什麼樣子的。不過肯定不是他和周廷這樣,x事高度契合,心卻從未同頻過。
“廷哥,我覺得純愛有很多樣子,你乍一問,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咱倆這樣的。”易難說:“脫褲子上床誰都會,但是純愛不是誰都可以的。”
“梁山伯與祝英台那叫純愛,項羽和虞姬那叫純愛,咱倆撐死了算X愛。”
周廷輕嗤一聲,掰過兔崽子的頭吻上去,将他的廢話盡數吞進嘴裡,。。。。。。
。。。。。。
。。。。。
易難隻記得自己大腦發白,無意識地将某人的别稱叫了出來:“你這個禽獸......”
而周廷,則将禽獸貫徹到底,直到外面漆黑的天幕已經大亮,才抱着懷裡做暈的人兒,囫囵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