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開始不是這樣的,隻是無人在意罷了。
都要結婚了,她會送上兩份新婚禮物。
好累啊。
司悅渠似有所感的看了眼她離去的方向,環境使然,司家最甚,她們都無法幸免,即便是看似最受寵愛的司盼柒也不能。
無人是執棋之人,隻有滿盤棋子。
回到家中,她洗澡出來,就見淩言書塞過來一本畫冊,頭也不回的往浴室走:“送給姐姐。”
這是……害羞了。
她低頭翻開畫冊,第一張是初見那晚她被淩言書抵在門上,第二張是她在吃飯,第三張是她工作的時候……一直到最後一張是她和淩言書一起看着無人機的畫面,手上的戒指格外顯眼。
之前積壓的情緒沒憋住,眼前模糊一片,她連忙仰起頭,緩了一會,她拿出那張折起來的紙打開,一瞬間熱氣湧了上來,在浴室門打開時,她将紙放了回去。
“姐姐喜歡嗎?”
“喜歡。”
“喜歡我嗎?”
“嗯?當然喜歡。”
睡衣是司悅渠新買的款式,輕輕一扯,淩言書的睡衣散開,她将人拉倒床上,坐在她腰上,拿出剛才那張紙:“小言總是在暗示我?”
淩言書看着她手裡那一張紙,她記得她明明扔了,怎麼還在,伸手去搶,想要毀屍滅迹,被司悅渠輕飄飄的躲過。
她按住淩言書的肩膀:“小言總這是迫不及待?想要什麼可以和姐姐說,姐姐都會滿足你。”
“我就是想想。”淩言書快速搖頭,她的柔軟度不行,要是真做了,腰就不用要了,“姐姐~”
“我懂。”司悅渠将紙放下,直接動手,沒過兩秒,她就被淩言書反壓,讨好的笑笑,“剛才和你鬧着玩呢,快睡覺吧,我都困了。”
“那可不行,姐姐剛剛可是親口說了,隻要我開口,姐姐會滿足我的,姐姐乖啊。”
“我腰疼。”
“我給姐姐放假。”
“下去。”
“好的。”
“不是,你過來。”司悅渠抓着她的頭發,把她抓了回來,勾着她的脖子就親,之後猛地掀被把她蓋住,對着她的屁股就打了一下。
“困不困!”
“不困。”
又是一下:“困不困?”
“不困。”淩言書笑的整個人都在抖,坐在她身上的司悅渠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很快又被壓了回去,屁股被打了一下,她猛地睜大眼睛,咬牙切齒的道,“我沒捏。”
“奧。”
“下去。”
“奧。”
“睡覺。”
“不。”
“困了。”
“不。”
……
司悅渠醒來時,身邊的人還在,睡得還挺不錯,豈有此理,毫無隔閡的在她身上掐了一把。
“嘶。”
“姐姐疼。”
“你給我滾。”
“好,姐姐再睡會,我去做飯。”
司悅渠想到昨晚,将臉埋在枕頭上。
之後的半個月,讓淩言書意識到自己那晚不該太放肆。
又是半個月,司悅渠“還”了一場求婚,淩言書愣愣的看着她,直到最後是司悅渠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我要和姐姐一起出差。”
“不行,我早去早回。”
司悅渠走了之後,淩言書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晚上回到家更是不開心。
一個人吃飯沒有滋味。
躺在床上,習慣性的去抱人,卻抱了一個空。
想她,好想她。
突然聽到開門聲,她擡頭看去,笑容瞬間浮現在臉上,下床抱住她:“姐姐,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隻有她和淩言書知道,沒有她在身邊,淩言書真的會失眠。
她的世界很小,隻有她一人。
對于其他人,她萬分抗拒,一開始她不懂,後來才知道是和她的過去有關,導緻她從内到外很平等的厭惡着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