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跟孩童差不多的身軀。綠色枝葉攀上嘉爾貝羅小腿。

嘉爾貝羅看着堕神，輕歎一聲：“可憐。”

“飛升是真的。實際數量也遠比那些記錄下來的多。”嘉爾貝羅轉而看向謝廣元。

“可你現在，已經可以把我當女Alpha看了。”

謝廣元：？

“什麼意思？”謝廣元不由自主，朝嘉爾貝羅檔部看去，“不會吧？”

嘉爾貝羅則是指向自己胸部：“它很快就會徹底平下來。但由于我原本就不是大胸，所以，看上去并不明顯而已。”

“風神對那些說自己是男的聲音。之所以會回答神佛不應留相，也是因着男身男相，僅是看其選擇與否。”

“修行，駕馭自己的身體後，可以……”謝廣元捏着自己臉蛋，确認自己沒有在做夢後，顫抖着聲音問。

“不，無為，是能為所欲為？”

嘉爾貝羅抱起堕神，像是在抱一個孩子：“可以這麼說吧。”

“割去自己的雙胸，拿掉子宮跟卵巢，女性才會有男子地位，還是别的啥，我也忘了……”謝廣元揉揉方才捏痛的臉部。

“總之，你算是……那樣了嗎？”她奇怪上下打量起嘉爾貝羅，

嘉爾貝羅頭靠在堕神身上，它主幹也因此變得柔軟，讓其陷下去一些：“是女Alpha。完整的女性身體，子宮跟卵巢，胸部乳腺在的，又可以伸縮自如，長出Alpha标志。”

“算是回歸還未發育過的身體，長大版本。”

“童女相？”

謝廣元聞言，嘴張得老大：“我是進入ABO世界了嗎？”

“不，你沒有。”嘉爾貝羅将堕神輕輕放下，望着它離自己遠去的背影。

“不會像ABO世界裡，咬一下脖後腺體，就能标記Omega到無法反抗，令其自由意志淪陷。”

謝廣元大驚，手足無措指着自己問：“等等，我也會長那啥腺體嗎？現在性别分化，是不是有點晚了？還是默認Beta了？”

嘉爾貝羅望向天邊：“我提ABO，是方便你理解我現在的狀況。不是我真變成了Alpha了。”

“什麼意思，你到底能不能長出……”謝廣元感覺自己處在崩潰邊緣。

嘉爾貝羅對着她一笑：“能長出來，不是幻肢。”

謝廣元：“像母鬣狗一樣？”

嘉爾貝羅：“算是吧。隻不過普通，末世前沒開靈智修行的母鬣狗不會做到，伸縮自如。”

“所以是，我們能直接有一個孩子的意思？”謝廣元表情難看。

嘉爾貝羅：“你不要按世俗定義下的雙性人，來看我。”

“我又不一定會選擇長出來。能長出來，跟我要長出來，是不一樣的。”嘉爾貝羅淡淡道。

“存在即合理。那些女孩夢想幻肢成真的背後，是真有其合理性。”

“然後，修行救不了女權，是嗎？”謝廣元大腦混亂，她走不動路，蹲在路邊撫頭。

“是這樣的。”嘉爾貝羅輕聲走向謝廣元身邊。

“沒什麼限制的為所欲為罷。”

嘉爾貝羅指向自己額頭，俨然是一個小小的角：“看，我鹿角現在都能長出來。更何況那東西。”

“你那兒，也這麼小嗎？”謝廣元見此，大姆指與食指，幾近要粘在一起。

嘉爾貝羅輕皺眉頭，對這個男性污辱手勢有些許反感：“别把我當成男的。”

“擁有男身男相，不等于是男的。”其将鹿角收了回去。“初始性别，不會因此發生變動。”

謝廣元覺得嘉爾貝羅現在，又不像風神了，話實在是多，她煩躁抹一把臉：“好吧，可能是這樣。”

“咱倆受的污染方向，是不是不一樣，嘉爾貝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