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cp起家或者cp榜排名靠前的明星,總免不了一個流程——提純。
剔除cp粉,留下唯粉,是資本慣用的手段,畢竟唯粉的購買力才能體現明星的商業價值。
但是放在薛簡,崇山明,還有肖易這裡,就和整個内娛格格不入。
曙都播完好幾個月了,肖易居然還在賣,崇山明也沒有要回避的意思,一副随遇而安的感覺。
這倒是也能理解,畢竟肖易本來也走的不是流量路線,每一個獎都拿的穩紮穩打,粉絲的年紀也普遍偏大,沒有太低齡化。
而崇山明…獨立工作室,本人90%控股,剩下的10%是程左禮的青崖資本在外弄的一個全資子公司。
作為資本本身…任何人都能說一句,是被形式所逼,隻有崇山明不能。
而薛簡的态度更是奇怪,他人前對肖易倒是比較随意,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們倆私底下關系是真的不錯。
對崇山明的态度就比較值得一提了。
恭敬有餘,親近不足,還能看出明顯的避嫌。
記者任何cue到崇山明的提問,都能看到薛簡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回答的小心翼翼,全面又圓滑。
記者抿着嘴唇笑了幾聲,“那我們換一個新的問題,聽說簡子參加了草莓台那個新的綜藝,是别開生面的荒島求生的題材,為什麼接下這個節目呢。”
薛簡說到這兒就免不了苦笑了一下,“肖易說…他自己去怕被餓死,拉上我去給他做飯。”
周遭響起了善意的哄笑,記者繼續道:“那我們可太期待了。”
薛簡手頭上本來有兩個綜藝邀約,一個是密室逃脫,一個是田園生活,結果肖易直接全都否了。
“那密室逃脫,那都些什麼人啊,你出頭解開了線索,他們不願意,覺得被搶風頭,你裝傻,又有人罵你。”
“還有那個田園的,他們都拍了三季了,第四季加你一個新人,你能融入進去嗎,不就是去幹活受累,當背景闆的,去什麼去。”
薛簡歎了口氣,“賺錢啊。”
肖易直接大手一揮,“我和導演說一聲,你跟我去草莓台那個荒島求生,咱們男人就該有這種經曆,喚醒體内的獸性。”
薛簡一聽,覺得還有點兒心動,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拐帶了過去。
節目叫《開荒吧,少年》
因為要營造荒島的氛圍,所以人數不能太多,除了薛簡和肖易,就隻有邢曜,以及一個圈裡的老前輩,他熱愛極限運動,微博裡整日就是打卡這座山那座峰,這裡滑雪那裡攀岩。
節目雖然是周播,但為了真實性,還開着24小時實時直播。
人員剛公布,就迎來了網友的吐槽。
“我說實話,這裡頭也就邢曜能和少年沾邊,其他幾個叫這名,都算不要臉,真就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emmmm,我們簡子…才25歲,少年就少年吧…你讓讓他吧。”
“不叫少年叫什麼,總不能叫,開荒吧,老登,這聽起來像虐待老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節目組精心挑選了一座荒島,面積不大不小,也就是走一圈剛好夠腳底磨出血泡那麼大。
離岸不太遠,島上沒有大型野獸,安全性也算有保障。
剛上船,節目組就沒收了一切的電子設備,以及所有人的行李箱,最後隻允許每個人從裡面拿出來一樣東西。
肖易打開箱子,對着塞的滿滿當當的行禮沉思了一會兒,果斷将手伸向了他特意帶來的柔軟的枕頭,薛簡一個眼刀瞥了過來,他便悻悻地松手了,又将手伸向了一本打發時間用的書。
薛簡直接擡手,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指了指箱子裡的露營用炊具。
肖易摸了摸鼻子,把那套炊具拿了出來,依依不舍地合上了箱子。
本來想取羽絨被的邢曜見狀不敢伸手了,張着嘴望着薛簡,等着他來挑。
薛簡望向他,溫和地笑了一下,“怎麼不選?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挑你想要的就好。”
邢曜這才高高興興地抱緊了自己的小被子。
那位前輩年逾半百,一看就是有豐富的露營經驗,直接拿出了五套睡袋。
他竟然連其他人的也考慮到了。
支持人立刻道:“這不行哦,嘉柏老師,每人隻能拿一樣。”
虞嘉柏笑了一下,一字一頓道:“一樣是指種類吧,這難道不算一樣嗎?”
主持人狀似為難,不過最後也“勉強”同意了。
邢曜一看到有睡袋,眼珠子一轉,立刻把被子放下,換成了那一堆自熱小火鍋。
“一樣,一樣,這也算一樣,嘿嘿。”
最後到了薛簡,他對着箱子裡的東西沉吟了片刻,最後選了一個最小,最不起眼的打火機。
“哎呀…”主持人遺憾的搖了搖頭。
衆所周知,荒野求生時,生不了火才是最要命的,沒有火,水無法殺菌,食物無法煮熟,也無法取暖。
本來可以讓觀衆欣賞到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鑽木取火的樣子的。
選好了東西,也離島越來越近了,薛簡将頭望出去,探出船艙,望着一望無際的天邊,雙手撐着窗沿,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攝影機無聲的移動到他的身邊,拍下了他被風吹起的鬓角,和長而卷翹的睫毛,還有那反射着海水與陽光的,瑩白面頰。
彈幕:“艹了,想起我以前還罵過薛簡,我當時真不開眼啊。”
“神顔兩個字我都說倦了。”
“老天,你早說薛簡長這樣啊。”
話題中心本人對這些一無所知,他隻是靜靜地閉眼,感受着海水不停的從身側褪去,流走。
等到了地方,他們一同踏上這座小島時,邢曜忽然停住了腳步,然後掰着手指頭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