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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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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幼也不想自折騰,回到房裡,便自顧脫了外衣,準備睡下。

直到裴聞卿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她才注意到他也跟了過來。

他屏退衆人,親自将門合上。

“先前我就說過,讓你不要與慶王府沾上關系,免得惹禍上身,你偏是不聽,如今禍來了吧。”裴聞卿數落起她來。

沈舒幼脫下外衣,放到架子上,頭也不回:“我惹來的禍,我會自己處理,不用你來操心。”

“今夜到底怎麼回事?”裴聞卿切入正題。

“與你又沒關系,問這麼多做什麼。”沈舒幼打開衣櫃,找出寝衣,“要是真的關心,那便自己出去問,我無可奉告。”

“問題出自你所制之茶,我不問你還去問誰,這件事一定要弄得人盡皆知嗎?”裴聞卿沒好臉色地質問她。

沈舒幼當着他的面,從容淡定地褪下内裡的中衣,換上寝衣。

換好寝衣轉過身來時,卻見他面朝另一側,坐得十分端正。

“事情沒有傳到外邊,就說明此事沒有再提起的必要。”她覺得沒有必要再提。

裴皇後既然選擇息事甯人,就是知道幕後主使之人是誰,不想弄得人盡皆知,有失體面。

沈舒幼取下頭上的發簪,放到妝台上,輕輕地“哐當”一聲,松了發髻坐下來,對鏡梳發。

鏡中左下角的紅色身影緩轉過身來,掃了這邊一眼,而後目視前方。

裴聞卿森森道:“若是太子妃今夜遭遇不測,死的就不止是你,也不是謝家,是整個裴家。”

死,反正都會死,她何曾有過畏懼,要是剛好帶上裴家,正好替家人消災解難了。

沈舒幼“啪”的一聲,将木梳扣在妝台上倏地站起身來。

“太子妃出事,我縱然會萬劫不複,那也是被你們裴家牽連進去的。”沈舒幼一臉的無語和憤怒。

裴聞卿也不甘示弱,站起來與她對峙:“關裴家什麼事,要不是你執意要為李徽制茶,被有心之人利用,何故于此。”

這個小丫頭,竟在十六歲就有了這樣的魄力,當真不能小瞧了她。

“好一個有心之人。”沈舒幼忍不住贊歎,“這話得是我來問你們吧。”

能讓裴皇後不再繼續深究的背後,選擇包庇的也隻能是裴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裴聞卿沒了之前的嚣張氣焰。

“為什麼我的茶裡會出現麝香?為什麼秦嬷嬷會用得起那麼貴的香料?”沈舒幼倒是想親自去問清楚,“為什麼那麝香偏偏就出現在我送給慶王殿下的茶裡,你自己去後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裴聞卿如遭雷擊,往後踉跄地退了一步,臉上寫滿了驚愕。

“你公務繁忙,想來還不知道後院棋軒有新得來的香料。”沈舒幼沒有過多詫異地告訴他,“我不太懂香料,今日聽孫嬷嬷說過幾句,說是相爺新得來的的極品,價值連城,叫什麼當門子。我也是今夜在宮裡知道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麝香,那味道和我在後院聞到一模一樣,就這麼出現我送給慶王殿下的茶裡,導緻太子妃飲下後出現腹痛。”

沈舒幼回過頭看他,眨了眨眼:“聽說裴家人人是制香大家,麝香有什麼禁忌,你比想必比我更清楚吧。”

她的話如同晴天霹靂給了裴聞卿最後一擊,他機械地回過頭來,對上她明亮的眸子,極度堅定,讓人不敢輕易直視。

“我的事,我已經自己處理好了。”沈舒幼淺淺一笑,轉身去吹了燈,“我累了,先睡了。你的事,我不會插手,也更不想管。”

她自顧吹了幾盞燈,放下床上,聽着關門聲,松了松肩膀,躺下睡下。

從房裡出來,裴聞卿徑直去了後院棋軒,在制香台上找到了她所說的麝香。

麝香可消腫止痛活血通經,李氏常年頭痛,棋軒有麝香不足為奇。

隻是這個麝香與往日不同,功效要比尋常麝香厲害百倍不止,有孕之人若沾上半點,輕則腹痛,重則可緻人落胎。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斷然不會相信……

……

翌日。

裴皇後近側的内侍官早早候在太極殿外,待散了早朝,便領着裴決去見裴皇後。

裴皇後遣散衆人,兄妹二人好叙話。

她把秦嬷嬷的香袋拿出來,物歸原主,“秦嬷嬷今日已出宮,以後怕是用不上兄長送來的香料。”

“昨夜之事,臣略有耳聞。”裴決尊重她的決定,“秦嬷嬷年事已高,做事難免會有纰漏,皇後允她出宮養老,她自當感激不盡。”

裴皇後直截了當問道:“為什麼啊!兄長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身邊就隻剩一個秦嬷嬷能說說話了……若是聖上知曉此事,死的就不隻是秦嬷嬷,是我和整個裴家。”

說至動情之處,早已濕了眼眶。

“有臣在,裴家便會安然無恙,娘娘大可放心。”裴決向她保證,“太子也隻會是您的兒子。”

裴皇後覺得他不可理喻:“不會有人傷害熙兒,是你自作多情罷了。”

“李徽在京一日,太子隻會多一分危險。”裴決毫不避諱地說道,“娘娘也該未雨綢缪才是。”

說到李徽,裴皇後就更來氣了,“先前徽兒在京,你催他去就蕃,這會他要去了,你又要把他留下來,兄長到底想做什麼?”

裴決雙眸如深潭般平靜無波,道:“他可以走,慶家軍要留下。”

“慶家軍是徽兒一兵一卒建立起來的,更何況也是陛下同意他帶慶家軍前去就蕃。”裴皇後同他争辯道,“徽兒自到我身邊那日起,便是我的第二個孩子。他與熙兒同吃同住,親近無餘,我最是了解不過,他決不會有異心,更不會觊觎太子之位,兄長大可放心。”

“無論最後是誰,皇太後的位置自始至終都是您的,您不在乎熙兒的太子之位,難道也不關心您親身兒子的生死,不關心裴家的未來嗎?。”裴決肅道,“曆朝曆代,臣從未聽說哪個被廢的太子有什麼好下場,或流放,或鸩酒一杯,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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