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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昏君要給老婆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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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瑜平生頭一次去給嶽父過生日,這感覺還挺奇妙。

為了這場壽宴,首輔府上下忙活了兩個月,此時到處都是張燈結彩,仆從都是一水兒簇新的喜慶衣裳。

蕭嶺作為壽星,更是身着盛裝,迎接連瑜等人時,向來嚴肅的面容破天荒帶了笑容。

怎麼說這老頭也是一國首輔,連瑜給他了個臉面,讓喜公公當衆宣讀了賞賜的物件。

福祿壽瓶、東海添壽把碗、捧壽貂鼠皮袍、長春綢棉襖……

一長串念了半刻鐘。

很好,小喜子幹得不錯,都是這些不實用的東西。

連瑜舒了一口氣,正好和身邊蕭無咎的目光對上,蕭無咎眼裡一片了然之色,連瑜朝他眨了眨眼。

不明真相的賓客們聽得一愣一愣的,在他們看來,陛下賞賜那麼多物件,對首輔的榮寵堪稱無人能及啊。

頓時,賓客們對蕭首輔更熱絡了。

滔滔不絕的恭賀聲把蕭嶺吹捧得飄飄然,面上紅光更甚,心裡思量着需重新正視蕭無咎這個原本的棄子了。

到了子孫後輩獻壽禮的環節,蕭遠甯忙不疊地展示壽禮,是千年前名家所作的《千鶴圖》,還有親手繪畫的《靈鹿圖》。

他得意洋洋地心想,就不信蕭無咎能夠拿出比他價值更高心意更重的禮物。

賓客們贊歎不絕,紛紛誇其孝心可嘉。

連瑜撇撇嘴:“畫的什麼鹿?跟簡筆畫動畫片似的!”

碎碎念被蕭無咎聽見,他低聲問:“動畫片是何物?”

呃……

沒等連瑜想個轍搪塞他,蕭無咎就被蕭遠甯催着獻禮了。

蕭無咎接過洛川昨日從棺材鋪買的壽禮,送了上去。

長而窄的黑色錦盒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賓客們目不轉睛地盯着。

蕭遠甯惶然不安地看着。

就連連瑜都跟白鵝似的伸長了脖子,探頭去看。

在馬車上他就問了裡頭是啥,可惜蕭無咎這個狗币不告訴他。

蕭嶺緩緩打開錦盒,露出裡頭的一隻蓮花如意刻百壽玉枕。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連瑜“嘶”了一聲,如果他沒記錯,在大昭隻有長輩去世才會送壽枕。

蛙趣,蕭首輔還沒死呢,他這位皇後都已經為老爹的身後事做準備了,真是太“孝”了。

怕首輔被氣死,連瑜隻得描補道:“哈哈……這枕頭表示皇後對首輔的美好祝願,希望你高枕無憂啊!”

蕭嶺一張老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青,幾經變幻,最終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

“陛下所言極是,皇後殿下有心了。”

氣氛稍稍緩和,在座賓客這才敢重新說笑。

壽宴過半,賓客們在外院一面喝酒一面聽戲,《五子拜壽》的戲詞斷斷續續傳過來,透着歡快祥和,而内堂裡的氣氛卻凝重壓抑。

蕭嶺在外待客,金氏坐于下首,對上首的蕭無咎笑得一臉親昵:“無咎,咱們母子許久未見,這一見竟不敢認你了,你如今生得越發高大俊美了。”

蕭無咎厭惡極了她這副惺惺作态,道:“夫人慎言,您怕是忘了,我母親在地下呢。”

“好好,殿下莫生氣,是臣婦逾矩了。”金氏看起來有些惶恐,似乎很怕蕭無咎的模樣。

見蕭無咎别過臉不看她,聖上拿着梅花糕像八百年沒吃過似的,也沒有開口的意思,金氏頓了一會兒,又苦口婆心道:

“不過您如今是大昭皇後,還是要收斂下脾氣,正所謂“出嫁從夫”,萬事要以陛下為主,學會溫柔小意伺候陛下……”

身邊的蕭遠甯快意地看着他娘捏着“男子嫁人”這一點整治蕭無咎。

蕭無咎面上仍然淡漠,眼裡的冰霜卻漸漸凝為實質。

聽說金氏的侄子欠了賭坊一大筆錢,天涼了,先拿一隻手還吧。他漫不經心地想道。

明明蕭無咎生的人高馬大,連瑜卻從他身上看出了“可憐”的味道。

見金氏都要拿《女戒》說教了,他聽不下去了。豈有此理,朕還在這兒呢!

連瑜是個護短的人,自然是不能讓自家皇後當着自己的面兒被别人欺負。

隻見連瑜輕啜一口茶,猛然一發難:“這普洱茶過于苦澀了些,莫不是夫人拿了陳茶糊弄朕?”

金氏慌張:“回陛下的話,臣婦怎敢蒙蔽陛下?這茶是新采摘的,是臣婦府上最好的茶葉了。”

“這茶的滋味連宮裡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連瑜一臉鄙夷,心疼地看着蕭無咎道,“梓童,你以前受苦了。”

蕭無咎:“……”

蕭無咎被這聲“梓童”噎住了,被小皇帝憐惜的眼神看得發毛,正想着回頭找太醫給小皇帝瞧瞧,就見小皇帝對金氏道:

“夫人方才的說教朕聽明白了,不過宮裡和府上不一樣,宮裡太監宮女不計其數,用不着皇後親自伺候朕。”

金氏沒想到聖上為蕭無咎出頭,一時沉默了。

蕭遠甯卻要炸了。一想到蕭無咎過着窮奢極侈的日子,再看天子溫情脈脈的眼神,他死死握着身上帶着的玉佩,嫉妒得眼珠子都快滴血了。

金氏正要說些什麼緩和下氣氛,突然見聖上臉色沉了下來:“朕看二公子眼眶發紅,氣血上湧,看起來像是得了一種病症。”

“什麼?”金氏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甯兒是得了什麼病?”

連瑜肅着小臉一本正經道:“此病起源于兔子,名曰‘紅目病’,發作時症狀正如二公子這般情态。”

蕭無咎:“……”也隻有小皇帝能說出這種鬼話了。

金氏愛子心切,又見兒子确實面皮發脹眼睛充血,竟真被唬住了:

“上月底下面确實有人送來一籠幼兔,甯兒善良,向來喜愛這種小寵,摸了那幼兔好幾下,定是那畜生将髒東西過給了甯兒!”

“母親,我——”蕭遠甯剛要喊自己沒病,後腦一疼,就發覺自己開不了口了。

洛川悄悄從後頭退了回來,深藏功與名。

蕭無咎唇角輕勾,附和了一句:“你看,二公子言語上已經出現了障礙。”

金氏神色慌亂:“這…這病聞所未聞,該如何治?”

“太醫院一個太醫剛好會醫此症。”連瑜鄭重保證,“夫人放心,二公子怎麼說也是朕的妻弟,朕回宮後便讓太醫到府裡給二公子治病。”

不等金氏反應過來,連瑜就拉着蕭無咎溜之大吉。

再不走,蕭首輔那隻精明的老狐狸就該來了,那老登可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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