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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白雲蒼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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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怎麼惹到這隻猴霸王了?”

楚鸩一邊試圖推開投懷送抱的畫扇,一邊設下一個結界将白馬喽困住。

白馬喽在結界裡上蹿下跳,手中棍子掄得虎虎生風,一看就是随時要破掉結界給他敲上一棍子。

季疏抱着手在一旁看戲。

看着畫扇緊緊抓着楚鸩的手,二人雙手交疊,季疏心裡突然感覺不大舒服,臉色也越來越冷。

畫扇神色驚懼,纏着楚鸩不肯放手,說話也有些颠三倒四:“疼死我了!快帶我走,我不管,你要是不帶我走,明天整個修真界就知道我懷了你的孩子還被抛棄!”

楚鸩嘴巴大到都能塞下一個雞蛋,手上使勁把畫扇的手掰開:“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老子還是童子!”

畫扇的手被掰開立刻去抱楚鸩的腰:“這猴子打得奴家可疼了!奴家今早在廣場上可算見着你了,花了不少力氣才打聽到你住這兒,你别想甩開我!”

楚鸩怒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把你丢出去了!”

畫扇幹脆坐到地上抱着楚鸩的大腿哭:“好啊,你這負心薄幸的臭男人,我不管,你趕緊送我離開蒼陽派,不然我脫衣服了——”

“卧槽!你幹什麼?!住手——師妹!師妹快救救我!”

季疏冷着臉上前在畫扇手臂的麻筋上輕輕拍了兩下,畫扇立刻雙手麻軟放開了楚鸩,一雙妩媚多情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季疏:“……”

季疏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拆散牛郎織女的王母娘娘,要被人唾棄,偏偏畫扇一聲不吭隻是盈盈帶淚地望着她。

無聲的控訴比言語還令人頭皮發麻。

楚鸩置若罔聞地躲到季疏身後,指着結界外虎視眈眈的白馬喽問:“你到底怎麼惹到這猴霸王了?不說清楚我真把你丢出去!”

季疏拽他袖子:“你躲我身後幹什麼?我是你的擋箭牌嗎?”

“我害怕,師妹你得保護師兄的童子身不被人毀了啊!”楚鸩這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你可是師父給我定下的未婚妻!”

季疏伸手捂住楚鸩口無遮攔的嘴:“希望你的肉丨體跟你的嘴巴一樣無遮攔。”

楚鸩:“……”

畫扇表情空白:“?”

季疏指着外面正在掄棍子破壞結界越來越氣急敗壞的白馬喽,冷聲道:“這位逍遙宗的道友,這隻猴子性格沉穩不會沒事對人下這麼重的手,何況你還是蒼陽派的客人,如果你再不說清楚,我開了結界問它也行。”

畫扇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指了指楚鸩,又指了指季疏:“你看過他的肉丨體了?不行,我也要看!”

楚鸩握着季疏的肩膀後退幾步,怒道:“卧槽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問你問題呢!”

被楚鸩拉着後退的季疏無奈地歎氣,雙手結印就要解開結界,畫扇顧不上還在發麻的雙臂,連忙抱住季疏腿哭訴道:“不要啊!奴家、奴家說就是了……”

季疏掙開畫扇,還要護着後面生怕童子身被畫扇霸王硬上弓毀了的楚鸩,忍不住扶額:“說!”

“奴家、奴家見這蒼陽派一天死了四個人,心裡害怕,想離開蒼陽派。”畫扇抽抽噎噎地道。

楚鸩冷漠地指出:“蒼陽派今天送走了一大半人,你想走就走,這猴子怎麼可能追着你打?”

“奴家還沒說完呢!”

不知道是不是季疏的錯覺,她好像看見畫扇翻了個白眼。

楚鸩“啧”了一聲:“那你就快說啊,說完趕緊走!”

他算是怕了逍遙宗的女修了!為什麼不能所有女修都像季疏這樣沉穩溫柔?

畫扇翻了個白眼,差點把眼淚都翻沒了,可她立刻發現了不對勁又馬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奴家不過是想要臨走前跟靈源真人辭行,恰好遇見這隻猴子,身上背着一葫蘆的仙丹,奴家擔心它拿不動幫它拿一下……”

季疏這會可以确定她确實翻了白眼。

楚鸩佩服道:“你這擔心真是非常有分量啊,所以那葫蘆呢?”

畫扇抹了把淚道:“還給它了。”

“還了?”季疏疑惑。

畫扇點頭:“葫蘆還了,丹藥吃了幾顆,還有幾顆留着以後吃,楚公子,看在往日情份上你快送我下山吧,還有師妹,你要是不放心我,怕我把楚公子吃了也可以一塊來!”

季疏:“……”

楚鸩:“……”

在季疏的記憶中,雖然以前扶光門内部也喜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但是大家至少表面上還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要争什麼要搶什麼至少講究一個師出有名,包括修真界上仙門之間,哪怕都鬥成鬥雞眼了也要講究一個面子上過得去。

像畫扇這樣颠倒是非黑白的行為屬實少見。

楚鸩忍不住鼓掌:“說得真好,差點我就信了。”

畫扇淚眼盈盈地看着他。

可惜楚鸩郎心似鐵,對這種美人垂淚的畫面毫無憐惜之意,手一揮就要撤了結界。

畫扇見狀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昂首挺胸地要用兩團軟綿綿要去撲楚鸩:“不行!”

楚鸩哪會讓她得逞?直接握着季疏的肩膀把季疏當成盾牌,畫扇左看右看就是撲不到楚鸩,氣得直跺腳,指着季疏易容後臉上還有一條又醜又大的疤痕罵:“你瞎了眼老娘這麼美的特殊體質不要,要一個毀了容無法修複的普通女子?”

楚鸩“呸”了一口:“容貌美醜皮下皆為白骨,我才不是那種隻愛皮相的俗人,再說了我師妹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看的,她修為這麼高,性格善解人意又溫柔,還能保護我,我們是兩情相悅,你再挑撥離間我可真動手了啊!”

季疏呼吸一滞。

好像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再也無法抑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季疏掙開了楚鸩的手,将楚鸩推到畫扇面前,垂眸不敢去看楚鸩的神色:“事情因你而起,你自己處理好,我該去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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