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情的喚着她的名字,“唐小娘子,小娘子...”
她喚一聲,唐皎便親自己一下。由唇,到頸,到鎖骨,到隔着布料的心口。唐皎虔誠地吻着自己心口,“今後,别再離開我。有我,有你,會無礙的。”
熟悉的話語,讓阮清溥誤以為唐皎沒醉酒。她捧着唐皎的臉,妄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什麼蛛絲馬迹。還沒來得及試探,唐皎又親了上來,全然沒有技巧。
阮清溥心一柔,無聲地教着她該如何。唐皎呼吸紊亂,不會換氣,阮清溥不急,輕柔地吻着她的唇珠。
莫名其妙被推開,阮清溥愣在原地,她分明感受到唐皎也動情了,可眼下她竟推開自己?何止是推開,還有些道不明的晦暗。
唐皎;“你為什麼會?你也心悅過别人嗎?”
“?”
阮清溥被她沒來由的醋意逗笑,她忍不住啄了啄唐皎的唇,對方紅着眼躲,不願在得到答案前和自己接觸。
“我心悅你。”
再次親她,唐皎的手捂住自己的唇,不滿于阮清溥的回答。一向高傲的人别扭的生起氣來,為一個不存在的人。
阮清溥又親了親唐皎的手心,随即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輕拿開,承諾着:“隻心悅你,隻有你一個。沒有别人。”
酒香交織,唐皎生疏地回應着自己。
*
天微亮,阮清溥感受到冷意,下意識向着身旁熱源靠近。女人将她拉入懷中,用眼描繪着她的輪廓。半晌,阮清溥才帶着睡意開口。
“你沒有去縣邂?”
“陪你。”
阮清溥無奈悶笑,“唐小娘子的記性真好,上一回記得我趁人之危,這一回…”
“清清。”
她喚她,她迷迷糊糊地啄了啄她的唇,腹诽唐皎還真是親上瘾了。誰料唐皎輕笑出聲,聲音裡的愉悅難掩,湊到阮清溥耳旁輕聲說着。
“我是在叫你清清。”
是個記仇的,也是個幼稚的。阮清溥睜眼,入目便是心心念念的人。她捏了捏唐皎的耳朵,怎麼看她都欣喜。
“我走的這段日子,有沒有發生什麼?”
“我找到了崔景弦,也看到了…你的故友。”
“姜禾…”
阮清溥睡意淡了幾分,“姜禾?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她是不是被沈朝挾持了?”
“你可知我們分别那日,是誰放火燒了不二舵,能在半個時辰内解決不二舵的盜匪?”
“可姜禾…”
“隻有她的機關術。我不知你們間的情義,但你失蹤的日子裡,她的确有派人找你。”
阮清溥随口道:“你呢?有沒有找我呀?”
“沒有。”
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阮清溥洋裝不悅地捏了捏唐皎的耳朵,“為什麼?唐小娘子口口聲聲說也心悅我,怎麼我是死是活你都不在意?”
“月清瑤沒那麼容易死。”
唐皎悶悶說着,也不知是否算警告,她聲線冷了幾分,“我不喜你将所有事推到自己身上,對與錯,我自有判别。我不需要你時時刻刻護着我,我有能力解決自己的事。”
“我讨厭你因我受牽連,我不喜你不珍重自己的命。月清瑤,你既說心悅我,就不該自作主張糟踐自己。”
“你的命,不是你一人的。”
“好。”
“你也不可随意離開,不可…不可丢下我。”
“我哪裡舍得?”
“可你就是做了…月清瑤,不要瞞着我,你想做什麼,告訴我,我不會阻攔。可你不說,我會多想,會阻礙你。”
“你從未阻礙我。”
阮清溥不舍唐皎貶低自己,“唐皎,我錯了。我不會再自作主張,上一回是意外,你們官家人最看重聲譽…”
“我不看重。我從不在意外人看法。”
“我隻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