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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虞歲,我可以違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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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年,有空麼?結個婚?”

電話那端短暫的沉默了一下,緊接着丁年低沉的聲音傳來:“好,等我。”

丁年來的很快,要不是虞歲知道他事務所的位置,又問過秘書他在不在,甚至都要以為他有什麼特異功能。

私密性良好的會所包廂裡,虞歲遞給丁年一個文件袋,“這是一份協議,一年之後離婚,屆時我會給你補償,你看看你需不需要加什麼補充條款。”

丁年接過文件袋拆開,慢條斯理的、一目十行的翻閱着薄薄的幾頁紙。

說他慢條斯理是因為他翻的慢,大概是律師的職業病,他好像在逐字推敲,但他看的又很快,一目十行。

虞歲看着丁年,不禁感歎,燈下看美人,果然賞心悅目。他的指尖幹淨圓潤,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定制的襯衫完美展現他的身材線條,寬肩勁腰……

妙啊,虞歲心想,找男人還是得找這樣的。

丁年的視線停留在最後一項補償款上,勾唇,擡眸,玩味的看向虞歲:“三百萬?你這是要跟我結婚還是要當我金主?”

虞歲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丁年,清醒點,你這個臉,這個身材條件,還有你這個綜合能力,當你金主這點錢怎麼夠?”

“我就當你是誇我。”

“自信點,我就是在誇你。”

“我沒有要補充的條款,那麼,預祝我們新婚快樂,丁太太。”

虞歲淡淡的提醒他,“不要入戲太深,協議上面寫了毀約的代價哦。”

“真有想違約那天,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丁年意有所指的說完,從公文包裡拿出筆和印章,當他握筆時,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轉動着筆杆,骨節随着動作微微起伏,像是在演奏無聲的樂章 。

他蓋完章,把文件推到虞歲面前,看着虞歲簽字蓋章,一式兩份,各自收好。

然後,他掩唇輕咳了聲,一副‘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的模樣,從包裡拿出一個比虞歲給他的厚兩倍的文件袋,放在虞歲面前……

虞歲看的眼前一黑又一黑,這是一份特殊的婚前協議和财産公證,而且丁年已經簽好字蓋完章了。

白紙黑字且加粗的特殊标注:丁年所有的婚前财産在婚後屬于夫妻共同财産,而虞歲的隻屬于虞歲,一旦離婚,丁年淨身出戶,還要按月支付高額的撫養費給虞歲。

虞歲揉揉額角,“不兒,丁年啊,有必要這麼正式麼?”

“職業習慣,來吧,簽吧。”

等虞歲簽完,丁年又仔細确認了一遍,确認滿意之後留給虞歲一份,自己收起來一份。

“明天早上九點半,我接你去領證,不要賴床,丁太太。”

“假結婚有必要領證?一年之後還得再跑一趟換離婚證。”

丁年看了她一眼,“你知道的,我比較傳統,假結婚也算結婚,結婚就要有儀式感。”

虞歲突然玩心大起,“那不如一起睡啊,免得我賴床。”

丁年收拾東西的手頓住,似乎在思考可行性,“也不是不可以。”

“又不傳統了?”

丁年從善如流,“偶爾也想要離經叛道一下。”

“那離經叛道的丁先生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

“榮幸之至。”

一進門,虞歲就踢掉細高跟,搜羅出一堆酒擺在大茶幾上,一邊開瓶倒酒,一邊如數家珍的給丁年講這些酒的來曆故事年份背景。

丁年記得三年前虞歲的酒量那真是‘一随倒’,這個詞還是虞歲自創的,一直喝,甭管白的紅的啤的,無論果酒香槟還是黃酒洋酒随便摻,倒别人不倒自己。

這怎麼現在,量這麼淺了?

虞歲盤着腿坐在潔白的地毯上,幾杯酒下肚,臉頰紅撲撲的,開啟碎碎念模式……

“來,丁年,我提一杯哈,感謝你今天慷慨就義舍身入局,救我于水火之中……”

丁年笑了,“你是準備考公麼?這麼會誇。”

虞歲擺擺手,“你不懂,我這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哦?展開說說”,丁年抿了口酒。

“路仁迦明天回國,我家母後大人不是給我倆訂過娃娃親麼,要是三年前我沒準還會考慮考慮……”

丁年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所以呢?”

“所以我隻要在他回來之前結婚,問題就解決了。”

“你一直沒有男朋友,别人都說你在等他。”

虞歲就炸了,“别人是誰?别人懂個鬼啊,我是這三年沒有男朋友麼?我是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好麼?”

說到這,虞歲就有些沮喪,“也是個謎,想我一個如花似玉鐵骨铮铮的俏佳人,長這麼大就一個暗戀的人,一個喜歡的人,還都無疾而終……”

丁年的手指沿着杯口繞了一圈,狀似無意的問:“暗戀的是誰?喜歡的又是誰?”

“喜歡誰?喜歡路仁迦啊。我那時候天天都和他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我們倆臭味相投,他就那麼出國了,都沒有那麼合拍的人跟我玩了。”

“繼續說,還有什麼刻骨銘心的回憶。”

虞歲摸了摸手臂,“這酒喝的有點涼飕飕的……”

丁年順手遞給她塊毯子,喝了口酒,冰塊在他口腔裡被嚼的嘎嘣響。

虞歲披上毯子繼續說:“談不上刻骨銘心,就是志趣相投。”

“你這是喜歡他?”

“不然呢?”

“這不是喜歡,是習慣,硬要說的話,你這是喜歡跟他玩。”

“丁年,你能别像分析案例報告一樣分析我的感情麼?”

“喜歡對了人是年少輕狂的前塵,喜歡錯了人是兵荒馬亂的案底。”

“丁年,你那個嘴是租來的麼?不毒舌就得付費使用了?”

“好,請繼續,暗戀的又是誰。”

虞歲的目光輕輕掠過丁年的臉,丁年覺得好像有一片羽毛落在他心上,細細軟軟的,讓他的心癢癢的。

虞歲悠悠的歎了口氣,“暗戀過的人啊,我曾把滿腔熱忱,一顆赤誠真心都撲在他身上,為他做過很多平淡細小卻又不像我會做的蠢事……”

丁年頂了下腮,“你的語氣聽起來比剛才說你喜歡路仁迦的時候落寞,那怎麼沒有表白?”

提到這個,虞歲來勁了,猛的一口喝光杯中酒,把空杯重重的放在水晶茶幾上,掰着手指頭開始吐槽: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抽象,他的理想型要理性的,講邏輯的,會撒嬌的,主動的,但是!最離譜的是什麼你知道麼?他喜歡主動的但又不喜歡主動追他的!救了大命了真的是!”

丁年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人應該多少有點心理疾病,而你,暗戀他的你,我建議你也應該去查查。”

虞歲一下子就笑開了,一想到他毒舌的是誰就更好笑了。

看她這樣,丁年有點不是滋味,笑就好好的笑,那眼角挂什麼小淚珠啊?

他還是喜歡看她笑起來眉眼彎彎有微微貓咪紋的樣子。

“就這麼難過麼?”

虞歲微微仰頭看了下頭頂的吊燈,“我那時候就想了,有虧欠的人才講遺憾不甘,我毫無保留,所以即使無疾而終,即使以後他知道了,後悔的,也一定不會是我。”

丁年理智的給她分析:“看開點,即便在一起了,也未必走到最後,一段關系到達一定高點就會走下坡路,難以為繼的是這段下坡路,不好把握的是這段下坡路吹來的風。”

虞歲有些醉了,聲音飄飄的,她朝丁年勾勾手指……

丁年愣了一下,随後慢慢的湊過去,虞歲的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耳邊:“丁年,我跟你打賭,你以後一定會後悔你說過的話。”

說完,虞歲趴在茶幾上不動了,丁年歎了口氣調整了下她的姿勢,毫不費力的單手抱起她,她在他懷裡動了動,像小貓一樣蹭了蹭他的胸膛……

丁年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掖好被角,起身要走的一瞬間,虞歲突然環住了他的脖頸,拽着他倒在她身上……

唯恐慣性砸疼她,丁年撐起手臂在她上方俯視她的臉,視線劃過她精緻的眉眼,飽滿欲滴的唇,惹人遐思的鎖骨……呼吸不由得一滞。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很快被更深的情愫掩蓋。

虞歲臉頰绯紅,眼神迷離,帶着幾分醉意與懵懂,輕聲呢喃着他的名字,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脖頸,惹得他心頭一顫……

丁年解開襯衫兩顆扣子,苦笑,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乖,丁太太,晚安。”

虞歲一夜好夢,丁年沖了半宿冷水澡。

隔天一早,虞歲揉着宿醉暈痛的頭,打開房門,就看到餐桌上保溫的早餐和桌邊圍着圍裙小憩的丁年。

虞歲不太清醒的大腦瞬間閃過四個字,秀色可餐。

虞歲走過去坐下,丁年揉了揉惺忪睡眼,“醒了?你這個酒品,以後不要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

虞歲叼着面包,咬了一口,嚼嚼嚼,咽下去之後說:“看不出來你還有家庭煮夫的潛質,不過你進入狀态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丁年直起身子,摘掉圍裙,“怎麼說?酒醒了不想負責?”

“什麼意思?”

“昨晚的事你都忘了?”

“喂,丁年,你可不要亂講,我做沒做過我能沒感覺?”

丁年推開椅子站起來,一邊走一邊涼涼的說:“你當然沒做,畢竟,是我在動。”

虞歲心想,跟老娘玩這套?

她放下早餐站起來,緊走幾步追上丁年,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到牆上,另一隻手的手指點上他的胸口,“是麼?那你給我複盤一下,我聽聽細節,就眼下我的感覺來說,你好像不行哦。”

丁年的呼吸有些亂,“丁太太懂的倒是不少,一點都不像隻有一個暗戀者沒有男朋友的人。”

虞歲忽然就覺得有些沒意思,放開他,轉身走向衣帽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民政局,拍照,蓋章,拿證,等丁年送虞歲回别墅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門口站着個清俊的男人,腳邊放着一大束花。

丁年看了眼路仁迦,又看了眼虞歲,默默的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走到虞歲那邊,為她打開車門……

“需要我回避麼?”

虞歲瞥他一眼:“回避什麼?男人的容貌,妻子的榮耀,你拿不出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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