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眼睛一亮,大言不慚的提條件,“我要變得和阿金一樣高。”
要知道,在儒鹭金眼裡,太宰治最多還是那個14歲的小豆丁。
不過他知道了武偵宰和首領宰這樣的存在。
結合儒鹭金對自家太宰治的印象,儒鹭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滿足太宰治。
“要是不小心把你變成怪物了可不許哭鼻子。”
哭鼻子?
這可不在太宰治的詞典裡,而且太宰治相信自己在儒鹭金眼裡不論怎樣都是美美的。
太宰治看着自己變幻的身形,心裡有些訝異,這到和他原本的身體大差不差。
看來儒鹭金這個時候就知道了劇情。
他站起來,假裝不适應的踉跄了一下,儒鹭金在旁邊及時接住太宰治,對這樣的太宰治非常陌生。
“不行的話,要不要變回去?”儒鹭金問。
他倒是希望太宰治回一句是。
“不要。”
動作間,太宰治将儒鹭金撲倒。
他撐在儒鹭金上方,笑容洋溢。
“阿金,我們再玩一次過家家吧。”
儒鹭金怔然。
“現在的阿金真的很青澀呢。”
好像什麼已經堕落了。
儒鹭金艱難喘息着,感受着一隻手拂去了嘴角控制不住流下來的東西。
他被人騎在身上,雙手被人壓制着,儒鹭金抗拒的扭過頭,“你到底是誰?”
他的聲音隐隐有些顫抖。
不知道為什麼,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太宰治頓了頓,勾唇,一手撫上儒鹭金因為暴露出來的脖頸,食指停留他的喉結上。
感受着人顫了顫。
太宰治俯身輕聲,“我是太宰治。”
儒鹭金咬牙,一抹濕潤滑過他的耳垂。
那人低聲笑了笑,聲音帶着磁性。
“不要想其他的太宰治哦,我會吃醋的。”
儒鹭金說:“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太宰治順着耳垂往下,滿意的感受着身下人肌膚的顫栗。
“你養大的太宰,你的阿治。”
“你喜歡嗎阿金?”
“不要試着反抗哦,如果我在這裡死掉了,你未來的太宰治也會死掉呢,如果你想要太宰治英年早逝的話。”
“……或者你想當個鳏夫?”太宰治的聲音裡是壓不住的愉悅。
太宰治的每一句話都在給儒鹭金造成沖擊,尤其是當太宰治解開衣服,露出上半身肩膀處的一道抓痕時。
那是儒鹭金和太宰治作死玩荒野求生時被野獸襲擊留下的。
而儒鹭金剛才給太宰治改變體型時,并沒有給他添加這些。
儒鹭金冷聲道:“你是魇夢造出來的吧?讓他不用裝了。”
太宰治眨眨眼,突然愉悅的笑出聲,他繼續解開自己的皮帶,自言自語。
“是呢,現在的阿金還接受不了。”
“可是怎麼辦呢,我就想要檢查自己的小老公,在這個我沒有參與過的世界有沒有在外面胡搞。”
儒鹭金想制止太宰治,關鍵他不知道被這個太宰治從哪弄來的觸手綁着,夢境也突然不受控制。
“别脫了,你叫魇夢出來,我認輸,我知道他可以偷看我的記憶。”
儒鹭金努力掙脫束縛,被太宰治甩皮帶的聲音驚了一下,徹底慌了。
“别扒我褲子!”
“起開!你不可能是太宰唔……”
儒鹭金狠心一咬,太宰治隻微微停頓壓着儒鹭金的脖子吻的更兇了。
鐵鏽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
連呼吸都要被掠奪。
這一刻,儒鹭金是真心希望一切都是魇夢的詭計了。
要不一切是他幻想出來的也行。
還有這個幫着太宰治綁他的惡心東西不會是儒鹭金想的那樣吧。
“阿治不要這樣……”儒鹭金忍不住低聲哀求。
太宰治溫柔又不容拒絕的吻去儒鹭金眼角溢出的淚水,不滿抱怨。
“明明以後的阿金這個時候都很兇的,掐着我的腿都不讓我下來呢。”
儒鹭金睫羽顫了顫,不忍的閉上眼睛。
“看着我,阿金。”
太宰治呼出熱氣,強迫的擡起儒鹭金的下巴,與他的額頭相抵。
儒鹭金雙眼緊閉。
太宰治突然嗤笑一聲,在儒鹭金狠狠唇上咬了一口,“正好是夢境,也可以讓你嘗嘗我的第一次了。”
“不——!”
儒鹭金劇烈掙紮起來,他終于敢看太宰治,努力勸說,“我們這樣是不對的阿治,不要,我們不能……”
殊不知這是踩在太宰治的雷點上。
“為什麼不能?”
太宰治冷笑。
他引誘道:“很舒服哦阿金,這種事。”
但儒鹭金抖得很厲害,即便太宰治努力安撫,也是軟趴趴的。
太宰治歎了口氣,“我真的這麼不讨你喜歡嗎?”
“可是我愛你阿金。”
“我愛你,儒鹭金。”
觸手給儒鹭金刺入了什麼,他的視線逐漸模糊,身體卻變得很熱。
理智被侵蝕。
太宰治歎息,“明明來的時候很興奮的。”
為什麼這麼吃力不讨好?
也罷,算是為以前的自己鋪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