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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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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許周周和同桌是第一次過來補習,怕他們接受太多知識無法吸收适應,四人小分隊學到中午就起身離開自習室。

陶畫和許周周手挽手走在前面,說着等會要去吃什麼;陳淨遠和同桌并肩走在她們倆後邊。

同桌是個閑不住的性子,一路上都在張望,看見有趣的東西就湊上前看看。

他在面前蹿來蹿去,陳淨遠的視線不可避免地分了點過去。

這會同桌又跑到了一個小攤前,拿起一根紅繩,問那個小攤旁邊蹲着的攤主,“這個真的能保佑我逢考必過?”

攤主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他一番,看出是個不差錢的,頓時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心誠則靈。”

不靈......當然是因為你心不誠了!

“這樣,看我與你有緣,給你打個八折,一根168!”

同桌眼前一亮。

陳淨遠無語地看着他抓了一大把據說逢考必過的紅繩,豪氣道:“結賬!”

攤主哪還記得裝高深,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诶诶,我數數啊,你一共拿了......”

陳淨遠看不下去了,把人扯過來,“趕緊走。”

同桌在同齡人眼中也算個高的了,但被陳淨遠拎着跟小雞崽一樣輕松,三兩步就把人帶離了小攤。

同桌回頭看看呼喚他的攤主,再看看面無表情的陳淨遠,嚷嚷道:“诶,遠哥,遠哥,我還沒買呢!”

陳淨遠快步追趕前邊的兩人,語氣平淡,“買這些不如多寫幾張卷子。”

同桌也不是非買不可,就是求個心安,這會離小攤已經有一段距離,他也不說要回去了,琢磨着,“路邊買的确實不太靈驗,畢竟也不知道開沒開光......”

陳淨遠:“......走快點。”

陶畫和許周周已經選好了一家附近的飯館,正在前邊等着他們過來一塊進去。

同桌擡頭看了眼,兩人都在門口等着了,連忙加快腳步,“哦哦。”

走着走着又想起剛剛的事,“遠哥,反正下午也沒事,要不我們一塊去廟裡拜拜吧?”

他對逢考必過四個字很上心,“萬一真的有好運加持呢?就算不行,求個平安符回來也好。”

陳淨遠正要拒絕,突然想到了什麼,轉了語氣道:“再說。”

再說就是有點心動!

同桌嘿嘿兩聲,等會問問陶畫她們去不去,她們要是同意,肯定就成了。

四人一起進去,選了個四人位。

陶畫和許周周坐在一塊,對面是陳淨遠,陳淨遠旁邊是同桌。

陳淨遠把菜單推給她們,開始沖洗服務員送上來的碗筷和水杯。

許周周瞅了眼茶位費,嘴角抽搐。

五塊一個人,進來啥菜沒點先去二十塊。

四個人,其中兩個還是男生...想着陳淨遠的飯量,陶畫又擡眼看了眼同桌,手往下移,在四碗米飯和一鍋米飯之間,選擇了一鍋。

還有點不放心,問不遠處的服務員,“一鍋米飯大概有幾碗?”

服務員指着陳淨遠手裡的碗說:“這麼大的碗,大概八碗。”

陶畫放心了,和許周周一起勾了兩個喜歡的菜,把菜單推到對面。

陳淨遠掃了一眼,沒怎麼猶豫,拿筆在某道菜下打了個勾。

許周周探頭看了眼,是陶畫方才猶豫糾結的其中一道,“......”

吃飯的時候,同桌果然提起了去廟裡的事。

許周周拒絕了,“我下午和爸媽約好了去買東西。”

同桌看向陶畫,陶畫看向陳淨遠,“你去嗎?”

同桌說的那個地方不算遠,也不算近,一去一回接近兩個小時。

陶畫有些猶豫,她原本打算下午和陳淨遠一起繼續學習的,但她很久沒有出去走走了。

陳淨遠看出她眼底的糾結,“去完馬上回來?”

他們動作快點,大概能在三點到家,還能學三四個小時。

“好!”

同桌雀躍地蕪湖一聲,他就說嘛,陶畫同意了這事就成了!

他蕪湖完,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看看陳淨遠,又看看陶畫,最後和許周周的視線對上了。

許周周:呵呵。

同桌:嗯?……啊!(第二聲)……啊!(第四聲)

吃晚飯,同桌把他爸的司機搖來了,三人把許周周送回家,直奔要去的寺廟。

寺廟建在半山腰,這會正值一天當中最熱的時間段,沒人願意爬山,都交了錢坐纜車上去。

司機則等在山下的遊客中心,裡頭有空調,還能借充電寶,他權當帶薪玩手機了,還樂呵呵地讓三人好好玩。

同桌态度明确,一進去就拿了香求逢考必過。

陳淨遠和陶畫跪在他旁邊,也拿了香,但閉着眼求的東西就隻有他們知道了。

睜眼時,兩人目光碰上,陳淨遠下意識地挪開了,抿着唇,耳根微紅。

陶畫眨了眨眼,心底像被貓抓了一樣癢,“你許了什麼願望?”

陳淨遠咳了一聲,低聲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好吧……那是跟誰有關的?還是……”陶畫真好奇,因為方才陳淨遠躲避的視線帶着難以一見的害羞。

害羞啊!從來沒見過陳淨遠身上有這種情緒!

陳淨遠擡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

陶畫:?

等同桌出來,三人一起往前走的時候,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跟誰有關?

陳淨遠看了她一眼。

這個意思……

陶畫把頭低了下去,露在外面的耳朵被太陽照得通紅。

寺廟挺大的,外邊還有群山風景,三人沒有着急走,而是選擇逛逛。

同桌像是拴不住的猴,在兩人附近到處亂竄,路過的鳥都要湊上去看了眼自己認不認識,像極了被關了許久剛放出來的。

陶畫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這人精力怎麼這麼旺盛?都不會累的嗎?!

正要看第二眼,眼前出現了一個白色身影。

陳淨遠背對着陽光,把光和同桌遮擋得幹幹淨淨。

陶畫擡眼看他,“怎麼了?”

陳淨遠攥了下手指,抿了下唇才回答,“那邊有衛生間,你要去嗎?”

陶畫剛就說了想去衛生間,這會半點沒懷疑他的突兀舉動,應了一聲就朝他指的地方走過去,把方才研究同桌為什麼這麼精神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陳淨遠看着她拐進衛生間,才轉身看向不遠處撒歡的同桌,後者這會正在看一顆奇形怪狀的石頭,“遠哥!過來幫我拍張照!”

陳淨遠走過去接過他的手機,随手給他拍了一張。

同桌也不在意好不好看,順手揣進兜裡,目光一掃,奇怪地诶了一聲,“陶畫呢?”

陳淨遠看了眼他,“等會回來。”

“哦。”聽見人沒不見,他又去找别的樂子了,認真學習這麼多天,快把他憋死了,這會不得可勁玩!

他跑到買紅繩的地方,給自己買了個逢考必過的牌,付錢的時候還有點不可置信,“多少?”

“168。”

同桌瞪大了眼睛,飛快地把牌揣兜裡,廟裡的才168,那小攤竟然也敢賣168!這不是逮着他坑嘛!

同桌氣壞了,轉頭一想:诶嘿嘿,幸好他沒買!

陳淨遠沒跟着他,站在衛生間不遠處的樹蔭下等陶畫出來。

光穿過樹葉縫隙撒在他身上,留下斑駁的印記,卻任舊不損氣質,反而添了幾分淡然。

來上香的一位女生轉頭看見,眼睛瞬間亮了,去扯身邊的同伴,“快看!有帥哥!”

“哪啊哪啊?”同伴立刻轉頭張望。

兩人一起看着陳淨遠,卻沒有上前,反而小聲讨論着什麼,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陳淨遠被太陽照得眯了眯眼,突然想起那天看見的金燦燦的發絲,眼前也好像真的出現了換座位那天的場景。

他下意識伸手去勾那縷被照得發光的發絲,卻撲了個空,恍然回神,反應過來自己在外面等陶畫,又彎了彎眉眼。

買完東西跑過來的同桌喘着氣,聲音裡帶着這個年紀獨有的恣意,“遠哥,我們去求個平安符吧!”

“嗯,等會去。”陳淨遠應了一聲,朝衛生間的方向看去。

女衛生間總是比男衛生間人多,這會隊伍都排到洗手池這邊了,陶畫進去排了好一會隊才輪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十來分鐘了。

同桌一看見她就喊,“陶畫,一起去求平安符啊!”

陶畫求完平安符,又在門口買了兩根據說能轉運的紅繩。

能不能轉運不知道,但編得還挺好看的,陶畫當即就戴上了。

她出來得快,陳淨遠兩人落在後面,等她戴好紅繩才出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悄咪咪地往西挪,上山的人越來越多,三人本就熱,還被人群擠得滿身汗,頓時不想待下去了,坐上纜車下山。

下山後,三人在遊客中心找到司機,坐一塊吹了會空調,就準備回去了。

“陶畫,你家在哪?先送你回家吧。”同桌坐在副駕,他跑得最多,早就渴了,開了瓶礦泉水灌了好幾口,扭頭問坐在後邊的陶畫。

陶畫報了地址。

同桌應了聲,見司機開始導航,就窩在位置上玩起了手機。

司機開車平穩,又有适度的空調,陶畫昏昏欲睡,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陳淨遠本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綠化帶,突然感覺肩膀一沉,有什麼東西蹭上了臉頰,微癢,帶着令人心頭滾燙的熱意。

意識到是什麼的時候,陳淨遠僵直了身子不敢動。

他今天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的短袖,陶畫的腦袋挨上來時,帶着些微熱意,那些熱意一股腦地鑽進衣服裡,穿過皮肉直達心底,澆得心跳陡然加快。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心跳聲,肩膀上枕着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陳淨遠抿着唇,不僅是臉和耳朵,就連脖子也紅了。

車内不熱,甚至因為開着空調有些涼,但他熱得冒汗,不得不伸手撥了撥出風口,讓風對準自己吹。

衆所周知,骨頭也是能傳聲的。本來半睡半醒的陶畫被驚醒,意識到自己的睡姿後,心跳漏了一拍,随後快得令人頭皮發麻。

心跳聲在一瞬間重合,緊張的兩人都沒有發現對方的失措,而是在努力穩住自己。

維持着頭靠在陳淨遠肩膀上的姿勢一動不動,陶畫在心裡瘋狂刷屏。

現在怎麼辦!!!

把頭挪走會不會太刻意了?

不挪走繼續睡也太尴尬了!

怎麼辦!!

陶畫手心出了汗,正在她猶豫的時候,頭枕着的肩膀慢慢放松,僵硬的肌肉開始舒展。

陳淨遠挪了挪位置,讓她靠得更加舒服,每一點調整都很自然輕微,看不出任何不對。

與之相比的是,陳淨遠一直看着窗外的目光,以及垂放在腿上被攥得死緊的手指。

陶畫見狀沒敢動,直到車子拐彎,她才順勢把頭挪開,同時心底松了口氣。

整個人松懈下來,她才發現自己剛才有多緊繃,連後背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陶畫把頭挪開後,陳淨遠微不可察地頓了頓,終于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

他眨了眨眼,緩解幹澀的雙眼,又小幅度地動了動已經發麻的肩頸。

陶畫閉着眼似乎還在睡。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看見了她臉上被壓出來的紅印子,愣了一瞬後,彎唇笑了下。

他來到這裡後很少笑,但和陶畫日漸熟悉後笑得越來越多,每一抹笑容都如這一抹般,溫柔缱绻得像是看見了獨屬自己的寶貝。

很快到了陶畫報的地址,同桌打開車窗,側着身子跟陶畫說再見。

陶畫沖他揮了揮手。

同桌把車窗關上,轉頭想要問陳淨遠去哪,“遠哥,你……”

後座空無一人。

他驚訝地眨了眨眼,去問一旁的司機,聲音驚恐,“叔,我遠哥呢?我們不會把他忘山裡頭了吧!?”

司機嘴角微抽,“那位同學已經下車了。”

剛才陶畫開車門的時候,同桌光顧着和她說再見,壓根沒看見陳淨遠開了另一側的車門下車。

聽到這話,他側頭看向窗外,陶畫和陳淨遠站在一塊,陳淨遠正低着頭聽陶畫說什麼,眼底是從未見過的柔和。

同桌:“……”

他開了車窗,“遠哥,你下車咋不跟我說一聲!”

本來要說但是看見他把車窗升上去的陳淨遠,“……我到了。”

同桌腦裡閃過一絲疑惑,到了?他怎麼記得上次填資料的時候,他遠哥填的是另一個方向?

“遠哥,你家不是在那邊嗎?”他指着反方向的位置,疑惑地看向陳淨遠。

陳淨遠下意識地看向陶畫。

陶畫愣了下。

沒有人回應自己,同桌撓着頭,對上了陳淨遠輕飄飄的視線,不知怎麼的,就不敢把話說出口,“咳……遠哥,那我走啦,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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