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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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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翕朦胧睜眼,眼前是陌生床帳,她緩慢撐坐起身,環顧四周,屋内的一切皆很陌生。

腦袋稍稍發暈,她一手扶上額輕輕揉了揉。

此處靜谧無聲,隻彌漫開一股難聞的藥材味,商翕掀開衾被下榻,打開屋門,迎面一束斜陽映射,暖融融的,極為舒服,連着她發暈的腦袋也好上許多。

屋外是一處庭院,院内植了兩排常青樹,枝繁葉茂,還散發着一股清香。

商翕踏出屋門,在庭院内走了一圈,試着喚道:“蔺煦,你在嗎?”

因着平日裡蔺煦總是神出鬼沒的,商翕便嘗試在庭院裡喚他一聲。

她記着,昨夜裡她與蔺煦是在一座破廟來着,怎的她醒來就來到了這個地方?難道是蔺煦将她帶過來的?

可她昨夜為何一點感覺也沒有?且蔺煦人影也沒見到。

庭院無聲回應,商翕朝着别處走,走至一條長廊的盡頭,她一個人影都未瞧見,更别說是蔺煦了。

正疑惑着,身後一座院落裡傳來一聲喊叫,聽上去撕心裂肺的,似是遭遇了什麼。

商翕循聲走過去,拐過廊道走至後院,嘶喊聲愈發清晰。

經過一座涼亭,商翕即見一處空曠的院内站着數人,皆着一身黑衣,腰間佩劍,神情嚴肅凜然。

這些人不苟言笑的模樣,商翕總覺在哪見過,可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便又聽到那處空曠院内發出一聲哀嚎。

她走近些去看,一名身形壯碩的男子正匍匐在地,臉上的五官皆扭作一團,而在他前方坐着一人,一身藏青衣袍,眉眼淩厲,舉止散漫不羁,自上而下低睨着腳下趴在地上哀求的男子,不是蔺煦又是誰?

此外,在人群中商翕還瞧見了一位面熟之人,是昨日綁她的呂媚,呂媚現下被五花大綁了起來,有兩人在後按住她,她身上血迹依舊,且貌似還添了些新傷。

“咔嚓”一聲,伴随地上男子的嚎叫,商翕看見蔺煦身側的一名黑衣男子生生将地上那名男子的手給擰斷了。

此刻,趴在地上的男子的四肢正以一種詭異扭曲的姿勢呈現。

想必她剛才在前院聽到的那些嘶喊就是在這般情況下發出來的,商翕不禁摸向自己手腕。

“蔺煦!你們松上月真不愧是鬼獄,手段真夠陰狠惡毒!”

呂媚在一側破口大罵。

“能坐上這個位置,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師父養你一條毒蛇在身邊,死了連具全屍都沒有,真夠活該!”

“你這種惡種就該死,就該千刀萬剮,曝屍荒野,死無全屍!!!”

她的咒罵一聲聲落入商翕耳中,商翕面色複雜,心底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有點難受。

她的視線移至蔺煦身上,隻見他神情寡淡,根本未将呂媚之言當作一回事。

待呂媚罵聲停歇後,蔺煦一手把玩着一枚玉佩,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吵死了,你們風宵堂的人不是嚎叫就是大喊,無聊至極。”

嗒——

蔺煦打了個響指,在呂媚身後的兩人扣住她的雙肩将她狠狠往下壓,呂媚屈膝,奮力抵抗。

“禮尚往來啊,呂堂主,今日該輪到你下跪服輸了。”蔺煦揚着腔調,滿滿挑釁。

呂媚咬緊牙關,誓死不屈。

蔺煦對其此番抗争隻覺索然無味,他抽出腰間一把匕首随手一擲,呂媚身後一名黑衣人接住。

“剜了。”他說。

手持匕首的黑衣人領命,握住匕首直接刺向呂媚膝蓋骨。

“啊啊——”

呂媚慘叫不止,刺入她膝蓋骨的匕首非但沒有拔出,反而挑動扭轉了幾下,每動一下,呂媚雙膝處皆會湧出大股大股的鮮血。

不多時,呂媚雙膝的膝蓋骨被剜空,她亦疼得暈了過去。

商翕目睹全程,那雙膝間空洞模糊的血肉令她幾欲作嘔,她吓得臉色慘白,背過身不敢再看。

察覺有一道身影靠近,商翕回頭,就見蔺煦不知何時走至了她身後。

回想方才那一幕,在蔺煦再走近她時,商翕下意識地往後退離一步,眼中驚恐未消。

她退開的動作在蔺煦看來有些刺眼,他頓住了腳步。

兩人靜默對視片刻,商翕移開了眼,蔺煦心裡略覺煩悶,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商翕身子直往後倒,他迅速身手攬住她腰身将她撈入自己懷中。

低頭一看,發現商翕眼神迷離,有氣無力,他伸手往她額頭一探,又開始發燙了。

他橫抱着商翕大步走向前院,嘴裡忍不住嘀咕:“身子都還沒好,亂跑什麼。”

商翕靠在他懷中,所望之處皆是蔺煦一臉焦急的神色,她本欲說些什麼,可腦袋昏昏沉沉,實在無力出聲。

蔺煦将她抱回房後,去打了盆水給她擦臉,她額前敷的濕帕換了一塊又一塊。

見商翕臉頰通紅,蔺煦往她臉上一摸,更燙了,比昨日夜裡還要燙,他臉色一沉,派人去請了附近的郎中過來。

好半晌,郎中趕到,在診脈看過後,開了幾張藥方,對蔺煦說‘無大礙’後,他方松下緊繃的神色。

命人熬好藥,蔺煦端着藥碗給商翕喂藥,因着商翕在昏迷之中,蔺煦喂得艱難,好幾次才喂入一勺,再加之藥苦,商翕打心底排斥苦味,抿緊嘴不願喝。

這時,蔺煦會空出一手輕捏住她的下巴,再趁機将湯藥給她喂下去。

一碗湯藥喂盡,蔺煦花了好些精力與耐心。

到了夜裡,商翕的高熱倒是在慢慢退下,隻是似乎陷入了夢魇,驚聲連連,呓語不止。

蔺煦給她掖好衾被,出了趟門,在庭院的一株常青樹上扯下一片樹葉,繼而拿着樹葉回到房内,坐在床榻邊的小榻上,用一片樹葉吹出一首曲子。

這曲子輕緩,似山澗清泉,有安神之效。

約莫兩刻,商翕躺在床榻,眉宇間的褶皺被逐漸撫平,心神也逐漸安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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