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飄到她跟前,金色眼睛睜得圓圓的,伸出手接住她的眼淚。
淚珠落在他手心,溫熱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手哆嗦着往上擡,似乎是想要撫摸她的眼睛。
許南後退一步,避開他的動作,“你想摸我的臉,要加兩串金珠。”
他重重點頭,如願摸上許南有些濕潤的眼角。
明明是冰涼的觸感,許南的身體卻不受控的顫栗起來,臉立刻泛紅,腦子一片空白。她急忙退開,目光掃向金鼎。
他同樣面色發紅,嘴唇微微張開,眼中水波流動。
她咬緊牙關,正要問問他是對她做了什麼時,渾身感受到一股吸力。周圍扭曲一瞬,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金色墓頂。
她回到了身體!立即起身,但還沒來得及高興,魂體又被彈出,身體再次倒回金床上。
她一把抱住金鼎,“有辦法了!”
松開後,她果然再次回到身體中,并且在身體裡待了大約一刻鐘。一個擁抱隻能頂一刻鐘,那她豈不是離不開他,得時時借助他蓄能。
許南被彈出後,再次擁抱他,獲得一刻鐘。
金鼎敏感,這會已經站不住,靠着自己的本體微微喘着氣。手難耐地撥弄胸前的衣物,睜着濕漉漉的眼睛望向床邊坐着的許南,用眼神求助她。
許南也想試試上了床能在身體裡待多久,但看着金鼎“急不可耐”的模樣,她還是決定先撈一筆。
“一次十串。”
他居然猶豫了!但許南的手摸上他的臉時,他還是輕輕點了頭。
許南覺得他還是太天真了,一次十串,以她的能力必定能一夜七次。
衣服整齊地放置在床頭,許南賣力耕耘。手指在金鼎的肩頭留下一個個紅痕。對方總是收不住聲音,沒有絲毫克制地叫喊。
許南手指放入他口中,“聲音低些,耳朵要聾了。”
“好疼,你弄疼我了。”他含着手指,含糊道。
“疼你死命挺什麼腰,你往下點。”許南往下拍了拍。
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已經五日沒進食的身體,盡管被金鼎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滋養了五天,但還是不能長時間劇烈勞作。
堪堪三次,許南眼前一陣發黑,隻能停下。但是三十串到手了,也很不錯。
金床中央一攤水迹,許南将身體挪動到邊緣,随後心滿意足閉上眼,扯過衣服蓋在身上,喘着氣平複情緒。
“我還沒問過,你叫什麼?”他不着一縷,紅着臉跪坐在她身旁,垂頭看着她,語氣熱烈。
許南睜開眼,雙手枕在腦後,“我叫許南,許願的許,南北的南。”
視線交彙,金鼎喉嚨突然滾動,竟然緩緩俯身。許南側過頭,捂住他的嘴,“你幹什麼?”
他的手點了點許南的唇,“你的嘴巴好紅,你剛剛咬紅的,我想把我的嘴印上去。”
“不可以,這種事不适合我們。”她把人推開,“把衣服穿上。”
“為什麼不适合?”他再次湊上前,把頭枕在她胸前,雙手環抱她,腿搭在她身上。她們剛剛用了很久這個姿勢。
許南依舊側着頭,金鼎趴在她身上倒是讓她看清了站在石壁後的金人。
她居然忘了它的存在,實在是不應該。她朝它笑了笑,眼睛彎彎裡頭盛滿促狹。
金鼎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你看它幹什麼,一個蠢東西。”他很不滿,随即訓斥道:“快滾,離遠點。”
金人并沒有動作,它一直注視着許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金人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落了下去,整個人瞧着有些焦躁。她試探性地輕輕揮揮手,示意它離開。
許南手臂還沒落下,它就轉身走開了。
這麼聽話。她摸着手邊的黃金,掩下眼中的思索。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不适合?”金鼎對着她又換了語氣,十分輕快。雖然帶着些啞,但也并不妨礙許南覺得他的說話聲很悅耳。
“這種事隻有妻夫才能做,懂了吧。”她随口敷衍。
果然一說到這,他就懂事地保持沉默,不再深究。隻靠着她,蹭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