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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爆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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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了嗎?”梁南道問,“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沒看到你。昨天喝多了,睡不起來嗎?”

我沒敢告訴他我夜不歸宿,隻是說:“橫店出來,轉幾個彎,路口有家包子店挺好吃的。這不是要回去了嗎,我就早起跑去排隊再吃一次。”

“下次和我說一聲。”梁南道說,“我安排人去買。”

我笑笑,轉移了話題:“對了,鄭老師呢?怎麼沒看見她,她不回北京嗎?”

“去另一個劇組了。”

“無縫進組啊.....辛苦辛苦。”我搖了搖頭,表示了點同情。

沉默幾分鐘,我假裝不經意地問起:“你覺得鄭老師演得怎麼樣?”

“還行,科班出身的,還算學得紮實,值得培養。”梁南道說,“有人誇她像二十年前的周德(注:一個獲得金馬獎的影後)。”

“挺好,挺好。”我局促地笑笑,扭頭看向窗外,不再聊下去。

到了北京,我閑暇的時間變得更多了。因為要監工《月滿西樓》的後期制作,梁南道經常往工作室跑。他不會每次都帶我去,而是剪到一些關鍵的地方,會叫我過去學習。我沒事就在别墅裡當當保潔,打掃打掃衛生,順帶煮煮飯。

梁南道這人以前吃飯可沒這麼挑,現在那可叫一個嬌生慣養。一會說這個麻婆豆腐做得太老了,一會說這個白切雞不夠鹹,一會又說那個龍井蝦仁不夠鮮。但當我流露出有點失望的眼神,他又會多盛半碗飯,說:“但确實挺下飯。”

除此之外,他還老喜歡用扣工資威脅我。如果他回來後,我不在家,他就會跟我打電話,用冷酷無情的聲音道:“給你一小時,馬上回來。慢一分鐘,就扣一千工資。”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個心理,我總懷疑他是上班上瘋了,所以要玩我。他就這樣每天一直玩我,我又無可奈何。

我和王希文經常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微信上聊些狗屁不通的話,也算是慢慢地重新熟稔起來。他告訴我,他最近在重新涉及娛樂圈的投資,劉澤宇在圈裡混了這麼多年,加上自身也是個小富二代,所以其實很早就在自己開公司做老闆了。王希文在劉澤宇的公司裡入了股,他倆現在經常搞合作,所以走得很近。

王希文沒在上海呆多久,很快也回了北京。我拜托他幫我查一查梁南道的賬務和投資,以及《昨日重現》的下落。作為梁南道最用心的一部作品,我經常因為自己犯了事,所以不能拍完它而感到愧疚。王希文經常約我出去,隻要梁南道不在家,或者去應酬,我都不會放他鴿子。王希文這幾年一個人挽救了瀕臨破産的家族産業,我能想象出他的辛苦。到了這種位置,身邊的知心朋友幾乎很少,所以我倒是能理解他三不五時就要叫我陪他喝酒的小心思。

這天天氣不錯,梁南道拉我要去外面飛無人機試試景。郊外的熱浪裹挾着松脂氣息撲面而來,進入樹林後,綠色的庇蔭才緩解了溫度的不适,當我将最後一片螺旋槳嵌入卡槽時,汗珠正沿着脊椎在棉質T恤上洇出深色痕迹。

無人機升空的瞬間,我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三年前在監獄工廠操作沖床時養成的習慣,至今還刻在肌肉記憶裡。

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挺順利的。但是後面發生了蠻奇怪的事情,無人機飛得沒影子了,但是梁南道手裡的顯示器表明它還在拍攝。梁南道馬上明白是信号不好,就叫我擡頭望望天空,找一下無人機,他看看能不能試試讓它定向返航。

“我看到了,在那邊!”我眯眼指向斑駁樹影間閃爍的金屬光澤,梁南道正要操縱按鈕,無人機卻在驟然的信号紊亂中劃出詭異弧線,像片被風卷走的錫紙般卡進枝桠。

“啊哦。”我呆呆地看着,道,“有點不太妙......怎麼辦?”

梁南道眨了眨眼,道:“隻能找一下,向村民借個杆子把它捅下來。”

我莫名覺得這個時候的梁南道有些可愛,扭頭用食指揉了揉鼻翼:“好啊。”

我們吭哧吭哧地去了半山腰唯一的那個村莊,說明來意,一個大爺晃了晃手裡三米長的鋼筋勾,露出缺了門牙的笑容,得意地道:“上個月七夕節,我用這個摘下來十七個卡樹上的許願燈。”

“我覺得這個好。”我說。

梁南道點點頭,道:“對,這個可以鈎住無人機的機身,如果用樹杆隻能用捅的。”

我們來到了大樹下,我仰頭數着樹冠層數,第六根橫枝上的無人機正在表演單螺旋槳旋轉。梁南道舉着杆子去夠,但很顯然,我們的大導演在這方面有些不夠靈活。當鋼鈎第七次勾住我的褲腰帶時,我終于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你個二貨,還是我來吧。”

在監獄拆裝機床練就的肌肉記憶此刻派上用場。鋼筋鈎精準穿過螺旋槳間隙的瞬間,無人機像熟透的椰子般墜落,梁南道一個飛撲接住設備。我怕他趔趄,就急忙往後抱住他----因為他體型比我大,單用手抓的話,我根本抓不住。

梁南道身形一頓,後腰處的襯衫褶皺突然繃緊。我觸電般縮回的手懸在半空,尴尬地笑笑,指着手中的無人機飛行遙控,道:“攝像頭還在錄像哎。”

梁南道看了我一眼,也低頭湊近了,手與我同時握住遙控。監視器畫面裡,我們灰頭土臉的模樣正在循環播放,梁南道鼻尖沾着枯葉的特寫格外清晰,像停駐在臉上的蝶。我突然聽見自己喉結滾動的聲音,便有些做賊心虛,慌忙把監視器背到身後,道:“有點晚了,回去吧?”

“好......”梁南道收回手,道。

晚風帶着涼意吹散燥熱時,梁南道攝影包肩帶已被汗漬浸了個色。我瞥見他後頸黏着的碎發随步伐輕顫,心想這人果然年近四十就開始虛——這個結論在看到他登山靴底沾着的蒼耳時愈發笃定。但我總覺得哪裡有蜂群在嗡鳴,不過這是在山裡,倒也正常。

我們随意聊着天,梁南道問我:“回北京,經常呆在家裡,無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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