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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不明白雄蟲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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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你還好嗎?”羅德避開監管的視線,朝着虞宴的方向靠了靠,看着身旁第三次發呆的黑發青年,他銀色的眉毛皺了皺,有些擔憂。

“你是不是舒緩劑不夠用了?我這還有一瓶,你要不先拿去用?”

羅德是一個性格十分神經大條的亞雌,單純得完全不像是地下城爬上來的亞雌,以至于身邊不少蟲都在私底下取笑他。

而自從獵宴之後,亞雌們發現他們口中的“第一蠢貨”和“第二蠢貨”竟是組團取暖了,這更是讓亞雌們都暗戳戳地離他們更遠了些,隐約有些劃清界限的嫌疑。

羅德對此倒是不甚在意,依舊每天喜滋滋地跑過來粘着虞宴,活像是找到了同類的鳥崽。

而虞宴就更不在乎了,就連偶爾幾次聽到比爾在私下裡煽風點火的時候,他也隻是抱着手裡領來的物資旁若無人地從對方身邊走過。

以至于比爾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硬生生是抛給了瞎子看,最後倒是弄得自己下不來台。

這出“霸淩”的鬧劇算是亞雌們為數不多的消遣,畢竟皇宮裡的亞雌既要不停地做活,還要偶爾受到雌蟲監管的敲詐勒索,每天苦哈哈的日子讓他們不得不找出一下新樂子來麻痹自己。

于是,他們一面對着上層蟲族點頭哈腰,一面對着比自己“弱小”的同類趾高氣昂,企圖從“霸淩”的戲碼裡給自己攫取一點點高人一等的感覺。

虞宴起初還會默默地觀察他們,後期連這點觀察的時間都沒空花出去了 ,不僅是因為毫無意義,更是因為他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和身上多長出來的那個部位作鬥争。

他現在蒼白的臉色正是因為剛才用力地掐了一把腰間企圖造反的尾勾,那條尾勾極為的嬌氣,卻又喜歡到處亂撞。

盡管撞到最後都是虞宴自己咽下了苦果,但自己教訓了自己的尾勾也會難得的老實片刻。

和這條腰間多出來的家夥相處幾天後,虞宴已經習慣了這條不受控制的尾勾給他帶來的苦頭,以至于現在能夠面無表情地自己出手将它掐軟了。

“你這麼做,小心日後那方面出問題。”似乎是這一幕太過好笑,系統罕見地切換到了童聲,陰陽怪氣地笑了出來。

“哦,你們高智慧産品現在還兼職敬事房的活嗎?”虞宴聽着他的譏諷,倒也不惱,反倒好聲好氣地回着它。

或許是虞宴的語氣迷惑性太強,以至于系統好心情地多問了一句“敬事房”是什麼。

但這回,虞宴卻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和一臉擔憂的羅德搭起了話。

系統又嘟囔了幾句,但沒過多久,虞晏的腦内幾乎是在一瞬間回歸了寂靜。

他知道系統大概率是明白了那個詞的含義,此時估計是去自閉了。

想到這,虞宴被尾勾折磨的心情難得好了些,臉上也挂了幾分笑。

見他一臉灰敗還笑得這麼燦爛的羅德,心下一顫,手裡的掃帚都差點握不住,結結巴巴地說着。

“我..我這就回去給你拿舒緩劑!”

虞宴一把拉住了他,咳嗽了幾聲,又朝他安撫似地搖了搖頭,接着剛才的話題說了下去。

“所以,這次沉默日的選拔是傑利監管負責的?”

羅德看了他一眼,看樣子還想說什麼,但在虞宴好奇的眼神中還是回答了他。

“嗯,是啊,據說亞倫監管失蹤了,最近宮内的審查司都在調查他的事,所以沉默日的活計就落到傑利監管身上了。”

羅德聳了聳肩,灰色的短發被他揉成了雞窩,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哭喪着臉不滿地嘟囔着。

“早知道要是他,我就不把舒緩劑送給亞倫監管了,白瞎我兩瓶舒緩劑。傑利監管是阿裡榭克家族的人,向來看不上舊貴族派系的監管中飽私囊的手...”

羅德還要說下去,手裡卻突兀地被虞宴塞了一把掃把。

他正說得起勁,猛地被打斷有些不解,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詢問,就聽見身旁傳來了一道慘叫聲。

這道聲音把羅德吓了一跳,偷偷看過去這才發現打着盹的監管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遮陽傘下走了出來,一鞭子甩到了身旁那隻偷懶的亞雌的身上,直抽的亞雌連聲求饒。

虞宴看了一眼正大聲謾罵着的監管,又看了一眼被吓得不輕的羅德,伸手拽了拽羅德的衣袖,給他使了個眼色,兩者便朝着遠處有遮擋物的灌木走去。

待走到監管看不見的地方,羅德才摸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起了氣。

虞宴将腰間挂着的那瓶水朝他遞了過去,羅德倒也沒客氣,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

以利亞記憶裡對沉默日的印象并不多,系統能給他的信息都給他了,眼下要知道更多的細節隻能從這些親身經曆過沉默日的亞雌身上打探。

“吓死我了,差點就玩完了,呼...”羅德癱坐在地上,擦了把自己頭上的冷汗,感謝地朝着虞宴笑了笑。

“下次開小差看來得挑好時候了。”虞宴學着他的樣子坐在地上,給自己也拿了瓶水喝了起來。

“你還想開下次小差,以利亞你也和我學壞了。”羅德壓着嗓子笑了起來,他聽着遠處的責罵聲,向後一倒躺在了草地上。

虞宴看着他心有餘悸的樣子,仰頭喝了一口水,繼續将話題往沉默日上引。

“明年還有機會,不過今年的沉默日有什麼特别嗎?我看比爾他們好像都很興緻勃勃的樣子,就連羅德你也這麼積極。”

比爾也就算了,但羅德作為一個向來不喜歡給總管送禮的愣頭青,這回都難得去送了舒緩劑,着實讓虞宴有些意外。

羅德聽到這話,有些意外地看向了虞宴,張大嘴問道。

“啊?以利亞你不知道嗎?”

虞宴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抹不解之色,就見羅德一拍腦門說道。

“我忘了你平時都不怎麼說話來着,比爾那群蟲估計也不會把這事告訴你。媽的,我怎麼忘了和你說。”

羅德壓低了聲音,一骨碌從地上坐了起來,神秘兮兮地在虞宴耳邊說道。

“據說..這次的沉默日會有一位A級的雄蟲閣下一起前往,納維爾神在上,這可比舒緩劑讓蟲興奮多了不是嗎!”

羅德說完這句話,很是激動地看向虞宴,期待他露出和自己一樣興奮的神情。

“那可是閣下欸!雖然我們在隊伍的最後面,但是萬一見到閣下了呢,就連大部分雌蟲一輩子都見不到閣下一面啊!”

虞宴不是土生土長的蟲族,理解不了這個族群對于雄蟲毫無理智的狂熱。

但他還是順應着羅德的期待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同時一邊背過手用力掐了一把又想作妖的尾勾。

“看吧!我就知道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哼哼,我就知道!”

羅德這回倒是不把虞宴蒼白的臉色當作是身體出了問題,而是順理成章地理解為對方和自己處于一種極為激動興奮的狀态。

“可閣下怎麼會和我們一起前往地下城,神殿不會有異議嗎?”虞宴好奇地問道,一臉不解地看向了羅德。

但這回還沒等羅德出聲,腦海裡的系統卻像是忍不了他這副惺惺作态的樣子,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了他。

“廢話,當然會有異議,幾個九翅官都因為這件事快把神殿掀翻了,要不是大庭長拍闆做決定,你以為神殿會願意把一隻雄蟲放到地下城去?”

“隻是一隻雄蟲而已,這件事也值得九翅官和大庭長公然對立嗎?”

虞宴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畢竟系統前面解釋過神殿的大緻結構,坎蒂斯神殿内部雖然大庭長擁有最高的權力,但這并不代表他能徹底忽略三位九翅官的意見。

每位九翅官背後站着的都是錯綜複雜的勢力,公然打破平衡是大庭長和皇帝都不願見到的事。

“‘隻是一隻雄蟲’?你怕是不知道對于蟲族而言,雄蟲意味着什麼。”機械音發出了一聲毫無感情的笑,似是在嘲笑虞宴的無知。

“不說别的,隻要你現在把你的尾勾放出來,不僅大庭長會親自從神殿裡出來迎接你,就連皇帝都得因為他的失職而向你請求寬恕,這還隻是你未鑒定等級的前提下。”

“你以為神殿裡還活着的雄蟲能有多少,A級的雄蟲又有多少,别說A級了,哪怕是個B級的雄蟲,都足以讓兩個世代相親的貴族撕破臉皮了。”

系統一口氣說了很多,拼命地想要向虞宴展示雄蟲在蟲族内部會得到的優待,就差把“你快去神殿”的想法貼在腦門上了,當然如果它有腦門的話。

“别在這鋪墊這麼多扭曲世界觀下的好處了,我沒興趣到籠子裡被像金絲雀一樣的養着。怎麼知道‘敬事房’是什麼之後,你還真要持證上崗了?”

虞宴一邊微笑着聽羅德給他分享信息源,一邊打斷系統喋喋不休的推銷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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