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謝芒說他準備再次進深山了。
他需要很多錢來給他的哥兒長久地提供更好的生活,若不是實在舍不得盛如寶,他會更為頻繁的進入深山。
晚上,謝芒親的又急又兇,盛如寶感覺舌頭都快被吃掉了,泛起麻麻的疼。
謝芒知道盛如寶嬌,怕疼,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重的親他,盛如寶想到他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了,糾結地忍住了踹謝芒的沖動。
謝芒終究還是不舍得他太難受,堪堪停了下來,迷戀得去親其他盛如寶允許他親的地方。
或許是逐漸感受到來自謝芒的強烈不舍,盛如寶有些心軟了,淺淺地回應了幾下,謝芒激動的發瘋。
也許是氣氛過于缱绻纏綿,謝芒的眼神又過于熾熱,盛如寶有些暈暈乎乎了,他這次沒有阻止謝芒的動作,讓謝芒得償所願的看到了又圓又肉。
甚至還讓他親進去了。
謝芒像在和它親嘴一樣。
他吃了好多融化糖水般的稠膩汁水。
盛如寶又後悔了,他忽然覺得以前那些也算不得什麼。
他阻止不了興奮的眼睛都紅了的謝芒。
被嘴到幾乎渾身痙攣,眼淚和口水浸濕了枕頭。
好在謝芒還有幾分理智,他永遠以盛如寶為先。察覺到他的小妻子還是沒做好和他有更親密的接觸的準備,親到下半張臉都濕透了的謝芒,在盛如寶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前戀戀不舍的分開。
他已經,非常滿足了。
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心髒也被黏膩的甜水浸泡着,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微醺。
天剛蒙蒙亮,謝芒就蹑手蹑腳的起來收拾好東西離開家,他生怕再多看一眼盛如寶就舍不得走了。
三面環山的青巒村黎明時分霧氣很濃,謝芒行走在灰黑色的天地間,兩旁是帶着綠意的水田,沒走多久,謝芒回頭看了一眼,已看不清來時的路。那棟住着他愛人和親人的木屋仿佛被霧氣籠罩隔絕在了另一個世界。
他熟練地踏着枯枝爛葉往山林深處走去。
與九歲那年“即便有去無回也沒關系”地伶俜不同,他有了必然要回去的理由。
——
距離那晚已經過了幾天,盛如寶還是不太敢回想,想到就會忍不住輕顫。
按照劇情 ,謝芒這次進山會遇見被調遣來的新知縣柳堰從。
不知道他們現在遇到了嗎?
盛如寶坐在田埂上胡思亂想着,前方的田地裡,陳阿爹等人正在插秧,就連林水秀也在其中。
至于盛如寶,沒人指望他做點什麼,乖乖等着他們不要亂跑,不要不小心栽倒在田裡裹一身泥就是給他們幫忙了。
盛如寶前兩日腳滑摔到田裡,壓倒了别人家的一片秧苗,那人家還沒罵人,盛如寶就先紅着眼的撩起褲子,給林水秀看他被螞蟥咬了的腿,看着那細膩如瓷的肌膚上吸附着一隻醜陋扭動的蟲子,小事也變成了大事,林水秀連忙幫他處理。
雖然玄色幫他屏蔽了痛覺,但那螞蟥還是讓盛如寶有些心理陰影。
隻是一家人都跑出來插秧了,他一個人待在屋裡無聊,所以還是跟出來了,在他們過來歇息時幫他們倒倒水。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小塊地要插秧了,今天結束後,後面一段日子隻需要偶爾來拔雜草扶倒秧,但這并不代表接下去就清閑了,家裡似乎有幹不完的農活,吃飯的時候盛如寶聽到他們聊,他們接下去要準備翻地種毛豆。
身邊忽然多了一道身影,盛如寶扭頭看了一眼,沒說話。
他不是很喜歡這個人,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沒有分寸感的問他好多問題。他的态度看起來親近友善,盛如寶卻本能的覺得和他說話還不如被林水秀罵一頓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