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陳笑着問:“我的生命對你很重要嗎?”
“當然啊,”馮晨反應一下,松開手看向他說,“你是在質疑我對你的感情嗎?”
“沒有,”他隻是有點不自信,張鶴陳再次貼上她,“我是怕你會考慮好多事,我不是你的第一順位。”
“你才考慮多了吧,怎麼說都是我和你更近,你有事我肯定很快趕到啊。”馮晨擡頭問他,“我有事你不會嗎?”
“我确定一定肯定會。”張鶴陳就差舉手對天發誓了。
馮晨笑起來,然後安靜一會兒,抓着他衣服說:“我愛你,所以希望你健康平安。”
她不善表達,在情事方面也是靠他引導,經過這場小事故,她才知道他也會沒安全感,那她就說給他聽好了。
張鶴陳熱切回應:“我也愛你,所以希望和你一起健康平安。”
他們互相看着對方,氣氛到位,不由自主地親起嘴兒來。
張鶴陳抱着馮晨倒在床上。
他們的舌頭在外面相交相纏,積的口水多了,就會被張鶴陳全部含進嘴裡,他也會送給她,兩人氣息混合,不分彼此。馮晨捧着他臉,偶爾掌握主動權,也不知怎麼那麼愛親,即便感覺呼吸不暢,還要伸着舌頭,仿佛在喝快樂水,靠此續命。
馮晨張張合合的嘴角要麻了,張鶴陳趁興轉移陣地。他脫下她襯衫的一邊,拉下裡面的肩帶,馮晨沒有退縮,看着她珍藏的花骨朵重見天日被他舔舐,啊哈出聲。
張鶴陳有很多辦法把她的魂勾沒了,但外面再怎麼安靜這裡也是醫院,馮晨瞥到旁邊放置的儀器,尚存的理智生拉硬拽命令她清醒過來。
張鶴陳沉浸式地吸取,像是在吃麻藥丸,緩解了他的一切疼痛。
感覺到她的小可愛像生長豆一樣被他的口水呵護大了,他松開她,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并用舌尖輕輕點她,好像在和她說話,問她怎麼這麼會長,Q彈可口,招他喜歡。
美夢不長,頭頂傳來制止的聲音。
馮晨說:“别玩了。”
張鶴陳才含不到五分鐘哪離得開,他争取時間說:“你剛才還說愛我,是不是哄我,我以前這樣你都不管,還很喜歡。”
“這是在醫院啊。”
馮晨看了眼房門,他們沒有任何遮擋,要是有人進來,一眼就看到他們在做什麼了,他們總不能随時随地都這麼無法無天吧。
馮晨企圖撥出自己的小可憐,可小可憐本身顫顫巍巍,并不是真想離開那溫熱又粗糙的環境。
張鶴陳若即若離地對着她:“不在醫院就可以嗎?”
可不可以你不知道,還問!
馮晨咬着唇說:“會有人進來。”
張鶴陳猛吸了她一口,馮晨敏感地啊了聲,聽他說:“你當不在醫院就好了。”
“……”這怎麼當?
馮晨改變政策,掰着他嘴問:“你晚上不要了?”
張鶴陳略一停頓,問:“怎麼給?”
馮晨也是不知羞了,坦言說:“和以前一樣,都是你的。”
“那行。”
張鶴陳摸撫着她淺啄兩下,美滋滋地忍痛割愛,将她的衣服歸位。
“……”
馮晨看着他悠然的表情後知後覺,他就為了聽她說這話吧!
張鶴陳沒注意到她的怒氣值在飙升,還得意地說:“期待晚上。”
馮晨氣得打了他一下。
張鶴陳冷不丁受了一拳,悶哼了聲。
馮晨皺眉,她也沒使多大勁兒吧。
“你這裡受傷了?”真是色令智昏,竟忘了他還是個患者了,馮晨扒着他的襯衣要看。
張鶴陳拿住她的手腕,笑問:“幹嗎,趁機非禮啊。”
馮晨急:“我認真的,你這裡怎麼了?”
張鶴陳安撫說:“沒事,就是被安全帶拉狠了點,剛吻着你我都沒感覺了。”
馮晨吐氣,說:“你還沒跟我說具體是怎麼回事呢。”
張鶴陳往上移了下,将她攬到身上,馮晨摸着他這側的肩,問:“你這裡疼嗎?”
他說:“不疼。”
馮晨安心地靠上去。
張鶴陳說他是等紅燈時被撞的。
當時張鶴陳後面的車為了防止加塞,加了下油門,在張鶴陳看到紅燈停下時,後車一時沒有刹住直接撞了上去。那車比他慘多了,安全氣囊都彈出來了,車主費勁兒地從變形的車裡下來,看到他的車标,腿更軟了,一個勁兒向張鶴陳道歉。
張鶴陳那會兒還該感謝這無意中的巧合,他沒有計較,私了了。張鶴陳打電話叫人來把車開去維修店,自己打車去了醫院,做完幾項關鍵檢查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要了個病房等馮晨,怕她見不到他更慌了。
馮晨聽他說完,親他下巴一口說:“你是個有福氣的人。”
“當然了,”張鶴陳捏捏她臉,“我不正在享受嗎?”
馮晨彎唇笑,擡起腦袋說:“去做個全身檢查吧,别留隐患,萬一以後身體再出現什麼反應就麻煩了。”
張鶴陳同意:“好。”
兩人出去,張鶴陳牽着馮晨的手,經過護士台時,有兩個護士值班,給馮晨引路的護士還在,另個較年輕一點的護士用自認為很小的聲音問對方:“不是說是朋友嗎?”
馮晨對那個護士心存感激,本想打聲招呼,聽見這話反應了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裡打起鼓。
忘了這茬了。
張鶴陳敏銳地感覺到在被議論,走過一步停下來,轉身朝向護士台問:“什麼朋友?”
“……”馮晨一臉黑線,他要不要這麼虎。
兩個護士面面相觑,說話的護士低下了頭。
馮晨推着張鶴陳走:“再磨蹭醫生要下班了。”
張鶴陳不牽手了,而是手握到她肩上擁住她,張揚地宣示身份,并說:“好的,女朋友!”後仨字加重得格外神經。
“………”
馮晨抿住嘴,隻想趕緊逃離此地。
雖走遠了,張鶴陳卻沒饒了她,晃着她下巴,說:“又不承認了是吧,幸虧我聽到了,我沒聽到的時候你都怎麼編排我們的關系啊?”
“不是,我是怕你家人在嘛,”馮晨心虛,聲音都弱了,“就,就……”
“就,就什麼?”張鶴陳學着她的話反問,霸道地說,“天王老子來了,你也是我女朋友。”
馮晨明媚一笑,踮起腳尖親他嘴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