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晚十分自然地屏蔽掉。

姬綏挑了挑眉，問道：“說說看。”

“契約生效期内，我幫你修複身體的窟洞，借你維持幻夢鏡的力量。當然，我隻要你在我需要時，随叫随到就好。”沈歲晚擺出條件。

“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你使用神器時不會耗損靈力，但這麼幫我可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姬綏目光深邃銳利地注視着人。

何況，随叫随到？他閉了閉眼，怎麼感覺像是被使喚一樣的。

沈歲晚聳了聳肩，沒告訴他自己異能的事情，輕笑道：“所以這麼百利無一害的事情，做不做？”

“成交。”

“行，那現在就開始吧。”沈歲晚執行力很強。

她的眼睛在姬綏的注視下逐漸變成金色，對于這點，她從未對任何人隐瞞過，興許是遇到的人都不算太壞。

“你就這樣和我契約？”姬綏帶着打趣意味的語氣道。

怎麼看起來不太靠譜。

沈歲晚輕咳一聲，閉了閉眼，回憶謝霜序當時的做法。于是，一種神奇又奧妙般的感覺指引着她，她無需睜開眼，隻要順着心意，既能成功。

半空中，鎏金色的流光如絲帶般，從沈歲晚的身後聯結到了姬綏的胸口，源源不斷的能量正輸往白發狐人的體内。

不一會兒，沈歲晚率先睜開眼，鎏金色的聯結也随之斷開，看來這場契約的主導權是在她身上。

僅僅是這一會，她便構造了全新的契約，可以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怎麼樣？和我做這筆交易很值得吧。”沈歲晚剛拍了拍姬綏的肩膀，性子惡劣的水團子沖上來就是咬了她手指一口。

嗷……？？

“呸呸呸。”水團子啃着木頭一樣硬的手指，悻悻地移開了嘴巴，叉腰大聲道，“你這家夥怎麼和别的人不一樣，硬得不得了！”

“别的人”姬綏，保持微笑就好。

沈歲晚同樣意外，稀奇地盯着自己的左手，什麼時候她還能這樣了。抱着實驗的心理，她又伸出右手，道：“再咬一口？”

水團子：總感覺是陰謀呢，但它實在是按捺不住眼前香噴噴的食物，管他三七二十一，咬了先再說！

……嗷！！！

沒聽錯的話應該是牙崩掉的聲音。

沈歲晚挑了挑眉，問道：“和剛才一樣？”

廢話……

水團子顯然幽怨的眼神注視着她。

啊啊啊！它會一直盯着沈歲晚，直到永遠！

“抱歉，我也是剛剛才明白。”沈歲晚沒什麼誠意地道了歉後，轉看向姬綏，上下掃視了一眼，十分滿意。

“不錯不錯，看起來恢複還行，那我就先溜了？”

得到姬綏的點頭後，沈歲晚自然拍拍手，大功告成地走人，順便還放出了仍在尖叫的系統。

“沈歲晚！”系統顯然很生氣，連宿主都不叫了。

“又怎麼了，我的好統子。”沈歲晚一副無奈的樣子。

顯然，她知道系統生氣的原因，但在裝糊塗。

“你明明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唉，系統這你就不懂了。”沈歲晚苦惱該怎麼向系統解釋，“人嘛，多一個朋友等于什麼？等于少一個敵人。”

“你還得多學習呀。”

“我管不了，反正到時候出什麼問題了，那是宿主自己的事情。”系統擺爛道，它算是管不了這家夥了。

沈歲晚笑笑不說話。

她會創造一個可以兩全其美的道路。

成為第一個踏上這條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