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把尊上抓到屬下的床上去。”祁菱話落,朝蕭良直直襲來。
眼瞧着攻擊将來,蕭良咬牙,千鈞一發之際,身後一道仙法隔斷了祁菱的攻擊,二人同時回頭。
“林笙?”
“祁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尊上不敬!”林笙将蕭良護在了身後。
祁菱看向林笙,一臉被打斷好事的不高興:“林笙!你裝什麼?在那邊看了半天,早知道他功法盡失來搶人的吧!”
林笙微頓,回頭看了眼蕭良,蕭良警惕的盯着他,誰知林笙朝蕭良露出的友好的微笑。
“放心,尊上,我與他不一樣,我對您忠心耿耿,哪怕您功力喪失也甘願輔佐您。”
“……”這話好生熟悉。
蕭良抿唇,而二人已經打了起來。
“林笙,别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這混賬……你……”
話還沒說完,那少年就像着了什麼道,在原地晃蕩了兩下栽倒在了地上。
蕭良想逃跑的腿緩緩縮了回來,看着林笙朝他走來,跪在了他身前。
蕭良眉頭微皺。
林笙:“尊上您受驚了,剛剛屬下不了解情況所以沒敢貿然出手,是屬下之過。”
“你……”
“啊,尊上放心,我跟祁菱真的不一樣,仙界仙人清心寡欲,我又是藥仙,對那方面沒什麼想法的。”
說着,見蕭良面色陰沉,林笙又說:“至于今日之事,林笙什麼都不知道,絕不會讓人損了尊上名譽。”
蕭良狐疑的看着林笙:“你于本尊,想求什麼?想要本尊把這至尊之位讓給你?”
林笙聞言,輕笑:“尊上敢讓,我也得有實力坐上去啊。”
蕭良抿唇,知道林笙說的有道理。
這林笙仙法并不出挑,隻對煉藥癡迷,雖幫他做事也就練些靈丹之類的。
最近,他向魔界宣戰,林笙便多有研究魔界的瘴氣毒草之類的毒物。
剛剛放倒祁菱的怕就是這段時間的研究成果。
仙界的其他事于他似是過眼雲煙……
蕭良心頭微松,手微擡:“起來吧,今日你護本尊有功,本尊不會虧待你的,往後有什麼古方醫術奇珍異草都會給你。”
“謝尊上。”林笙勾了勾唇角,站起了身。
身後傳來嘈雜的聲音,是天兵趕過來了,蕭良心中一緊,就聽得林笙說:“尊上,先随屬下回仙藥閣避一避吧。”
“好。”正合他意。
林笙聞言,微頓,而後才請示說:“得罪了,尊上。”
肩膀被觸碰,不過一瞬,就到達了仙藥閣。
蕭良驚訝,這林笙仙法不怎麼樣,但這乘風的速度卻是不俗。
許是接收到了蕭良的打量,林笙主動開口說:“這還是尊上給的奇書,讓屬下得以練成這乘風術,采靈藥時這功法着實好用。”
“……”好吧,又是他送的……
蕭良試探:“你可是因為本尊送了你本書,就效忠于本尊救本尊于水火?”
這份試探已經帶着濃濃的不信任,林笙聽得出來,蕭良也沒想遮掩。
人心沒那麼好收服,彼此心知肚明。
林笙眼微閃,起身端來熱燙的茶壺,服侍蕭良坐下:“尊上不必這麼警惕,我呢,不全是因此。”
他取過杯子,給蕭良倒了杯熱水,出聲解釋:“我這仙藥閣向來就給至尊煉制丹藥,每一任至尊都對靈藥有所要求,給我下達指令,隻有尊上,屬下想練就練,從不要求我什麼,在您手底下過日子可比其他人強。”
“我更願意在您手底下過日子。”他說的真誠。
蕭良直視他的眼,那眼剔透,沒有藏任何壞意。
蕭良望着那水杯中平靜的水面,心頭偏信了林笙幾分。
畢竟要有壞心思,他現在毫無招架之力,不必跟他演戲。
而且,這林笙說得也是事實,他當仙尊,擁有氣運之力的時候,确實瞧不上勞什子丹藥。
蕭良肩頭微松,林笙眼尖的看見,颔首遮住止不住上揚的唇角。
“尊上,來,這是蟠桃園的仙露,喝一口舒緩一下。”林笙将杯子往蕭良身前推了推。
蕭良眼瞧着,端起聞了聞,那水很是清香。
對面的人聳動鼻尖的模樣,警惕又可愛,林笙看似在做其他事,實則一直盯着那人,直到看到那人真的将杯中之物飲下了,這才如同得逞般擴大了笑顔,坐在了那人的對面。
一改之前的儒雅,頗有幾分掌控全局的獵人味道。
但語氣對蕭良卻仍舊尊敬萬分。
“尊上的功法到底出了什麼岔子?竟然還能仙法全失淪為凡人之軀?屬下給您看看。”
林笙說着,要去掐蕭良的脈搏,蕭良躲開,将杯子放下開口:“不必,問題不大,本尊自有考量。”
“這樣啊……”林笙拖長了聲音:“那尊上什麼時候能恢複呢?”
見蕭良警惕的望過來,林笙解釋:“屬下沒有惡意,就是您若是不恢複就不能出現在人前,這仙宮不可一日無主……”
“你就說本尊閉關了。”蕭良從儲物戒裡掏出一塊玉牌交給了林笙:“有這個他們會信你,一切等本尊恢複了再說。”
“好。”林笙微笑着接下了。
蕭良扯了扯衣領,這閣樓裡不知道是不是煉丹,總覺得溫度一直在升高,他都有些熱了。
熱了一陣,看對面的人似笑非笑,蕭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站了起來,瞪着林笙:“你給本尊喝了什麼?!”
“尊上終于發現了。”林笙悠然的站起,拾起了桌面剛剛蕭良喝過的水杯:“喚春意,也是尊上送我的上古醫書裡看到的丹方。”
“據說此藥能讓最聖潔最清心寡欲的仙人變成主動求歡的y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