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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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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景!”一聲厲喝炸響。

打斷了未說出口的話,也截住了半空中的拳頭,讓看熱鬧的孩童迅速回到座位正襟危坐。

衆人詫異一向溫和的夫子竟大動肝火,久安甯早已一溜煙地跑至夫子身旁。

她規矩行禮,旋即向夫子哭訴沈淮景的惡劣行徑。

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不經臉蛋上流淌,直直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兩隻小手緊握成拳垂在身側,嗓音清脆,仰着頭一五一十講述完過程,讓人挑不出半點不是。

其餘孩童心中皆在犯嘀咕,這沈家五姑娘向來性子硬氣,不喜在人前落淚,往日被欺負都犟着不肯低頭,今日竟落了淚珠子。

久安甯心中冷笑,要不是前世看沈知意哭了一輩子,她還真不知道哭有什麼用?

這一世她也哭,不是說哭會散家财氣運嗎?

她哭哭哭!

哭垮沈府!

等等。

前世沈家被滅滿門不會真是被哭完了氣運吧?

久安甯晦暗不明地看了一眼沈知意。

嗯——有點本事。

夫子是個老儒生,怎會不清楚府院世家間的那點事。

往日為避免給自身招來麻煩,對學堂裡沒鬧到他跟前的小打小鬧充耳不聞。

隻是今日沈淮景不知輕重,出言不遜,目無尊長。

若不是他及時阻止,恐是要落得個罵詈罪名。

夫子拿起戒尺狠狠抽了沈淮景五個手心,又押着他給久安甯作揖道歉。

“荒謬!今日之事老夫定會告知府中長輩,爾後一個月入學堂罰站半個時辰方許落座!”

沈淮景痛得龇牙咧嘴,望見胞姐沈知意遞給自己的眼神,他猛然回神自己為逞口舌之快險些釀成大禍。

“夫子,今日之事或是兄長無心之舉,還望夫子切勿動怒傷了身體。”

久安甯紅着眼眶,臉上還挂着墨點,嘴裡卻還說着得體話。

任誰見了都心軟。

夫子摸着她頭,想到對她素來不甚上心的母親,心裡較往日升出憐惜。

久安甯心覺時機成熟,趁熱打鐵道:“隻是方才被賤了一身墨,又不小心被四哥哥推倒身上疼得緊,還請夫子準許學生回家更衣,今日的功課學生明日一并交夫子檢查。”

哭哭哭,她還哭。

沈淮景眼見着夫子剛緩下的臉色黑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瞪人。

然後又挨了五個手心!

久安甯走出學堂,身後傳來夫子怒不可遏的斥責,瞬間沒了眼淚。

學堂外候着婢女書童,令月見到熟悉的小身影先是欣喜。

見僅她一人出來,緊接心又一緊,隻求是自己多慮。

待小身影走近,眼見着粉嫩可愛的女娃臉上身上濺滿墨點,她驚得原地軟了腿。

令月接過自家姑娘的書匣子,又撚着浸濕的絲絹給女孩細緻擦臉,嘴裡止不住問她是又受了什麼欺負。

主仆二人穿過長廊,與婢女惶恐擔憂喋喋不休比起來,久安甯倒顯得鎮定自得。

她習慣性将手探向腰間荷包,隻摸到細軟的香料,女孩神情微怔。

前世常伴着她的桃木符不在,總覺得心裡缺了一塊。

*

午後丫頭通報,沈知意前來邀她同去溫家烹茶焚香。

前世也有這一遭,久安甯不喜外出,無奈找不出理由拒絕隻好同去。

席間不知何人失手打碎了溫家小姐的芙蓉琉璃盞,溫家仆人咬定外人所為,又恰巧物件經過沈知意手,最後衆人不歡而散。

溫家世代效力朝廷,現今雖氏族式微,仍是商賈發家的沈家需要長久籠絡的。

此事最後以沈家登門賠禮道歉了結,葉氏得知後狠狠罰了沈知意和都沒見過琉璃盞的久安甯。

想到往事,久安甯腦袋脹痛。

借以被推倒身體不适,讓丫頭們傳話拒了約。

更衣後,久安甯被令月牽着在沈府漫步。

寂靜庭院中倏忽傳來清脆聲響,劍刃劃破空氣,發出 “咻咻” 的銳響。

“是二少爺在練劍。”令月見拉着她手的小人停步尋找聲源,出聲解釋。

久安甯拉着人踏入傳來舞劍動靜的庭院,令月拗不過,隻得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伴她。

劍勢淩厲,揮出時帶着呼呼的風聲,似欲将空氣斬成兩半。

天劍宗每二十年面外選拔内門弟子,于凡塵世間而言屬實是難得的機會,讓沈敬禹給碰上了。

園會舉辦過後,被選中的弟子就要正式入宗門拜師學武。

久安甯之所以記憶如此深刻,隻因前世的腿疾便是因那次園會上墜崖落下的。

前世她久居深閨,未見過沈敬禹練劍情形,也不知何為修界。

死後十年,跟着年年四處浪迹,她這才知曉四角高牆外竟真有仙人仙術。

重生亂世,不求名垂江湖,隻求自保立身。

但這樣,應該就見不到年年了。

“五妹妹怎麼有興緻來練習場?二哥方才獻醜了。”

沈敬禹走至身前,久安甯才回過神。

她眼神沉了幾分,滿臉童真開口:“二哥哥劍練得真好,疏欽也想學。”

聞言,沈敬禹和令月皆大吃一驚。

令月俯身哄着:“姑娘乖,動刀動槍危險,咱不學。”

久安甯小臉垮了下去。

沈敬禹是個藏不住本事的,旋即開口:“二哥今日先舞給你看,日後從天劍宗學成歸來,我再教與五妹妹可好?”

再過幾月,她就該墜崖廢了腿,哪等得起他學成歸來?

念及不可操之過急,久安甯面上開心應答,和令月坐在瓦檐下的青石台階上看他舞劍,一看就是一個下午。

遠處高樓瓦檐之上,靜坐着個男人。

修長的雙腿随意交疊,一隻手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則慵懶地垂在身側。

他靜坐高處,院内練劍的情形一覽無餘。

天劍宗從人間選出的内門弟子?

“班門弄斧。”

師無虞挑眉嗤笑了下,收回目光準備離開。

旋即,視野盲區屋檐下走出個女孩,聽着沈敬禹煞有其事地講解學武要義。

師無虞額頭落下排黑線,補了句“誤人子弟”。

院内女孩專注聽着講解,福至心靈般回望身後瓦檐,卻無一人。

怎麼有種做鬼時的涼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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