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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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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白的覺悟,黑有黑的自覺。連底下人造反都隻敢晚上約戰悄咪咪解決的人,一般也不可能會冒着被一鍋端的風險找警察或法院主持公道。當然,那種會在公安局門口約戰的傻缺除外。

所以在聽完那通報警電話後,張海樓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小姑娘,你怎麼敢的啊?就來趟北京而已,也還沒到天安門呢,不至于突然覺悟深到要大義滅自己吧!

随後,張海樓又突然想起來,這姑娘确實是個白的。但自己可就難說了,還穿軍裝那會他自認不說白得能成模範典型,起碼也是混官道的,可那也都是快一個世紀前的事了;現在,他是個盜墓賊,有時也兼職殺手,雖然新中國成立後,他已經快被迫金盆洗手了,但這也不能代表他張海樓就真“洗白從良”了啊。

将近三年前的冬天,全國首次開展打黑除惡專項鬥争,随後各省市相繼成立公安機關“打黑辦”。後來,聽說中央政法委又召開社會治安工作會議,要将這次打黑除惡專項鬥争延長到今年四月。對犯罪分子和潛在的犯罪分子來說,現在依然是風聲緊的時候。

雖然嚴格來說,張海樓覺得自己不能算是國家嚴打的對象,但話又說回來,無論犯哪條法律,都是進同一個局子,警察同志們掃黑除惡的同時拷個綁架犯兼盜墓賊簡直是順手的事。

搞不好......還能往後查到一條黑色産業鍊呢。張海樓回憶了一下失散多年的族長、沒見過幾個的族人和目前為止僅存在于幹娘和族長口中的從沒去過的張家據點,想想自己說不好還真能算是條大魚。

以上是張海樓被警察帶回去錄口供時途中的想法,一起被警車載回公安局的還有孟喆安。

在經過搶奪手機、車内武鬥和争搶方向盤後,張海樓确定了,這姑娘是個頂難搞的主兒,而且絕不吃硬的,誰要是想硬來,她就要掀桌,在座有一個算一個,都别想落好。

于是,張海樓在舔了下舌底的刀片後,選擇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腳油門踩下去,出租車直奔着公安局開。

不過人民警察出警更快,在半路就給他們截下了。

在十幾支槍的包圍下,張海樓假扮的司機哆哆嗦嗦地打開了車門,顫顫巍巍地舉起雙手,扯着嗓子高呼:“青天大老爺喲,我是真冤枉啊!我開了二十幾年車了,沒昧過乘客一分錢,怎麼可能幹綁架的事兒呢?都是車上那女的胡說的!她想栽贓!警察同志,我都聽見了,她和人打電話說什麼通緝什麼在路上了,我就懷疑她是□□的!還沒試探兩句,她就對我起疑心了,她指定是給□□放過哨的!我要往警察局開,她非逼我停車,還揍了我好幾拳呢!”

車裡,孟喆安默了兩秒,心裡暗罵了句惡人先告狀,揉眼眶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

等警察來拉開車門時,發現報警人已經害怕到縮在了角落裡瑟瑟發抖,哭得眼眶泛紅,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到被警察攙扶出來的年輕女孩,張海樓的聲音都停頓了一秒,那柔弱無力我見猶憐的樣子,可完全看不出剛才在出租車裡搶手機和方向盤時的淩厲。

張海樓明白了,她吃不吃軟的暫且另說,但對别人用軟的,她手拿把掐。

兩個人分别坐的兩台警車,回公安局的路上,孟喆安抱着一位女警,頭伏靠在她手臂上,身體一下一下輕顫,整個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咽咽的,怎麼抹都止不住眼淚。

情感流露之真實倒也不完全是演的。在此過程中,孟喆安想到家裡的三個失蹤人口、去世的外公、被鬼纏上不知因果的某人,以及還是想不起來的銀行卡密碼,于是假哭中便帶上了幾分真情。

下了警車時,張海樓還情至深處罵了句“混黑的!你和你上頭的黑老大等着吃槍子兒吧!”

孟喆安心說大哥你真入戲啊,身體應激似的抖了一下,抱着女警的手臂,故作怯弱而小心翼翼地回頭望了眼。

然而卻看到了司機故意露出的手腕上綁着三枚串在一起的銅錢。銅錢兩反一正,卦為少陰。中間一枚銅錢是正面,錢币四方有乾隆通寶四個字,另兩枚是背面,龍鳳呈祥。

這是乾隆通寶開爐錢,家裡曾有十二枚,初學六爻時起卦用的。孟喆安一愣,又迅速扭回頭,抱着女警的手臂攬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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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們的問詢中,雙方各執一詞。

孟喆安哭訴自己家中無人,來北京的哥哥家裡借住,下了飛機人生地不熟的正害怕呢,出租車司機問東問西的不說,還跟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什麼綁了之類的話。

張海樓則誓要将熱心群衆演繹到底,調換語序将上警車前那段話又說了一遍,正義司機大叔氣憤不平,指責孟喆安小小年紀不學好,跟壞人一道當什麼□□。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問他綁了那句話又是怎麼回事。“司機大叔”沒好氣兒地解釋說自己說的是狗,自己兒子抱了隻野狗回來,打電話跟他說一要帶去打疫苗狗就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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