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來我往,閑聊了好一會兒。
良久,奶公面上露出疲态,他沖着長月不好意思地笑笑,“年紀大了,坐一會兒就覺得乏了,景宴,你帶謝小姐逛一逛園子罷,如今夏花盛放,園子裡美着呢。”說完不待長月婉拒,就在小侍的攙扶下離開了。
景宴知道這是奶公給自己創造的機會,他有些緊張,正準備着引着長月逛一逛園子,隻見長月已經站起身來,對他拱手施了一禮,道,“天色已經不早了,恐令家弟擔心,在下應當告辭了。”
她面上帶着真誠,言語懇切,倒是讓景宴有些局促了。
他緩了緩心神,喚來綠衣,吩咐道,“你送小姐出去吧”。
其實他倒想親自将長月送出别院,又害怕長月覺得自己不夠矜持,目送着二人出了園子。
一路倒是名花绮麗,草木精神。
長月去往約定的茶樓雅間,星溶正雙手托腮望向窗外,似乎在發呆。
聽見腳步聲,他轉過頭看見了長月,眼睛忽地亮了起來,開心地奔向長月,攜來一陣異香。
“阿姊,事情都辦好了麼?”
長月點點頭,“我們回家吧。”
星溶開心地笑了起來,低下頭的一瞬間,眼裡閃過掙紮。
長月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不知怎地,她覺得眼皮沉重,精神很是困倦。
星溶貼了過來,将她輕輕攬在懷裡,溫聲安撫道,“阿姊一定是太累了,你先安心睡下吧,到家了我叫醒你。”
“唔”,長月懶懶地應着,呼吸越來越平緩,直至陷入黑甜的夢鄉。
星溶低頭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眼裡流露出幾分狠厲與偏執,下一瞬卻又委屈地嘟囔着,“阿姊怎麼能相看别的男子呢,阿姊說過會永遠陪着星溶的。”
說罷,他惡狠狠地吻上長月的唇瓣,輾轉吮吸,像是上瘾了一般。
可憐的長月,就這樣在睡夢中被奪去了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