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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錯付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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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溫先生的位置又移動了……”我剛擦完嘴,苻文松又把手機遞到我眼前。

“在哪?”我摘下眼鏡揣進兜裡,揉着酸痛的眼睛問。

“好像是往小鬼綠道的方向……”苻文松小聲說。

我與苻文松再次上了車,到小鬼綠道附近時,已是晚上十點。

道路兩邊全是嚴禁偷渡的标語和警示牌,以及停車要交費的各種橫幅告示等。

由于是單向車道,而且過往都是租小三輪騎行的旅人,行車速度很慢,每過一個海鮮市場或者飯店門口,都會有人舉着牌子圍上來吆喝。

車内很悶,不隔音,我被這吆喝聲吵得心煩氣躁,忍不住讓司機停車,拉開車門又想嘔,被苻文松按了回去。

我在車上昏頭昏腦癱坐了很久,拿出手機備忘錄編輯了一段長長的可稱之為“自證清白”的文字,抖着手用微信給溫明光發了過去。

春風沉醉(我的微信名):明光,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十幾歲沖動的年齡了,遇到什麼事難道不能冷靜地坐下來好好溝通嗎?是,我之前我也有沖動的時候,但我那隻是暫時賭氣罷了,我不過在外面住了三天就回來了嗎。可你呢,你在幹什麼?你嘴裡喊着我老公,卻一點也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明光,你相信我一次,就這一次,我跟溫明澈之間隻親過,沒做過别的事……明光,你回來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如果你還是無法相信我。我走好嗎,你找一個人好好過下去,不要這樣随意地作踐自己,拿你的身體不當回事!

信息發過去幾分鐘之後,有了回複。回複的人不是溫明光,是沈辭。

治愈者之家:岑先生,你錯付了人。

八個字,字字誅心。

思前想後,我簡直是有毛病才會寫出這種自己都不相信的信息給溫明光,還發錯了人……

從剛剛電話裡聽到溫明光和别人越軌調情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心如死灰了,還談什麼鬼的戀愛啊,老子他娘的管好自己的身體就不錯了。

我想撤回,可已經超過了時間,撤不回來了。

就像我忙碌半生付出的感情一樣,永遠都收回不去了。

尴尬無語之際,我又重新編了一個謊話,強按下胸口的劇痛和嘴巴裡的酸苦,給溫明光發信息:

那本書,就隻是一本書而已。溫明澈與我早已經不聯系了,他是騙我的感情沒錯,但他對待學習的态度是真的,我就随手幫他要個簽名而已,你不至于連這點胸襟也沒有吧……

隔了幾分鐘後沒有回複,我又用假裝醉酒的溫軟的聲音發了一條語音:明光啊,剛剛你在說啥,我沒聽清?我剛才上樓拿了兩瓶酒,去敲你的門,你好像不在,隻能一個人喝酒……額,我頭好暈,打你的電話一直沒人接,給你發信息,手機沒拿好啪的一下掉地上了,我去撿還摔了一跤……

語音信息發出去五秒鐘不到,就有了回複:

子雲亭(明光的微信名):景之,你怎麼那麼笨啊!摔到哪了,疼不疼?

春風沉醉:(語音)什麼,什麼笨呐,你在說啥?聽不見,大聲點,我頭好痛好暈,我要去睡覺了拜拜……

子雲亭:(語音)我在外面買東西,給你買點醒酒藥,等會兒敲你的門,你記得開門好不好?

春風沉醉:(語音)好,你快回來吧,我等你……

子雲亭:(語音)好,你好好歇着,我馬上就回來……

聽完溫明光的語音,我從衣兜裡拿出眼鏡戴上,笑着對苻文松說:“我剛才的演技比起我徒弟小雪,怎樣?”

“還差一點,不過騙騙他,足夠了。”

苻文松幹巴巴地看了我一眼,低頭看着手腕上的表,咳了一聲說:“現在晚上十二分。溫先生離别墅七十二公裡,溫少總現在沈醫生家裡,離别墅十三公裡,你離别墅四十二公裡,咱倆怎麼能趕在溫少總之前飛過去布置一切?”

我兩眼一閉,想出了個絕妙的“美人計”,低頭發了一條信息給沈辭。

春風沉醉:沈先生,江湖救急。

治愈者之家:岑先生,請講。

春風沉醉:請沈先生幫忙演一場夜戲拖住小烨。

治愈者之家:新人不易,演出費200元麻煩付一下。

春風沉醉:(紅包)

治愈者之家:時長?

春風沉醉:一小時。

治愈者之家:(紅包)一小時20元即可。

苻文松亮出通行證讓出租車直接開到了别墅門口,随後跟我進屋,鎮定地把我用的手機放在桌角磕出了幾道不影響使用的裂痕。

“酒來了。”苻文松風風火火地從樓上拿了兩瓶白酒打開,其中一瓶全倒進了文竹盆栽裡,剩下的一瓶,摘下口罩,聞了聞瓶口,移開臉,皺着鼻子遞給我說,“你的衣服,快去換回常服。”

我連忙進屋将背包裡的确診報告、印章盒、眼鏡盒、戒煙糖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倒出來,又把行李箱攤開,找到戶口本、身份證、畢業證、駕照、護照、銀行卡等重要物品一股腦兒全塞進背包裡,随後裝上必備的藥瓶和入院治療化療等醫用報告,把包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後,我心跳不止地抱着準備換的常服匆匆忙忙去了衣帽間,解開披風扔在地上,用蠻力扯開了被溫明光左右交叉繞圈系得無可挑剔但勒得我肚子不舒服的腰帶,緊接着脫下身上一層又一層的漢服,一把扯下溫明光親手綁在我頭上的兩米來長的紅色額帶,還有我自己犯癡纏在手上的紅色發帶,一并挂在置衣架上。

待我理好衣領,一身輕松地套上毛衣,穿着風衣走出房間時,苻文松也早已換了一身加絨的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褲,腳下蹬着锃亮的小皮鞋。

他彎腰拉開桌子,踹着皺成一團的地毯,拿着剩下的一瓶酒往毯子上、地上東一點西一點的倒,一擡頭,看見我,呵呵道:“岑先生,你這一臉頹廢的樣子都不用裝了,再喝兩口酒往屋裡一躺就行了。”

說完,他又掏出自己的手機翹着腿坐在沙發上,說:“岑先生,溫先生還有三公裡就到家了,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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