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雷訓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張嬰希倒是不管他,嚎了一通又跑出去了。
本來雷訓還打算好心提醒她改變形象這種事可以去找陶奈靜的……
恰逢此時,一個專屬的鈴聲響了起來,雷訓看都不看快速的接聽了電話,對面的聲音聽起來就是個陽光幹淨的男生。
“哥,你今天什麼時候下班,有空嗎?”
“怎麼了?臭小子你有什麼事?”
“我們要開運動會,臨時通知,你……”對面顯然在猶豫,“能來嗎?”
雷訓看了一下時間,“你有項目?”
“嗯”。
“行,我盡量,如果一會沒事我就過去,運動會幾點開始?”
“5點。”
“好”。
挂斷電話,雷訓不禁笑着搖搖頭,這臭小子,運動會哪有臨時通知的,肯定是早就說了,擔心自己工作忙不敢告訴,真是……懂事的讓人心疼,不過想想,養了他6年,好像确實從沒去過學校舉辦的各種活動,甚至沒給他開過家長會,每次都是有事耽擱,他也從來沒抱怨過,要是這次……
砰的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張嬰希出現在門口,臉上早沒了剛才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嚴肅的神态,“頭,有案子”。
雷訓看了一下時間,自言自語道:“不好意思了,這次又得放你鴿子了”。
剛才還喧鬧的大廳,轉瞬間就走了一半的人,陶奈靜出來接杯水,就隻看到幾個身穿警服的小警員。
“他們人呢?又有案子?”
“嗯,估計靜姐你又有的忙了”。
“那我還是先回去睡一覺吧!”
看着陶奈靜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小警員們才敢議論,“也就靜姐有這魄力,敢在解剖台上睡覺”。
“要不她不是一般人呢,女法醫能在刑警隊站住腳的能有幾個,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再說雷訓他們,剛一上車手上便接了一疊資料,是張嬰希遞過來的,“頭,我先簡單和你說一下情況,報案者叫蘇瀾,死者是她的閨蜜,叫顧曦,他們兩個是B市人,戶口所在地那邊我已經聯系派出所了,有家人的消息會第一時間發過來。兩個人在穆蘭城小區租了一間兩室公寓,也是合租關系,具體死因還得等法醫解剖之後才能知道。”
“穆蘭城小區,這倆女孩挺有錢啊!”後座的吳時突然出聲,“據我所知,穆蘭城的公寓如果出租,一個月的租金得5000往上。”
“對,蘇瀾是一個服裝設計師,顧曦是一個舞蹈演員,收入應該不菲。”
“也不一定”,吳時推了推眼鏡,“有些女生不就是願意外在打扮的光鮮亮麗,實際每個月都是月光族還要貸款”。
“别把所有女生都想得那麼标簽化,你們男人不也有的是往遊戲裡充錢,沖的都沒錢吃飯嘛!”
“你這麼說不也是标簽化?”
“開你的車,閉嘴”。
吳時咂咂嘴,輕輕拍了拍尹暮沉的肩,“暴躁的女人,和她不要講理”。
“誰不講理啊!你們這群男人都是帶有色眼鏡看女人,覺得天下的女人都一樣,太狹隘。”
“嬰子說的沒錯啊!我們幹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帶着标簽看别人,很容易形象判斷”。
“還得是老大”。張嬰希忿忿吐槽。
“到了”,刹車的動作打斷了這場争執,四人齊齊下車,面前的樓看上去就被維護的很好,整個小區的環境也很佳,這樣的地方,竟然也能出現命案。
不過也是……命案的發生地,那有什麼場合可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