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客棧的門被景容拍的搖搖晃晃。
“你們起來了沒有?”
宋懸愁起身下了床,卿甯打了個哈欠正要跟着下床。
宋懸愁回頭把她又摁在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然後景容進來,看到的就是卿甯躺在床上,全身蓋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個腦袋。
“你們不要太過分啊,讓我連夜查譯經文,你們居然偷偷躲在屋裡睡大覺。”
卿甯昨晚把記下來的經文謄寫了一遍,隻是那經文是梵文,所以她就威逼利誘讓景容連夜翻譯經文了。
景容又指着卿甯道:“你還不起來?”
卿甯側身用一隻手撐起腦袋,另一隻手向景容伸出,“把譯好的經文給我看看。”
景容遞給她,“大緻是這樣,有幾個字翻譯的可能不太清楚,你湊和着看。”
卿甯接過來看到滿紙的狗爬字,有的字還隻寫了一半,她看着景容皺了皺眉,“你到底是怎麼有如此修為的?”
景容咳了咳,“怎麼了?我這是不拘小節!而且我那字多别具一格。”
是挺别具一格的,狗刨式景氏字體。
宋懸愁坐在床上,擋住卿甯,對她眨眨眼,“聽說景容仙尊沉迷修煉,其他事情一概不理的。”
意思就是,除了修為好,其他事情沒有在行的。
卿甯“撲哧”一笑,把紙遞給宋懸愁,“你來看看這經文是什麼符咒上的。”
她不認識梵文,所以昨晚沒能看出池底閃現的符咒是什麼。
雖然現在翻譯過來了,但景容的狗爬式字體,卿甯也認不出來。
宋懸愁看着紙上幾個能一眼看出的字體,上下串聯了一下,才道:“應是鎖魂咒的咒語。”
“鎖魂咒?”景容問道,“我聽過這個,不是說給死人才能用的嗎?”
宋懸愁接着道:“對,用鎖魂咒布下鎖魂陣,可以禁锢死去人的魂魄。
數百年前,佛門有一弟子曾用鎖魂咒布下了一個龐大的鎖魂陣,陣裡面囚禁了數萬魂魄供他煉化增加修為。
後來這事被人發現,佛家為了剿滅他,損失慘重,後來鎖魂咒便被列為禁術。”
景容興奮道:“這事我知道啊,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才知道的這個鎖魂咒,聽說當初還是你出手才平息了此事。”
宋懸愁點頭,然後又對卿甯道:“就是在那次救得清漣寺的主持。”
景容嚷道:“你認識那清漣寺的主持,怎麼不早說!”
宋懸愁道:“當時救了那麼多和尚,我怎麼能記清他們都是哪個寺院的。”
景容摸摸鼻子,也是。
“說不準你救的那什麼清漣寺的主持也不是這個清漣寺的呢?天底下這麼多寺院,誰知道有多少個清漣寺。”
宋懸愁:“……”
卿甯:“……”
還真說不準。
景容突然上前,一把掀開卿甯的被子,“所以,趕緊起來去看看啊!”
然後被宋懸愁給拽住衣領給扔了出去。
“宋懸愁,你别仗着自己是病人我就不敢打你啊,放手…啊…别放手…”
宋懸愁陰着臉把景容從二樓扔了下去。
緊接着卿甯從二樓一躍而下,拿着玉黎追着景容打,“你竟敢掀老娘被子!”
景容抱着頭,“别打了,我那不是看見你穿着衣服的嗎?”
她雖然是穿着衣服的,但那是亵衣,她穿着亵衣亵褲怎麼能讓别的男人看到,所以就是該打。
“玉黎,給我打他!”
景容最後發飙了,攥住玉黎,把玉黎禁锢在懷裡,氣得玉黎“哇哇”亂叫。
景容按住玉黎,“你們就是仗着老子不和你們一樣,才老是欺負老子,老子發飙了,以後再敢打老子,老子肯定還手!”
卿甯直接往他腦門上貼了一張符,景容立刻動彈不得。
卿甯從他懷裡把玉黎拿出來,“再說一句老子,你就待在這裡被大姑娘小媳婦摸個遍吧!”
景容看着不遠處有幾個女人已經慢慢的往這邊走,想起昨天被撸、亂的頭發,“别啊,姑奶奶,我錯了,快給我解開。”
這些女人一點都不怕生的,他昨天越是兇她們,她們撸、的越起勁,而且在凡間他又不能使用法術。
他要是今天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肯定會被撸、秃的,他的貞潔不保啊,他還沒找到他的小妖精呢,怎麼能被别的女人摸呢?
怪隻怪,他雖然修為高,但對其他的真的一竅不通啊,就連這小小的符咒都解不開。
所以他才不敢挑戰宋懸愁啊,隻要宋懸愁用個什麼符咒法陣的,他肯定輸。
也隻有他師兄以為他真的厲害。
景容求饒,“懸愁仙尊,幫我向你媳婦求求情好不好?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宋懸愁似笑非笑的冷睨他一眼,“對我媳婦,你還想有下次?”
景容看着已經離他很近的女人們,“沒有,絕對沒有下次,以後絕不碰你媳婦半下!”
宋懸愁上前解開他頭上的符咒,“記住你說的話。”
景容看着圍上來的女人們,吓得趕緊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