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墨軒家主喜好清淨,素來不喜酒氣,也很少沾染酒色。與生人同住一間未免不妥,不如你就便與子舒家父子二人同住一晚。”
墨軒逍遙覺得不妥,但澤沐然并未給他開口的機會,而是連子舒老祖面前的酒壺都拿過來放到另一邊,也道:
“子舒老祖,你年紀大了,少喝點,别一會醉的東倒西歪,惹墨軒家主嫌棄。”
子舒老祖看了看澤沐然,又看了看子舒衣容與墨軒逍遙,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好啊,那就住我們那一間,總比與不認識的人共住要方便。”
玉面财神似乎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急忙出言制止:
“這…這怕是有些不妥,四人共住一間未免也太過擁擠,不如我看将我的房間騰出來。”
澤沐然突然哈哈一笑,提了自己的酒壺站了起來,而自己與那子舒老祖的杯子則是被他暗自收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赤夏瓊羽的身側,對着衆人笑道:
“誰說我要與子舒老祖同住?”
衆人一臉疑惑的看向他,澤沐然笑着拿起赤夏瓊羽的杯子,給他斟了一杯自己壺裡的酒,在遞給他:
“我與閣主一見如故,今晚怕是注定要徹夜長談了。”
赤夏瓊羽接過,神色疑惑,不知這人又在耍什麼新花樣,他确實有往他的酒裡下藥,但此藥隻是能令人口吐真言,并無其他作用。而且這酒的效用多少也要在半個時辰之後才會發作,自然也不是喝不得。
赤夏瓊羽擡起杯子,便要将那做了手腳的酒一飲而盡,玉面财神見狀立刻出言制止:
“不可!閣主諸事繁忙,恐怕抽不開身,還是我把房間騰出來比較合适。”
赤夏瓊羽先是疑惑,但他一看赤夏玉面對他微微眯眼,面上仍是挂着那帶着幾分狡詐的笑幾乎看不出變化。
赤夏瓊羽瞬間就明白過來,給酒裡下藥的人不止他一個,這酒恐怕會有大問題,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出言制止,酒是斷斷不能在喝,可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下,又應該說些什麼,才合适?
澤沐然看了看那玉面财神,心中已經有了數,他俯下身低聲在赤夏瓊羽的耳畔不知道到底是說了什麼。衆人隻見海聚閣閣主臉色刹那之間漲紅一片,當場氣的摔了杯子。
澤沐然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大搖大擺便出了門。
玉面财神見狀急忙詢問:
“閣主,他說了什麼?”
赤夏瓊羽當真又羞又怒,因為澤沐然說的是:
“那老東西真是煞風景,我見你豐神俊朗,腰肢纖細盈盈可握,口舌還伶俐的很,惹的我心中甚是垂涎,不如今晚你我共卧一榻,翻雲覆雨一番,可好?”
赤夏瓊羽咬咬牙,一想到他的真容,便不由自主的想象他說這話時是怎樣邪魅輕佻的神情,用怎樣的口吻調戲他,他從未經曆過這種事,自然是又羞又怒,氣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