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義伸手,他是想拉淩霜的,但轉念一想,看着他朝着那幾人走去,也想叫他幫自己出口惡氣。
淩霜一過去,那幾人也啞了聲,直到他站在幾人面前,氣氛變得微妙,才有人道:
“淩霜師兄,你找我們……”
話音未落,一個響亮的耳光響徹大殿,那弟子捂着臉,整個人都被抽懵了過去。
旁的有人氣道:
“你做什麼!”
啪的又一記耳光,抽在那人叫喊之人的臉上。
崔德義眼中閃過一瞬難以自持的興奮,悠然則是愣在當場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淩霜什麼時候跑到那邊去了。
那叫喊之人也是腦袋嗡嗡,他是沒想到有人的巴掌能比拳頭還硬,一巴掌下去人都蒙了,找不着北。
淩霜擡手,指了指旁的一位:
“過來。”
那人心跳加速,後退了一步,淩霜便上前一步,擡手便是一耳光,要說這幾人誰最過分,就屬這家夥嘴巴最髒。
那人挨了一巴掌,便見下一巴掌,他卻心虛的不敢躲,也是被抽的懵了,連挨了三巴掌,抽的他臉兩邊都是火辣辣的,人也是呆呆站着不動。
淩霜沒在扇,也沒人敢制止,有人知曉來龍去脈,也有人什麼也不知。
淩霜收手,聲音冷冽,明明是蒙着眼,但卻給人一種掃視之感:
“妄加非議,今日作罷,下不為例。”
淩霜轉身便走,那三人捂着臉,腳步踉跄,被身旁的弟子扶着,也是隐隐約約開始脹痛,覺得怕是開始腫了。
旁的同行者,有人當然也說了,但隻是沒說的太過,因此那巴掌沒招呼在他們臉上,淩霜隻抽了說話最過分的那三人。
崔德義上前迎人:
“你不必為我出頭。”
淩霜蹙眉:
“那怎行?他們擺明了妒忌你,惡意編排。”
崔德義心中不快,但還是笑着與淩霜勾肩搭背: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多謝你啦。”
悠然氣鼓鼓的,他就是不喜歡看崔德義與淩霜這般親近,因為她不能像以前一樣當衆摟摟抱抱,也是拉開淩霜,護在自己身後:
“我的!不許你抱他!”
崔德義擡手揉了揉悠然的頭,一臉寵溺假笑:
“我們悠然氣鼓鼓的像個護食的小倉鼠呢!”
淩霜在悠然背後偷笑,被悠然聽見,也是被抓住掐了掐面頰:
“剛剛怎麼回事?而且我們家不是不允許私鬥,你這樣要是他們告狀怎麼辦?”
淩霜卻捉住那小手捧在手心裡笑:
“抽嘴巴不算,而且,他們說德義壞話在先,不敢惡人先告狀。”
悠然聞言探出頭,也是氣鼓鼓的,舉手握拳兇巴巴的對着那群敢怒不敢言之人怒呵:
“我記住你們了!在有一次,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那群人一窩蜂似的左攙右扶的匆匆撤下,他們可不想惹這個小魔頭,沾上準沒個好。
一群人出了大殿,扶着被打懵了的同門子弟,也是又氣又惱,其中一人道:
“真是,還當他是什麼人,原來也是狗仗人勢,不過是說幾句罷了。”
另一人捂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