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墨軒逍遙追鴟於附離而去,鴟於附離自然是有察覺,倒也是等了等,一臉狐疑的看着人,似乎在問他追來是做甚。
墨軒逍遙也道:
“仙長不必離去,夜裡趕路危險,我們已經為仙長清出一片空地歇息,絕無冒犯之意。”
鴟於附離想笑,他倒是忘了,墨軒逍遙是老好人來着。
他這是以為因為他們人數衆多,覺得是他們把自己趕走,好歹看着也是長輩,墨軒逍遙覺得不妥,才追上來親自清他。
鴟於附離冷着一張,臉明知故問:
“你是何人?”
墨軒逍遙拱手:
“墨軒家主墨軒逍遙。”
鴟於附離擺手:
“我本是小歇,入夜也要趕路,并非因你們吵鬧,何談什麼冒犯。”
如此,墨軒逍遙也沒有了話說,鴟於附離改為禦劍,淩空而起,走了。
墨軒逍遙回行,弟子們守夜的守夜,入眠的入眠。
悠然還是那麼黏淩霜,但卻沒靠在一起,倒是崔德義與扶蘇二人一左一右擠着人,尤其扶蘇,都快躺到人身上去了,甚至嘴角還挂着口水,滴到人衣裳上去。
墨軒逍遙踢了踢他靴子,墨軒扶蘇立刻警覺起身,扶蘇一動,淩霜也是微微一動,在那遮掩的布料之下刷的睜眼。
墨軒逍遙指了指人,扶蘇低頭一看,也是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嘴角,見淩霜好像也醒了:
“抱歉抱歉,這幾日行路太累,我這睡相差了點。”
淩霜不語,隻是對扶蘇點點頭,仰面,視線仿佛與墨軒逍遙交彙。靈絲探觸,墨軒逍遙也對他輕輕點頭,似乎是示意他早些歇息。
這些日子,淩霜也很累,倒不是他體力不好,隻是運用靈力的地方太多,他也不想做個累贅叫他人攙扶幫忙。
入眠半夜,崔德義與扶蘇同時被凍醒,他們算是知道為何悠然平日粘人,卻沒有趕他們走,這真不是人待的地。
二人相對一眼,紛紛摩拳擦掌的起身,跑去篝火旁取暖。
崔德義是被凍的最狠的,身上都挂了霜,小風一吹,也是直抖。
烤了半天,身上才暖和一點,但還是感覺寒氣刺骨。
二人探頭,扶蘇一看一邊,彩紫蘇竟是蓋着毯子,也是立刻對崔德義眨眨眼。
崔德義搖頭:
“這不好吧。”
扶蘇才不管那些,直接過去與人擠在一起,小聲道:
“法器。”
一股清風吹過,崔德義當即毫不猶豫掀開毯子也擠了過去,頓時感到一陣暖意,果然,那毯子是保暖法器。
彩紫蘇正睡的不錯,然而卻感覺兩側寒氣逼人,一睜眼也是驚愕,見其他人都睡着,也是不敢太過大聲:
“你們兩個幹什麼!诶,好涼,别靠過來!”
崔德義直打牙顫,彩紫蘇一臉狐疑: